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王殿下的手段,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怎麼?譽王殿下以為,我這麼多年都能扛過來,還會在意上多了多刑罰不?”
“你既然沒本事敢一次結果了我,也沒本事在我的里套出一點兒有用的信息出來,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有用嗎?”
“一個沒有實力,只會用蠻力的孬種罷了,大盛朝的未來不過如此。”
“就你這樣的還能是大盛朝最后的希,大盛朝只怕要毀在你的手里。”
盛譽眼神一立,旁邊的侍衛十分懂眼的狠狠甩了一鞭子過去。
人倒也算是堅強,只咬著牙低聲唔了一聲,沒有大喊大。
“本王甚見到如同你這樣的人,但愿你能一直如此下去。”
盛譽看了一眼邊拿鞭子的侍衛,示意他用沾了鹽水且用火烤過的鐵鞭繼續。
侍衛只覺得有些頭皮發麻,畢竟這樣殘忍的刑訊手段,已是許久沒有出現過了。
尤其是到這樣殘忍的刑訊手段的人,是一個人。
自家譽王殿下還真是如同外界所傳的一樣,是一個清冷至極的大魔頭一樣的人。
在譽王殿下的眼中,只有自己人和敵人的區別,無關男。
憐香惜玉也是要分人的,這個世界上能讓譽王殿下憐惜的,也就只有王妃一人而已。
人也是萬萬沒想到,盛譽竟然如此殘忍。
只是還不等再開口嘲諷過過癮,就被侍衛的一鞭子到渾搐,沒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殿下!已經暈過去了,咱們應該怎麼辦?”
盛譽冷笑著看向暈過去的人,笑著擺了擺手。
“暈過去了也不必用冷水潑,過于浪費了。”
“繼續就是了,會因為疼痛而被再次醒的。“
正如盛譽所說的一樣,在侍衛狠狠地三鞭子以后,人再度悠悠轉醒,只覺得渾上下都疼痛難忍。
“本王向來就不是什麼好子的人,你自己也該放聰明一點才對。”
“若是本王的話你不認真聽,本王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當然,在本王這里,你想要死去是件很難的事。”
“本王一定會將你后的勢力一網打盡,讓你的勢力都出現在你面前,告訴你外面屬于你的勢力有多麼的凄慘。”
“對了,本王忘了告訴你了。有一則好消息傳來,安國公主正在來大盛朝和親的路上了。”
“你猜,安國公主看上了哪個皇子?”
盛譽笑著與人對視著,人也走到了人的對面,直勾勾的冷冰冰的盯著人的雙眼。
正如盛譽所猜測的一樣,人的眼底藏了一慌。
看來,安國也是一個不安分的,竟然藏了這麼久。
如此看來,安國、炎國和涼國都有勾結,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盛譽本就不是一個子多好的人,此時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更不會留在此同繼續耗下去。
只是有一些話,還是要當著這個人的面說出口,擊潰的心理防線才行。
“去個人告知北營的將士,選幾個手好的去往與安國的界,在安國公主未出安國地界之前,將安國公主的清白污了。”
“再讓人去皇宮請了驗的老嬤嬤,在邊界等著。”
“一旦安國公主抵達大盛朝境,立刻安排驗。”
“若是驗結果沒問題,自然可以大盛朝境。”
“若是驗結果出了問題,大盛朝定然會以此發兵,一舉攻打安國,報這番欺辱之仇!”
人整個人都震驚了,更是歇斯底里起來。
“堂堂大盛朝的譽王殿下,竟然要拿一個人的貞潔算計起來,傳出去未免過于讓人不齒了些吧!”
盛譽冷笑,“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誰又能說本王什麼?”
“相反的,如果安國因為和親公主的私事,舉國陷災難,誰的罪過更重些?”
“本王找的這個出兵理由,足夠充分。你只該祈禱,安國公主一路了大盛朝,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大盛朝的皇子,不都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之流,十個皇子里,總歸有不一樣的。”
“旁人不說,本王只問你,這麼多年,你知道大盛朝的二皇子人在何?他又是做什麼的嗎?”
“全天下都以為本王的二哥是一個天生癡呆的皇子,可誰又能知道本王的二哥是不是故意給人這個印象,還去各國游歷?”
“對于此事,想必你心里應該也很懂。畢竟,本王的王妃從前與二哥的癥狀頗為相似。”
“本王的王妃如今都正常了,且還是一個十分聰慧的人,你覺得本王的二哥,他作為皇家子嗣,又會如何呢?”
此時的二皇子,也到了譽王府的前廳坐下了。
只不過,面上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純真的如同三歲的樣子。
沒一會兒,盛譽便聽到了消息,說是二皇子到了府上。
盛譽笑著看了一眼侍衛,“今天的鞭傷就到這兒了,派個人給包扎一下傷口。”
“什麼時候傷口結痂了,什麼時候再給一這樣的刑罰。”
“就這麼循環往復就好,看著點,別讓死了就。”
“是!”
盛譽這才出了地下水牢,徑直去了自己王府的前廳。
盛譽帶著二皇子,徑直去了書房,還不忘了命令追風守著門口,莫要讓任何人靠近。
倒也不是譽王府的人不可信,只是此事必須要嚴謹小心才行。
二皇子此時也沒了癡癡傻傻的樣子,眉頭皺了皺,鼻子微微了。
“你這是……去了地下水牢審訊了?這上這麼濃重的腥味,可別熏著弟妹。”
盛譽笑著輕輕頷首,“放心吧,要不是急著來見你,我都打算先沐浴過后,再過來見你的。”
“想著二哥許久沒有踏足府上,此次前來必然是有大事要說,自然不好耽擱時間。”
二皇子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一件大事要同你說,安國此次護送安國公主的人,竟然有一個軍隊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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