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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選好了?”
明顯調侃的聲音,讓懷姣從原本的尷尬中,勉強出那麼一點不服輸。
“還用想嗎。”懷姣回答道。
陸聞笑得格外夸張,朝他吹了聲口哨。
周圍人都坐著,只有懷姣一人站起,不用低頭看都能覺到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他上,調笑的,冷靜的,看熱鬧的。
哪怕是游戲,沒經過生同意都是不尊重,懷姣做不出來。僅有的三個男生,陸聞不可以,邢越當然也不可以,前者是因為懷姣不愿意,后者則是覺得邢越肯定不愿意。
懷姣目不斜視地朝卓逸走過去。
燈下他甚至能看見對方明顯僵住的表,不是表連作也是。
平時話格外多,格外招惹他的一個人,在和懷姣視線相對后,像怔住一般呆呆看過來。這人下午和懷姣一起抓魚的路上玩笑話就沒停過,還一句比一句說的過分。
所以等他此時出一副被驚嚇到的傻楞樣子時,懷姣徒然就產生了一種找回場子了的覺。
畢竟不管是陸聞、邢越,或者之前的卓逸,在面對懷姣時總是一副游刃有余,隨時隨便都可以欺負他的高姿態。
懷姣不是不生氣,只是從小的脾氣加上對游戲人設的不清楚,讓他在陌生環境應對陌生的好意或者惡意時,要比平常反應更遲鈍一些。
只是有時候還是會覺得委屈,懷姣哭的時候都會想,我有這麼好欺負嗎。
但現在好了,現在懷姣也找到可以欺負的人了。
卓逸坐的離他不遠,僅僅隔著一個邢越,懷姣慢步走到他面前。原本隨著游戲開始逐漸清醒的意識,和僅剩一點點的醉意,好像在靠近壁爐的時候又被那爐火烘烤出來了。
醉酒后的眼尾,在溫暖火下顯不出平時一星半點的乖順,懷姣手撐著地毯,跪坐在卓逸面前,他側頭湊近了些,近得能看到自己靠近時,卓逸修長脖頸上清晰下的節奏。
這一臉魂不守舍的奇怪樣子,是人都知道他有問題。
“下午在別墅外面對我說過什麼?”懷姣輕聲問道。
卓逸瞳孔都放大了瞬。
“剛才也是……”
“你好像什麼話都敢說。”
面前人似乎醉得厲害,說話時眉微蹙著,頂漂亮的一張臉上是天然又似真誠不滿的表。
懷姣全都聽到了,他喝多了時卓逸和邢越的對話。
就好像此時此刻也清楚聽到卓逸得離譜的心跳聲一樣。
周圍噓聲四起,還有不知道誰高聲了一聲,“臥槽牛。”
游戲沒說被選中的人不能說話,可卓逸在面對現在的懷姣時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瞳孔放大又小,好像真被懷姣兩句話制住了似的。
“只是厲害。”懷姣最后總結道。
“你……”
“不想聽,現在要游戲了。”
卓逸在懷姣打斷他時,恍然仿佛聞到了一莫名其妙的好聞甜香,他心臟急跳間,所有視線都要被面前逐漸靠近的漂亮面孔引走了。
“你他媽想親誰?”只差兩厘米就要挨到的人,被側怒不可遏的男人一把扯住了手腕。
邢越人都氣懵了。
一分鐘前,他怎麼都沒想到懷姣居然真的敢就這麼當著他的面跟別人搞這樣。
明明換做以前,他一定不得這人離他有多遠是多遠。
懷姣暈頭轉向地被人扯著手腕拽過去,對方力道大得讓他控制不住作,下一秒一下坐到了他上。
“反正不是你。”懷姣偏過臉,抵著他肩膀皺眉道。
邢越額上青筋怒顯,他冷笑一聲,像條被激怒的惡犬,齜牙寒聲道:“我看你是想死了。”
“喂喂喂,玩游戲呢邢越。”陸聞沒忍住了話,但對方似乎并不他管制。邢越懷姣的手是用了力的,和中午玩笑似的恐嚇不同,懷姣甚至都能覺到被住的腕骨一陣一陣傳來酸痛,他不手,還因為掙扎的作反被人箍住了腰。
邢越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一天前多說一個字都覺得煩躁的心,一天之翻天覆地地變。自己有事沒事堵著人欺負就算了,又還看不得人哭,看不得他旁人作弄。
“你別嚇他,沒看到他不舒服了嗎。”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卓逸,明顯沒看清楚形勢,他皺起眉火上澆油一般手過來想拉開懷姣。
邢越一臉鷙地朝卓逸看了眼,聲音冷沉,“他以前上趕著糾纏我的時候,你算個什麼東西?”
卓逸作一頓,下意識跟懷姣對視了一眼。
只這一眼,就好似激怒了邢越一般。邢越手掌收,在懷姣忍不住痛呼出聲的那一秒,扣著人下就吻了上去。
“唔——”冰冷的撞上懷姣的。
男人似乎沒親過別人,他吻不像吻,更像是撕咬,懷姣被他欺負的一痛,推著人肩膀就要躲。
只是坐在邢越上的姿勢,讓他怎麼都使不上力,腰被箍著手也被抓著,懷姣后仰間,臉上都止不住出難表。
周圍人本來就盯著他們,何況卓逸還坐得那麼近。阻止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他近距離地清楚地看到,邢越側頭碾開懷姣的樣子。
懷姣皺著眉,是難的樣子,可他的臉上紅紅,艷麗的出奇。
他被其他男人制著,求救一般看向卓逸。
混的視線分不清是誰的,但邢越忍不住手制住人后腦時,結滾的出格作,讓旁人不難想象出他此時在做什麼。
“喂……你夠了。”卓逸眼神怔然道。
邢越是被兩個男人扯開的。原本沒什麼立場的兩人,在看到懷姣被握著后腦快哭了似的的表時,才回過神扯開抱著他的人。
箍著他的手被扯開,一直后退躲避的作,在面前邢越撤去力道后,猛然仰倒在地上。
邢越愣了一瞬,反要去扶他。
地上有地毯,懷姣后腦磕了下,雖不算重但還是摔懵了會兒。邢越俯下時懷姣茫茫然就朝他了手,他以為邢越是要扯他起來的,邢越當時也確實那麼想。
只是等他彎下腰,以居高姿勢從上看到懷姣的臉時。
對方擰著眉,青臉龐人親得艷,周暈開一片的紅,他微張著,呆愣楞往外著氣。
眼前是發暈重疊的大廳吊燈,和天花板上印出的跳躍火。
邢越心尖一,腦子一空。
他當著旁所有人的面,拂開懷姣求助的手,捧著人的側臉俯又吻了上去。
他這次是真的腦子不清醒了。
以前周圍人眼里,多余目都懶得施舍一眼的邢越,此時將人桎梏在地板上,垂著腦袋急切湊近。
邢越跟條狗似的,懷姣就是那骨頭,狗男人護食還貪食,懷姣都他嚇怕了,他還不依不饒地直纏著人欺負。
——人傻了,昨天晚上姣姣摔一下躲三米的死人是這比嗎??
——臥槽臥槽,他好他媽能親啊,我都看到了……
——絕了這男的,俯下以為扶人的,沒想到直接把人按在地板上親
——老婆好慘啊嗚嗚,如果是卓逸的話肯定會親的很溫吧(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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