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持觀態度的,一聲不吭的看著事態發展。
還有那帶節奏的,看著就像是花錢請的水軍一樣。
“哎呦喂!從前就聽說太子妃在未出閣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人!鞭打至親,害死府里的姨娘吶!”
“何止啊!聽你口音,這位兄臺你是外地來的吧?太子妃從前是個傻子吶!”
“啊?傻子?哪個醫館的神醫治好的啊?”
“嗐!什麼神醫治好的啊!我可聽說了十分準確的小道消息!就是一個借尸還魂的鬼怪!突然就正常了不說,還能教訓別人了吶!”
蘇靈婉真是沒想到,自己什麼話都沒說,詐出來不瓷的同伙。
竟然說了這個“十分準確”的“小道消息”,看來這個瓷者的份也是要藏不住了。
蘇靈婉心底有些鄙視,這個秦家養大的三皇子,腦子也沒有所以為的那麼好使。
很快,醫館的大夫到了。
再看到傷者的那一刻,醫館大夫的眼睛都瞪圓了。
“這麼重的傷你這個婦人好不懂事!再這麼流流下去,你兒子都沒了!”
“哪有你這樣做母親的!還在這里哭嚎,卻不知道抱著孩子去看傷!”
小婦人微楞,隨即又開始了新一的哭天抹淚模式。
“小婦人當然知道傷不能拖!可小婦人家中本就窮,連吃飽飯都是個問題,又哪里有多余的銀錢給孩子看傷啊!”
“如今小婦人只能抱著孩子找貴人要個說法!不然小婦人也不活了,抱著孩子一起去死!”
見大夫要來給孩子止,小婦人躲的那一個快。
可再快,也抵不住蘇靈婉一聲“拿下!”
蘇靈婉的命令,自然是有太子府的侍衛們手的。
且被拿下的不只是小婦人,還有之前躲在人群里抹黑蘇靈婉的人。
“太子妃娘娘!您是打算當街殺人嗎?”
被控制住的湊熱鬧胡造謠的男人扯脖子怒吼,毫不擔心自己的境,反而看起來像是正義人士在給自己屈般。
“本太子妃還未對你下死手,就說本太子妃打算當街殺人?”
“不過這若是你的夢想,本太子妃也不是不能全你。”
“不過京城的百姓們都不是傻子,不會任由你們隨意幾句話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本太子妃控制你們,自然有本太子妃的原因。”
“大夫,勞煩您給那孩子仔細檢查一番,好好治療,莫要留下后癥。”
“這個孩子的醫藥費,太子府出了。不用管藥材是否珍貴,用就是了。”
蘇靈婉自己也是學了很久醫的,對于這個孩子傷還是能有自己的預判的。
只是不能親自手去驗傷,那麼多百姓在呢,總不能繼續讓輿論發酵下去。
那大夫果然是仁心的醫者,完全沒有宰一頓太子府的意思。
反而十分憤怒的將孩子的傷口出來,氣的聲音都抖了。
“天殺的!就這麼為人父母?這孩子的是被熱油燙傷的!只要輕輕一按就能流!”
“這哪里是被馬車車轱轆傷的?分明是陳年舊傷了!”
此時,圍觀的百姓們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再一想到太子妃說過的話,和做出來的舉,不由都面不善起來。
在這兒圍觀的百姓們,大多數都是有孩子的人。
誰家的孩子誰不疼?哪有為人父母的做如此禽不如之事的?
蘇靈婉此時也緩緩開口,指了指自己乘坐的馬車。
“離馬車近的,可以低頭仔細觀察一下馬車車,可否有沾染跡?”
“本太子妃所乘坐的馬車若是真的到了人,孩子傷的這麼重,不會沒有一點跡留在上面。”
“可大家仔仔細細的看,每一個子下面都是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的。”
“本太子妃說這個婦人是瓷的,反而死不松口就說是本太子妃的馬車了的孩子。”
“本太子妃合理懷疑,不是這孩子的母親,甚至是人販子。”
“而剛剛藏在人群中的那些幫腔的,到底是不是人販子的同伙,自然要仔仔細細的好好查一查才行!”
蘇靈婉的話,所有百姓們都表示贊同。
“本太子妃讓人將他們控制起來,做的不對嗎?本太子妃也十分無奈,擔心他們會拐了百姓們家中的孩子。”
若是看別人的熱鬧,眾人自然都很無所謂。
可一旦涉及到自家孩子的安危,尤其是看到這個孩子的慘狀后,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
正巧此時,京兆府尹也到了。
“下來遲,太子妃娘娘恕罪!”
蘇靈婉指了指被控制住的人。
“還請京兆府尹帶回去仔仔細細的查一查,若是什麼都問不出來,本太子妃不介意讓太子殿下親自過問。”
“到時候,京兆府尹只怕就要被扣上一個庸碌無能、德不配位的帽子了。”
京兆府尹心里清楚,上次錢史家公子的事被刑部提走后,刑部尚書沒多久就倒了。
足以見得,若是這次的事若是沒有理好,只怕太子殿下真的會將他的位一擼到底。
“太子妃娘娘請放心,下一定將所有的審出來,不勞煩太子殿下!”
蘇靈婉冷冷嗯了一聲,隨即才看向那個可憐的孩子。
“將這孩子送到城郊慈局去吧,就說是本太子妃路上撿的可憐孩子,讓人好好照顧著。”
請醫者的侍衛干脆利落的應是,在大夫理好孩子的傷勢換了藥后,才抱著孩子離開。
大夫仍然有些不放心,“那孩子傷的極重,里面已經化膿了,需要仔仔細細的理才行。”
蘇靈婉笑著點了點頭,“勞煩大夫提醒了,慈局那邊有醫者。之所以勞煩您親自跑一趟,也是因著要給眾多百姓們一個代。”
大夫背起藥箱,環視了一圈眾人,不由慨道:
“太子妃賢德仁善,就是不知為何老有人不了解您的為人就要惡意中傷您。”
“若是小老兒聽到什麼風聲,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定然會將今日所有的事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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