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有這好事兒,拉西當即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甚至在猛獁城外給那幫神兒劃了一片「教區」。
在教區除了需要遵守當局的法律之外,不用任何稅,銀月灣的居民可以用自己的辦法在那兒隨意折騰。
那裏本來也是一片荒地,放在那兒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扔給那群熱衷於民的銀月灣教徒去開發。
反正銀月灣的居民和婆羅行省的居民混居那麼久,當地人對那些會做生意的貓奴們也不是很排斥。
等他們開發好了,他再琢磨琢磨是收回來,還是標個價繼續租給他們。至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可以談的。
就在拉西當局在猛獁州一邊趁著猛獁州鬧災擴軍,一邊藉著洪災四要錢,又一邊大刀闊斧地推行「新政」的時候,帝國這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四百萬平方公里的地圖上缺了一大塊。
天都宮廷,巫馱火速召集了自己的大臣們和心腹們,在議事殿閉門商量了起來。
一眾員們急的抓耳撓腮,七八舌地爭吵,卻沒一個能拿得出來主意。
終於看不下去了,迪利普親王上前一步,試探著問道。
「要不責令鳥、馬兩州地方軍分西、南兩路向猛獁州方向集結?月族人抵抗軍在猛獁州基未穩,再加上當地災嚴重,只怕我們的軍隊一上去,他們自己就土崩瓦解了。」
尼哈克聞言心中一驚,不等巫馱開口,連忙上前一步諫言道。
「陛下!萬萬不可!猛虎軍和黑豹軍已經了尾大不掉的麻煩!讓鳥州和馬洲的軍隊集結容易,把他們遣散可就難了!」
原本聽到迪利普親王的建議,巫馱還琢磨著要點頭,這一聽到尼哈克的聲音頓時又驚出了一冷汗,暗道一聲好險。
看到巫馱臉上的表變化,尼哈克手心不自地了一把冷汗,暗道得虧自己的快,稍慢了一點兒這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頓了頓,他不顧迪利普親王的不悅神,低著頭繼續說道。
「陛下,猛獁州是小事兒,我們千萬不可自了陣腳。若是讓婆羅行省十三州紛紛效仿虎州豹州擁兵自重,永流河兩岸恐怕將狼煙四起,婆羅行省怕是將再現一百年前的局!」
「那你說該怎麼辦?」迪利普親王不悅地看向他,繼續說道,「難道我們放著猛獁州不管?」
「必須得管!」尼哈克抬起頭,目炯炯地盯著巫馱說道,「但眼下這況,只能由中央軍出手!我們需要一場勝仗,讓地方看到我們的力量。」
頓了頓,他又說道。
「讓阿賴揚上吧!」
大殿一片嘩然,一眾員的臉上紛紛浮起錯愕的表,看著這個被聯盟關傻了的傢伙。
請阿賴揚出馬?
那不是又重蹈一次金加倫港的覆轍?!
聽到這句話,就連坐在高位上的巫馱也皺起了眉頭。
不等一眾貴族和員們抗議,迪利普親王先站了出來,瞪著和自己唱反調的尼哈克公爵說道。
「那傢伙不過是聯盟的手下敗將,怎麼可能是拉西的對手!」
尼哈克公爵沉聲道。
「正因為他和聯盟的人過手,他才知道該怎麼對付聯盟!」
迪利普親王剛想抬杠「那自己也輸過,為什麼不讓自己去」,但很快又想到這等於是把自己給搭了進去,於是又漲紅了臉改口,換了個角度挑病道。
「可是如果將灰狼軍從金加侖港邊境上調走,豈不是讓猛虎軍和黑豹軍控制了整條邊境線!」
尼哈克公爵痛心疾首道。
「現在讓他們留在那兒和調走有什麼區別?軍團給我們培養的軍全都被那些吃裏爬外的傢伙腐化了!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將剩下還效忠於我們的人調去北邊,至把蠢蠢的馬洲和鳥洲住!」
狼族人是帝國最忠誠的戰士,作為中央軍的灰狼軍更是唯一對天都絕對忠誠的異姓軍隊。
至於地方軍,他們已經功用行證明了自己的靠不住。
除非等帝國騰出手來把猛虎軍和黑豹軍這兩支軍閥給收拾掉,否則現在用任何地方勢力都是火上澆油!
