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不管你們來此是要做什麼,總之一句話,若是你們能夠聰明些,就把你們知道的事都說出來,本太子可以考慮饒了你們的命。”
“可若是你們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本太子不介意新仇舊恨一塊兒算,讓你們好好驗一下本太子怒火值點滿是多麼恐怖。”
盛譽再度將視線轉移到了蘇嫻婉的臉上,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蘇嫻婉的手上。
“本太子聽說,你這雙手倒是保養的不錯。只不過本太子好奇的是,你的雙都已殘廢,到底是這麼支撐著到了這里的?”
“本太子聽說過義肢,但裝了義肢能如同你這般靈活的人,本太子也是沒見過的。”
盛譽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很快便走進來兩個護衛。
“去,將那假給本太子卸下來,本太子倒是要看看,哪家的醫者醫如此高,能做出媲真靈活的義肢!”
蘇嫻婉本就靠在墻角大氣都不敢一下,現在更是慌得一個勁兒往后。
只可惜墻角的空間就那麼大,躲都沒地方躲。
“太子殿下!民是一個未出閣的子,讓兩個男護衛如此對待民,是否太過分了!”
盛譽冷哼,“怎麼?你是在教本太子如何做事?你不是未出閣的清白人家的兒,你是從前大皇子府里面被驅趕出來的,犯了事的侍妾!”
“別以為自己如今沒有個男人在邊了,就生出自己從良了的錯覺。”
“你也不必擔心本太子府府上的侍衛會對你如何,一個殘花敗柳,且本就是一個水楊花的人,白送他們,他們都不要!”
像是為了證明自家太子說的對一樣,兩個侍衛都起了膛,不正眼瞧蘇嫻婉就算了,竟然還十分不屑的用五出了眼可見的“嫌棄”。
很快,蘇嫻婉的義肢就被拆了下來。
蘇嫻婉也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無力地靠在墻角,卻仍然小心翼翼的揮著擺,試圖遮蓋住那沒了的兩只小。
盛譽看著兩個侍衛拿著的義肢,輕輕蹙了蹙眉。
“去拿到那個池子里好好泡一泡,清理干凈了再送到本太子面前來。這義肢,臟。”
盛譽一句話,讓本就失神的蘇嫻婉,緒更加低落。
而蘇轄獻也看出了太子殿下的兇狠,專挑別人痛的地方下死手。
之所以盛譽沒有用蘇轄獻開刀,是因為盛譽知道蘇轄獻知道的東西,一定比蘇嫻婉知道的多。
盛譽將眼神再一次落在了蘇轄獻的上,不同的是,這次盛譽什麼話都沒說,只靜靜的看著他。
但那眼神過于犀利,倒是讓蘇轄獻覺得頭皮發麻,迫十足。
“你什麼名字來著?本太子記不太好,倒是忘了。”
“這樣吧,為了方便本太子腦子里不用多一些七八糟不重要的東西占地方,以后你就蘇老狗吧。”
“蘇老狗,可是有什麼話想要同本太子說的?”
盡管蘇轄獻十分抗拒這個名字,但盛譽一錘定音后,他也不敢說什麼。
“看來,蘇老狗還需要很久的時間考慮考慮才能想出來如何回答本太子的問題。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只能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慢慢想。”
盛譽話音剛落,追風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拉起蘇轄獻就要往外面拽。
可憐蘇轄獻剛剛和蘇嫻婉扯頭發扯得過于投,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且追風本就沒有憐惜蘇轄獻的心,蘇轄獻如今整個人背部朝地,被追風毫不猶豫的拖著走。
蘇轄獻心里苦啊,剛剛得了太子賜名“蘇老狗”,再這麼下去就要變“蘇死狗”了。
“太子殿下!草民想起來一件事!葬崗那邊有白家的人挖出來的藏寶!”
盛譽冷嗤,“你是忘了本太子與太子妃早就將那里搬空了?拿一個本太子知道的事來說,看來你是真的沒什麼活著的價值了。”
盛譽看向追風,還未開口,蘇轄獻就急急忙忙的嗷了一嗓子,哆哆嗦嗦的開了口。
“草民手上有魔窟的殘缺藏寶圖一張,或許對太子妃有大用。”
盛譽冷厲的掃了一眼蘇轄獻,怎麼也沒想到還有殘缺藏寶圖這麼個東西。
只是如今自家小妻子已經了魔窟新任圣,藏寶圖有沒有,真的重要嗎?
畢竟整個魔窟都是自家小妻子的,想要發現寶藏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見太子沒有任何回應,蘇轄獻又狠狠的咬了咬牙。
“草民早些年也是十分喜歡葉苒的,后來也是因為那殘缺的藏寶圖遇見了手里同樣有殘缺藏寶圖的白家。于是我們二人的藏寶圖拼在了一起,挖到了一些寶藏。”
“白家對外做生意打的是從前草民還是鎮北侯時的名號,實則那些寶藏都是在藏寶圖的地點發現的。”
盛譽用手挲著下,腦中不由分神想著現在的自家小妻子是個什麼反應,應該是很生氣吧。
盛譽無疑是最了解蘇靈婉的人,如今的蘇靈婉的確氣呼呼的罵罵咧咧。
“就知道那狗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之前還那麼開心自己發財了!這什麼,左邊口袋掏出來放在了右邊口袋里,左右都是我自己的!”
蘇靈婉越想越氣,想了許久還是穿上了鞋子,套好了外套出了門。
“婉婉,要去哪里?”
盛譽剛剛命追風將蘇轄獻拽走關起來,想著回來看看蘇靈婉的緒如何。
“你答應為夫了不會沖的,怎麼又忘記了?”
蘇靈婉氣呼呼的叉著腰。
“我不是要和蘇轄獻那個狗東西對線的!我是想著蘇轄獻來的路上肯定是有人看到他了,出門問問他是從哪里來的,找一找他之前藏的地方!”
盛譽了眉心,“這件事為夫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晚一些就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了,你莫要著急。”
蘇靈婉氣的怒目圓睜,拳頭都了。
好在出去查線索的人回來的也快,看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在院子里站著,忙恭恭敬敬的過來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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