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是喜歡他的。”蘇白矢口否認，卻在話出口之后，眼神產生一猶豫，又很快的沉溺在自己的謊言之中：“如果我不喜歡他，怎麼可能來這里，那你的份地位才華，都配不上他。”

他所有的表，莫之都看在眼里：“你怎麼還以為，在這段之中，我是弱勢呢？”

看蘇白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莫之笑著搖搖頭，湊到他耳邊：“你不明白，自始至終都是我在左右沈長留的緒，我讓他哭他就得哭，想讓他笑他就會笑，于人心來說，你永遠斗不過我！”

毒藥用糖裹上可口漂亮，然后讓吃的人，到最后只能用這一點點毒藥飲鴆止。

這一刻，蘇白明白過來，眼前的這個人本不是看到的那樣單純，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表從詫異到驚恐，蘇白突然出手抓住他的肩膀：“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不然呢？”莫之掙開他的手，被抓的有點疼，松松肩膀：“我怎麼樣？難道繼續看沈長留在你的疏離里掙扎痛苦，就是好事？”

“十五年，但凡你真的他，或者有點點的同憐憫都不會這樣，可是你呢？你只想接別人的好，卻不肯有一點點的付出，甚至害怕沈長留束縛住你，所以，按這樣看來，我比你好太多了。”

面對莫之的種種質問，蘇白原本直的背脊像是被這些話一句句打彎，之前以為這個人格單純本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看起來，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一個，他能把沈長留心甘愿的死死的抓在手掌心，這樣的手段自己哪里比得過。

見人明白，莫之也不太想廢話，今天可是自己的好日子，于是往后退一小步，朝著蘇白歪頭一笑：“那這樣，我就先回去結婚了。”

轉邁上臺階，可是沒走兩步，突然又被人住。

“莫之，你沈長留嗎？”

聽到這個問題，莫之轉看著他，聳聳肩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卻沒有正面回答。

這一刻，蘇白輸的徹底，自己本可以贏，但現在卻輸了，輸的一塌糊涂，為什麼輸？

人出現在門口的一瞬間，沈長留松口氣，他確實害怕，這個重要的時刻再出什麼幺蛾子。

婚禮照常舉行，所有人都為這一對的結合送上祝福。

當晚，算是新婚之夜，莫之趁著他去洗澡的空檔出去臺煙，五星級酒店的臺有躺椅和遮傘。

遠大夜如幕，烏云黑的布在天上，月穿過云隙，照在不遠的海面上，一口煙閉上眼睛，還能聽到海浪拍打巖石的聲音。

沈長留洗完澡出來，看見在外邊煙，走出去，從背后把人抱住：“今天是我最快樂的一天。”

莫之吸了口煙，沒有吐出來，夾煙的右手攀上他的后頸，把人往下一按，就親了上去，煙霧在兩人齒隙散出來。

虛無縹緲的，點燃這曖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