聽聞尼哈克的話之後,巫馱也陷了沉思。
雖然在對外戰爭上他是個外行,但在帝國部的事務上他還是有一些見識的。
「……就按尼哈克公爵說的做吧,把灰狼軍調去猛獁州剿匪。另外,迪利普,你去一趟馬州和鳥州的州府,告訴當地貴族不必驚慌,只管負責灰狼軍補給一事。」
迪利普親王雖然心有不甘,但陛下的命令已經下來了,也只能點頭領命。
「遵命。」
見陛下沒有安排自己的任務,尼哈克公爵忍不住開口道。
「陛下,我也可以為您分憂!」
自從從金加侖港回來之後,他已經閑了好一段時間了。
作為一個空有頭銜沒有封地的公爵,他若是再這麼閑下去,只怕這宮廷里都沒有他的位置了。
見尼哈克一臉急切的樣子,巫馱卻不著急,只是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有更重要的任務,我要你坐船去一趟南部海域,把之前我之前說的那個貸款的事辦妥了。」
尼哈克愣了下,沒想到陛下在這裏突然說起南部海域的事兒,腦袋不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
尤其是最近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他本來以為陛下都已經把那檔事兒給忘了,卻沒想到他還在琢磨著。
「可是陛下……逆賊當前,我們現在做這件事合適嗎?」
巫馱不在意地說道。
「鬧匪患的是塔桑河,離永流河遠著呢,況且一群草寇只是皮之,不足為慮,當務之急是把那個什麼經濟搞一搞。」
猛獁州又不是月族人佔多數的州,更何況婆羅行省全境的月族人都被他清洗了,還有活著的也是活在農場或者奴隸營地里,他雖然焦急歸焦急,但打心眼裏並不覺得一支由奴隸拉起來的抵抗軍能掀起什麼大的風浪。
而且,最近他多也會到一些有錢的好了。
尤其是當他看了加拉瓦那傢伙拍的理想大酒店的照片之後,心中更是嫉妒的發狂。
他的宮殿雖然是浮空的,但和理想大酒店的高度一比仍然矮了太多,也難怪威蘭特人對他的宮殿不以為然。
等以後帝國有錢了,他也要讓理想城的人來這兒給他蓋一座能到雲彩的行宮。
不過飯得一口一口吃,牆角也得一點兒一點兒的挖。
他可以趁著海涯行省的「天堂之戰」還沒打完,從聯盟暫時顧不到的南部海域下手。
那裏是最安全的地方。
聯盟又不是軍團,那個管理者好歹說過要結束什麼廢土,總不可能因為他在那兒做點「小買賣」就把士兵派過來吧?
等帝國為了南部海域最大的債主,那什麼南海聯盟就是他巫馱的狗,就算聯盟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把心中的計劃講了出來,巫馱的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一眾員們也是出恍然大悟的表,紛紛稱讚陛下的英明。
只有財政大臣的笑容有些耐人尋味,或者說帶著一有苦說不出的委屈。
婆羅行省雖然幅員遼闊,但要養活的也不。
他尋思著借西嵐幣給南部海域確實是個解決水泥滯銷的好主意,但這個借法多有些依葫蘆畫瓢了點兒。
萬一人家要是賴賬了呢?
帝國是能把艦隊開過去敲門要債,還是境有南海聯盟大筆的投資可以抵債清償?
到時候怎麼理這筆壞賬怕又是個大麻煩。
人家樂意搭理到還好,把那兒的珊瑚標一串零抵債了也算讓雙方面子都過得去。
若是不樂意搭理,想來也只能由債主這邊「豁達」一點了……
就在帝國為鎮月族人叛軍而行起來的同一時間,遠在南海聯盟的臨時總統李明輝正為勞工短缺而發愁。
如今已是十月底。
北方諸島的重建工作已經進行了快一個月,然而由於人手不夠的原因一直進展不順利。
百越公司的建築團隊主要負責北島海軍基地以及洋流發電站這些工程,但需要重建的何止是這兩個地方。
也正是因此,南海聯盟遇上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雖然他們的技儲備多到令人髮指,而且也不缺過高等教育的人才,但卻嚴重缺乏能幹活兒的勞工。
就算自化能夠解決一部分問題,那也得等到洋流發電站和各島嶼的先進生產力徹底恢復之後。
說白了,遠水解不了近,眼下他們需要的不是博士和工程師,更需要的是數量龐大的打灰人和搬磚工。
他們甚至不需要這些人識字,只需要能聽懂人聯語就行了。
最近薯條港打開了從金加侖港到百越海峽的移民通道,他正琢磨著南海聯盟是不是也該吸引點兒移民過來。
不過這其中的問題也不。
南海聯盟的代表會遠比聯盟的代表會要排外的多,對外來者的不信任也算是島上居民的天之一了。
包括最親聯盟的環形島,一直都反對外來人口遷,至於對本土的倖存者遷出則是一點兒不在乎。
如果他在這時候強行通過放寬移民門檻的法案,雖然長遠來看是有助於南海聯盟的戰後復甦,但一定會和南海聯盟的倖存者們站在對立面,也一定會站在代表會的對立面。
何必呢?
他掰著指頭一算,自己這臨時總統的任期也沒幾個月了,就等這「天堂之戰」什麼時候打完了。
剛剛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李明輝現在只想在剩下的任期保證不犯錯,最後以英雄的份還手中的權柄,完英雄史詩的最後且最榮的一頁,接著安安心心當他的海軍司令,直到徹底到了退休的年齡。
以後有仗打的時候就上,沒仗打的時候就喂喂海鷗炸炸魚,閑了就去薯條港的酒吧整點兒小酒吹牛。
他這輩子已經夠彩的了。
而查拉斯那孫子,一輩子都別想聽到酒鬼們吹捧他的「功績」,那傢伙現在如果還活著一定會嫉妒的發狂。
李明輝左想右想,終於是想通了,自己好像真沒必要在任期的最後那點兒時間裏愁眉苦臉。
然而就在他終於想通了一切,打算把手中的報告扔到一邊,把眼前棘手的問題全都拋給後人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口卻是響起了敲門聲。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紅茶,李明輝坐直了子,清了清嗓子道。
「請進。」
門推開了。
進來的是他的政務書。
「總統先生,有人找您。」
李明輝的臉上做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十指在桌上叉。
「誰要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著為南部海域大小事務兢兢業業勞的總統先生,那位書神恭敬地說道。
「是猛獁城當局的代表,他說可以解決您的燃眉之急……」
猛獁城?
李明輝愣了下,下意識地手去拿百越行省的地圖,想看看聯盟什麼時候又在他家門口寫了個新菜譜。
然而站在辦公桌前的書見狀卻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小聲提醒道。
「是另一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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