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齊刷刷往門口看去。
只見墨清揚就這樣大步流星走了進來,目不斜視直奔著白薇薇而去。
“太子殿下!”
白家眾人連忙上前迎接,尤其是白,更是手忙腳地整理了一下儀容,一改剛才囂撒潑的樣子,出溫婉端莊的笑。
“殿下,您怎麼來了?今日是我姐姐與太傅之子的訂婚宴……”
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清揚冷聲打斷。
“誰允許跟旁人訂婚了?”
“啊?這……”白一怔,啞然無措。
白斌見狀忙上前笑著說道:“大當嫁,我這做爹爹的自然要為兒尋找親事,殿下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
縱然是太子,也不應該手員的家事。
可,墨清揚卻不理會這一套,直接質問:“你們要把嫁給誰?”
王氏搶著回答:“是太傅家的公子,也算是門當戶對。”
“張太傅?”墨清揚轉看去,挑眉問道,“你要讓薇薇你們家的門?嫁給你那得了癡癥的兒子?”
張太傅明顯覺到氣場不對,連忙低下頭說:“下……并無此意!”
剛才白薇薇都說慕太子,如今太子又站出來質問,傻子也能看出其中貓膩。
所以,他明地選擇了否認。
果然,墨清揚的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他上前一步當眾拉住了白薇薇的手,沖著白斌說道:“剛才薇薇當眾向孤表白心跡,孤自然有些話要對他說,白大人不會阻攔吧?”
“這……不敢……不敢……”白斌有口難言,一臉尷尬的站著。
白的眼底出怨毒的神,狠狠瞪著白薇薇,要不是礙于墨清揚在場,真想沖上去撕了那賤人。
王氏看出兒的憤怒,連忙將擋在后。
“殿下既然有事要與薇薇商量,我們自然是不敢阻攔。”
“量你們也不敢。”墨清揚毫不給他們面,直覺拉著白薇薇大步流星走出了風滿樓。
白家三人面面相窺,皆是敢怒不敢言。
這一次,他們真是丟盡了臉,本想把白薇薇理干凈,沒想到,差錯竟然讓跟著太子離開。
這下再想將理掉,就沒那麼容易了。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斬草除殺了這個孽種。
……
白薇薇跟著墨清揚上了馬車,終于松了口氣。
“多謝殿下!我以為公主會來……”激地看著他。
這些天早就發現了自己邊的暗衛,所以剛才下樓之前向暗衛求助說了自己的計劃。
本以為墨清月會來救,沒想到來的人是墨清揚。
有些寵若驚,卻不敢有太大的期待,生怕真的喜歡上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畢竟,他們份懸殊太大了,是配不上他的。
墨清揚笑著擺擺手,然后說道:“放心吧陪你演一場戲而已,又掉不了一塊,只是你當眾向孤表白,壞了名聲,以后可怎麼嫁人呢?”
白薇薇看著放在膝蓋上的手,語氣無奈:“我沒想過嫁人。”
“你回到書院也會被白家的人擾,不如到太子府去給我當侍,如何?”
“啊?這不方便吧……”
“有什麼不方便?難道你怕孤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不是不是,我手腳的,不會伺候人……”
“沒關系,我邊的楊嬤嬤可以手把手教你,何況孤一點也不難伺候。”
白薇薇見他一點太子架子都沒有,心中的苦也逐漸消散,害的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殿下的。”
“這就對了,以后你就安心在太子府住下,有我在,誰也不敢來打擾你。”
“嗯,殿下大恩大德,我一定當牛做馬回報。”
“哈哈……孤敢把你當牛馬,墨清歡可不會放過孤!”
……
馬車停在太子府門前。
墨清揚名人安置好白薇薇后便離開了。
他最近公務繁忙,基本都是早出晚歸。
但好在太子府不是一般的地方,白家的人再怎麼不甘心,也不敢跑到這里來鬧。
楊嬤嬤雖然嚴厲,但不教規矩的時候還算和藹。
所以,白薇薇很快就適應了太子府的生活,慢慢上手開始照顧墨清揚的飲食起居。
從零學起,不出三個月,就已經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做了一手墨清揚喜歡的飯菜。
甚至連每日的穿搭配,梳頭背都能得心應手,把墨清揚伺候的舒舒服服。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到了春節。
宮宴。
白薇薇作為墨清揚的侍自然要跟著他一起出席。
今年的宮宴辦的格外盛大,三品以上都可以攜帶著一兩個家眷而來。
白斌自然也不例外,帶著白出席了宴會。
中場時。
墨清揚擔心白薇薇站著麻,于是小聲道:“你去外面休息一下,這兒不用你伺候了。”
“是。”白薇薇欠,低著頭從偏門默默退下。
結果,剛走到無人的長廊就遇到了白。
邊還有藍海芯、劉子淵和楚堯。
他們四個擋住了去路,用一副趾高氣昂地臉看著。
“白薇薇,你費盡心機跟了太子殿下又怎麼樣?連個名份都沒有,我還以為你至能當個暖床侍妾呢,沒想到竟然是個端茶倒水的賤婢。”藍海芯冷嘲熱諷道。
白在外人面前一向是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當即說道:“藍姐姐別這麼說,薇薇姐又不是在意名份的人,否則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慕之言。”
楚堯冷笑一聲:“聽說你母親自甘墮落獻給強盜,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啊。”
劉子淵附和道:“是啊,難怪白家不認你母親祠堂,也把你趕出家門,真是不知廉恥。”
白薇薇握拳頭,心中恨意沸騰。
他們罵無所謂,但是不能辱的母親。
于是,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就算我只能給殿下端茶倒水又如何?某些人想要伺候殿下,怕是連提鞋都不配。”
白氣急敗壞地瞪著,滿眼惡毒。
藍海芯更是被惹怒了,一把抓住白薇薇的頭發,憤聲道:“賤人,敢這麼跟我們說話,不要命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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