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友克鑫拍賣會時,羅眼神里細微的變化,并沒有逃過庫的眼睛。
“看來你知道友克鑫拍賣會。”
庫緩緩起,將散發著裊裊香氣的茶杯輕輕置放在窗臺之上,隨即拿起剛才那本書,轉向著房間里其中一張書柜走去,將書歸回原位。
“你的意思是,長老手收藏品的渠道只有友克鑫拍賣會?”羅低著頭,看向馬克杯中的褐。
庫背對著羅,仰頭凝視著書柜上排得整整齊齊的書,說道:“沒錯,每年臨近九月的時候,黑幫勢力的很多頭目因為樹敵過多,在去友克鑫拍賣會前,或多或都有安保需求。”
“有需求,就會有易,長老提供安保人員,以互惠互利的條件,保護需求人的安全,且從需求人那里得到相應的好。”
“因為長老的興趣是收藏品,所以他的需求人基本都是沖著古珍寶才去的友克鑫拍賣會,而長老想要的好便是從需求人那里得到一件收藏品。”
“現在才四月底,要到九月份的友克鑫拍賣會結束,長老才會有新的收藏品。”
庫的話直接宣判羅這個斂財方法行不通。
羅聽明白了,了額頭,略愁。
這時,庫繼續道:“既然提到友克鑫拍賣會,就順便再告訴你一個信息,今年九月的友克鑫拍賣會,你會是其中一個安保人員。”
安保人員,其實就是保鏢。
羅怔了怔,庫的話并非是猜測,而是以肯定語氣說出的定論。
“如果我拒絕呢?”羅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庫聞言微微一笑,由于是背對著羅,所以羅并沒有看到。
“你可以拒絕,但長老會卸去狗的項圈,我所指的狗,可不是地下室那頭。”
羅懂了,頓時嘆道:“夠麻煩的。”
庫沒有再說話,而是出食指,在排列整齊的書本上一本本過,似乎在挑選下一本讀。
友克鑫拍賣會,是十幾年后幻影旅團登場的舞臺,那在羅的印象里,可以寫四個字:大開殺戒!
死的人基本都是黑幫員,這件事跟他也沒關系,而且還是十幾年后的事。
不過從零散的記憶來看,以保鏢的份保護黑幫某個頭目的任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生死廝殺絕不在話下。
不說可能會遇到同樣雇而來的念能力者,就算是黑幫持有的槍械,也有可能殺掉念能力不夠強的人。
如果真如庫所說,他會被長老指定為安保員之一,那麼就必須在幾個月的時間里,將念能力修煉到足以抵子彈的程度。
關于這件差事,羅也不是很抗拒,畢竟可以接到收藏品,興許還能遇上特殊的收藏品來增強自。
想到這里,羅搖了搖頭,看著庫的背影,問道:“先不說這事,還有其他來錢的門路嗎?”
庫的手指倏然停止,他知道羅這是執意要搞到錢,然后去幫助瑪奇他們更好的恢復傷勢。
替瑪奇他們支付的三百萬戒尼,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幫助,之后就無能為力了,而且他并不想為此再去替瑪奇他們想辦法。
生存的法則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腦袋里,之后該怎麼做,用不著別人教。
但是,剛接到流星街的羅和他們是不同的,所以庫知道羅不管怎樣都不會讓瑪奇他們自生自滅。
庫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斂財的手段,只要你想,就會有無數,區別在于快慢。”
羅撓了撓頭,認真道:“你要是正常點說話,我會很激你。”
聽羅這麼說,庫也不在意,將指尖到的書本了出來,說道:“最快的方法,當然是…掠奪。”
“掠奪…”羅眉頭一挑。
庫回看向羅,說道:“庫克的家不錯,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以你的實力,庫克的兄弟們應該不能拿你怎樣。”
這是一個,相當暴的建議。
羅頓時猶豫了起來。
雖然手刃了庫克,但庫克那殘忍冰冷的姿態還深深刻在腦海里,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現在還要去搜刮他的錢。
說實話,羅其實討厭麻煩的,但庫這個建議似乎是最快的來錢方法了。
“庫,其實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興趣不。”下心蠢蠢的念頭,羅想到了開餐館的主意。
“說說看。”庫走向窗戶那邊的椅子,對于羅的提議還是好奇的。
羅興致的說道:“你出資,我出力,在流星街開一家餐館怎麼樣? ”
......
三十分鐘后,羅一臉惆悵的站在一棟房子面前,這里是庫克的老窩,所以最后還是來搶錢了,至于開餐館的計劃…
“他們怎麼都不信我呢?沒有競爭對手,加上我的廚藝,開家餐館生意絕對火。”
羅嘆息一聲,想起了三十分鐘前庫那難以置信的神。
能夠想象嗎?
一個只會淡淡微笑,仿佛不會因任何事引起波瀾的人,竟然出那樣的神,就算沒有之后那句“沒興趣”的話,那個神已經是最徹底的拒絕了。
既然開餐館的計劃破產,那就只能來搶錢了。
要搶的是庫克的家,對此羅是毫不愧疚,在問清楚一些顧慮后,他便是直接來到庫克之前的老窩。
只要不在流星街里殺人,長老議會就不會計較,雖然庫沒有說能不能傷人,但羅也用不著細問,剛好他的念能力用不著傷人。
如果庫克的兄弟們夠弱的話,那本不需要用到念能力。
羅走到房子的門前,出手禮貌的敲了敲門。
片刻之后,房門被暴打開,一個壯碩的男人冷眼俯視著羅,也不問來意,直接惡狠狠道:“想死嗎?”
羅仰頭看著高保守估計有將近兩米的壯漢,搖頭道:“不想。”
壯漢臉一冷,便是抬起了健壯的手臂,一副要立即手的樣子。
“等一下。”羅出手比出停止的作。
壯漢不知道哪神經了,還真的停下作。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羅問道。
壯漢維持著抬手臂的作,搖了搖頭。
“哦,我是來搶錢的。”
話音未落,羅將量的氣凝聚在腳上,隨后一腳將壯漢直接踹房子里,頓時一陣飛狗跳。
房子對面的建筑之上,一個紅發年坐在三樓的窗沿上,看到這一幕后,角咧出一個夸張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