蘇靈婉眨了眨眼睛,看向盛譽,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合適。
盛譽笑著看了一眼蘇靈婉,將手握拳湊在了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兒子就知道母后一定能猜得到,兒子也不瞞著您,兒子宮正是因為這件事。”
盛譽看向蘇靈婉,語氣依然溫。
“只是靈婉也知道了此事,非要鬧著宮來陪母后,說是擔心母后心不好,影響了健康。”
“兒子拗不過,只得按照的意思帶宮陪您。不然能將太子府攪個天翻地覆,兒子也著實是頭痛的。”
皇后笑著拍了拍蘇靈婉的手,“好孩子,你的心意,母后都知曉,難為你費心了。”
又轉頭看向盛譽,“你宮若是調查安國公主遇刺一事,只管查就是了。除了那個刺殺安國公主的人被收慎刑司外,所有屬于本宮的人都在宮。”
盛譽重重點頭,還不忘了安自己的母后。
“母后放心就是,兒子定然會還你一個公道的。不管是誰想要陷害您,兒子都會查出來。”
“不管是多大的職,多大的來歷,只要是對母后您了不好的心思,兒子必然要了他的命!”
皇后笑著輕輕頷首,越發慨幸好自己還有一個好兒子,一個好兒媳。
若是皇帝能有自家兒子這樣的魄力,自己又何苦過了這麼多年無奈的日子呢?
盛譽笑著緩緩起,就要離開,卻不想蘇靈婉率先開口了。
“安國公主遇刺一事到底是在后宮發生的,后宮多子,夫君你查不合適。”
“若是跳過母后的宮里查,只怕安國使臣們都會有意見。不如此事先由我在母后宮里查起。”
“一來,母后如今的嫌疑沒有洗清,父皇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母后,就是讓母后上多了嫌疑。”
“這個嫌疑不洗清之前,哪怕咱們找到了真正害人的,結局也是同樣的,安國使臣一定不會買賬。”
“這件事先由我從母后的宮殿里查起,查到了可疑的人后,再由夫君帶去慎刑司仔細查清楚。”
蘇靈婉笑著看向皇后,“母后放心,兒媳這次宮帶了魔窟的測謊儀,不論真假,一問便知。”
皇后臉上瞬間浮現了笑意,命顧嬤嬤親自傳話所有自己宮里的宮太監排隊進來測謊。
別的人不知道魔窟多厲害,皇后自然是知曉的。
而蘇靈婉在皇后宮里整出來這麼大的靜,自然是有人“有心”傳到書房和安國公主如今所居住的宮殿,給該知道的人知曉。
安國公主作為皇室之,自然是聽說過魔窟圣一事的。
說起來,安國公主也是沒想到,大盛太子妃有這麼大的份。
只是也沒有多意外就是了,畢竟能夠短時間改變幾國人對太子妃的看法,還能名幾大國的子,普天之下也只有這麼一個。
大盛第一才兼大盛第一,能有此殊榮的,非魔窟圣莫屬。
哪怕是安國第一才,可容貌上還是不如自己那太子哥哥的侍妾。
蘇靈婉很快便在皇后宮中試了一圈,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安國公主遇刺的事,你們知道什麼?知道多?”
很快,整個皇后宮殿的人都排查結束,蘇靈婉將隨攜帶的小測謊儀拿在手中,緩緩起看向盛譽。
“之前測試盛秦的那個測謊儀太大了,又實在是沉,不好搬,我就沒有帶。”
“如今這個小巧致,隨便裝在口袋里就行,剛剛好可以藏起來不被有人之人毀掉。”
盛譽也淺笑著點了點頭,認真看著皇后。
“母后,我們要帶著測謊儀去安國公主那邊去了,您可要一同前往?”
皇后微微挑眉,看了一眼自家大腹便便的兒媳婦,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讓靈婉丫頭自己去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若是跟著一起去,難免還是會落人話柄。”
“畢竟如今的靈婉丫頭有孕在,定然是不方便伺候你的。而你們去了安國公主那邊,只怕安國公主就要粘在你自己的手中,甩都甩不掉。”
“若是做咱們大盛朝的兒媳婦,嫁給老五也不錯。既是全了與安國的面與分,又能讓你與老五還是兄弟。”
“母后跟著一同去,自然就不會傳出有損安國公主名聲的話,也就沒有那麼多壞心眼子的人胡攪局了。”
“只是你們兩個真的確定,手的人或是幕后策劃這些的人,與安國公主有關?”
蘇靈婉笑著搖了搖頭,“不管是不是安國公主策劃,都要從安國公主查起。”
“只有后宮的主要嫌疑人排除掉了,才方便太子去排查前朝的,才能去查安國使臣。”
“至于安國公主對此事知不知,或是知道多,自然也是要查清楚,才能夠在以后確定到底與安國公主如何相,又該幫到何種程度。”
“若是一個兩頭都要吃,兩頭都玩白切黑這一套的心機公主,以后咱們就要更加小心防備才行了。”
蘇靈婉也是想要通過這個確定,安國公主安心是不是一個可以拉攏的盟友。
若是安國公主能用,自然就方便布局安國大事。
若是安國公主用不得,那安國這個國家到底要不要繼續延續下去,就要看的心了。
蘇靈婉如今是大盛太子妃,不管生下來的孩子是男是,都是與盛譽的親骨。
魔窟是的,大盛的未來也是孩子的。
魔窟與大盛的分界線,也就沒必要分的過于清晰了。
至于幾百年后是個什麼景,那就不是說了算了。
只不過如今的魔窟想要怎麼做,還要不要繼續延續這樣的國土分配,就要看心了。
對于來說,若是安國的存在對自己的夫君造威脅,或是對自己的孩子造威脅,那就不能任由安國做大。
倘若安國能夠有一個讓可以信任的盟友,也樂得維持住這樣的平衡,不至于讓其他小國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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