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寧塵的聲音忽然傳來。
“你們三個在這里干什麼?”
蘇晚晚趕抬頭,一路小跑過來,“寧……寧塵,你怎麼樣?劉主任怎麼說?”
寧塵一臉的不知所云,“什麼怎麼說?”
蔣穎跟了上來,“關曉曼爸不是來學校了嗎?寧塵,你爸來了沒有?”
話音剛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校醫沖進行政樓,很快從里面扶出來兩個傷員。
正是關偉民和關曉曼這對父。
其中,關偉民傷勢過重,還是用擔架抬出來的。
蘇晚晚三個孩眼睛瞪得老大,一臉驚恐地看著寧塵。
“寧塵……”
關曉曼左邊臉高高腫起,從寧塵邊經過的時候,幾乎使是用一種殺人的目看著他,還有蘇晚晚。
蘇晚晚有點害怕,下意識地躲到寧塵后。
“還不服氣?”
寧塵瞪了關曉曼一眼,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關偉民的擔架踹翻,讓這個傷員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寧塵,你混蛋!!”
關曉曼尖一聲,趕去追逐自己老爸。
而這一幕,都被躲在二樓欄桿后的黎炫明看在眼里。
“果然如此啊……”
“寧塵這個雜碎,仗著自己在學校里有關系,這麼囂張!!”
“你等著,我要曝你!讓你嘗嘗網絡暴力的滋味兒!!”
從行政樓離開后。
蔣穎和徐蓉麗識趣地離開,給蘇晚晚和寧塵制造二人空間。
“寧塵,雖然已經說了很多遍,但我還是想說……謝謝你。”
蘇晚晚走在寧塵邊,沒忍住,哭了。
無法想象,今天,還有上次,如果不是寧塵幫忙,會被關曉曼到什麼地步。
“我不是在幫你,我只是不想以后喝不到免費茶罷了。”
寧塵依舊冷漠,看都沒看邊這個水靈的系花一眼。
“你要是真心謝我,就多研發幾款茶的口味,不然哪天我喝膩了,就不會再幫你了。”
蘇晚晚先是一愣,然后低頭淺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個男生,真是呀……
兩人沿著風景秀麗的人工湖走了一段路,快到校門的時候,蘇晚晚忽然鼓起勇氣,“寧塵!”
“干嘛?”
寧塵不耐煩地轉過頭。
“你……你能做我朋友嗎?”
盡管在心里練習了很多次,但真說的時候,蘇晚晚還是口誤了。
鬧了個大臉紅,趕改口,“不……不是,是我做你的……”
“你別做夢了。”
寧塵毫不留地打擊。
蘇晚晚一下子沉默了,“你是不是不想談,沒事啊,我可以等你,等你想談了……”
“不是,我覺得你不好看。”
寧塵再次拒絕,這次理由更加直白。
“我……”
蘇晚晚瞬間有點懷疑人生。
從小到大,走到哪里都被人夸漂亮,這個可不是客套,從初中到大學,被拒絕過的男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生平第一次,有人說丑!
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們青州大學的校花,那個名為許舒的孩。
“寧塵,你……你是不是喜歡許舒?”蘇晚晚小聲問道。
“啥?”
寧塵頭上冒出來無數個問號。
但為了讓蘇晚晚死心,他只好說,“對,我就喜歡許舒那一款。”
“我知道了。”
蘇晚晚揚起清純甜的臉蛋,強行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事的,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我以后還是會天天給你帶茶,直到你追到許舒。”
“嗯。”
…
醫院。
關偉民渾渾噩噩地醒來,全上下,沒有一不痛。
“寧塵,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關!”
“嘶……”
忍著劇痛,他從枕邊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豹哥!”
“三十萬,幫我卸一個人的!”
電話另一邊。
名鉆會所天臺,陳子豹正赤著膀子練功。
自從練了《上古強》,再加上服用淬散,他能覺到自己的實力,每天都在突飛猛進!
比三個月前,強了何止十倍?
接到關偉民的電話,他頓時想笑。
老子都什麼實力了?
還接你這種小單子?
“關老板,又什麼人招惹到你了?”
“我最近忙著練功,沒空,你給我一個名字,一張照片,我給手底下的小弟去弄。”
陳子豹淡淡地說道。
“好嘞,豹哥。”
關偉民連連點頭。
他可聽說了,最近水月幫在“銀花姐”的帶領下,占了西城區地下半壁江山。
“豹哥,這事兒說起來也離譜的,也有點丟人。”
關偉民還有點不好意思,“一個學生把我給打了。”
陳子豹眉頭微沉,“學生?”
關偉民嗯了一聲,“不是一般的學生,家里估計有點背景,在青州大學真是一手遮天,連系主任都不敢惹,要不然我也開不出三十萬。”
不知為何,陳子豹想到了一個人。
他繼續問,“好叼的學生,他什麼啊?”
“寧塵!”
關偉民報出兩個字。
然后電話那邊就沉默了。
“豹哥?”
“喂!”
“豹哥,你人呢?還在嗎?”
關偉民一臉懵地拿開手機,看了看屏幕,“奇怪,信號也沒問題啊。”
另一邊,陳子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掛斷電話,拉黑關偉民這個傻!
但轉念一想,這貌似是個立功的好機會啊。
他馬上對關偉民說道:“喂,關老板,我這邊信號不好,剛才你說那個學生寧塵是吧?”
關偉民:“對對對,就寧塵,醫學系臨床二班的!”
陳子豹點點頭,“好,我現在馬上安排人過去,你先把訂金打過來。”
關偉民大喜,“好,好嘞豹哥!”
陳子豹掛斷電話,立馬穿上服下樓,把況告訴了王銀花。
王銀花便將事如實轉告給了寧塵。
“三十萬,買我一條?”
寧塵笑了,“既然他這麼狠,那我也不客氣了,報警吧。”
“報……報警?”王銀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啊,買兇傷人,質這麼惡劣,當然是要好好懲治的。”
寧塵理所應當地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是!”
王銀花哭笑不得。
“記得把證據搜集齊全,再聘請最好的律師,最好讓他把牢底坐穿。”寧塵又囑托了一句,掛斷電話,悠閑地走進玫瑰園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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