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朗在古塔下,看了一眼南玲紗之前作得畫。
畫得正是這紅蓮城,儘管用得不過是最簡單的烏墨,卻彷彿將整個唯的城池給描了出來。
第二張畫是空白的,但從筆印來看,應該是有畫過什麼,廓比較接近剛才騎乘得那頭麒麟龍。
第三張畫,更為古怪。
無論祝明朗怎麼觀,都看不出畫的是何,就好像自己的眼睛被這畫布蒙上了一層霧紗,唯有達到更高的境界纔可以看到畫中之。
「畫龍師……」祝明朗喃喃自語著。
南玲紗的修為比祝明朗想象得還要高,當初黎雲姿星河踏劍就已經帶給祝明朗不小的震撼了,未想到妹妹南玲紗的修為也如此了得!
坐在椅子上,祝明朗拿起了旁邊的水杯,奔襲了這麼遠,他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實在是清流河城的事太過詭異,祝明朗抵達那裡時,三名導師全部死亡,要不是那位年長的師長因為楊師妹的事耽擱了,怕是他也要遭毒手。
當然,祝明朗自己也心有餘悸。
還好自己慢了一點過去,不然自己也可能遭殃,三千年以上修為的魔靈,怕是絕大多數導師都沒有機會活下來……
讓祝明朗想不通的是,這樣級別的魔靈,怎麼會因為冬季而肆人類之土呢,還是說這種魔靈本就是食人的,它和那頭夜藤鼠狼魔一樣,專門吃牧龍師!
當老師,一樣危險,麵對的敵人本就不是一個境界的,也不知道南玲紗能不能理……
「咦,這杯口怎麼甜甜的……」祝明朗抿了抿。
忽然,祝明朗意識到這杯水本就不是倒給自己的,隻是自己實在太累太了,拿起來就喝。
罪過,罪過。
祝明朗急忙找了找周圍,看到了一個沒用過的竹杯,這才重新去旁邊的泉井打了一杯水來喝。
好不容易歇了過來,山林之上,一群駕馭著飛鳥偽龍的影浮現,他們穿著打扮都很華麗,一看就與許多窮酸的牧龍師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們有序的落在了這座古塔,一開始都表現出了一副恭敬小心的樣子,但當他們看到坐在案前的人竟然是祝明朗,臉上出了茫然之。
「敢問這位師長,南玲紗姐姐是否坐鎮此?」一位年的南氏子弟問道。
「祝明朗??」南燁快步走來,滿眼驚訝的看著他。
畫布在,一些墨竹瓶也在,就連寒的肩也掛在旁邊,南玲紗分明就是坐鎮此的,為什麼祝明朗也會在這裡!
「哦,哦,南玲紗讓我代替坐鎮這裡。」祝明朗解釋道。
南燁狐疑的盯著祝明朗。
不久前纔看到他和黎雲姿在柳樹林中竊竊私語,這會又撞見他在南玲紗作畫,而且古塔這裡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也算得上是幽會聖地。
「你是祝明朗??」那名獄犬龍的青年語氣變得幾分輕浮和不屑。
「是,現在我是代課老師,坐鎮紅蓮城池,你們有什麼事就趕彙報。」祝明朗說道。
「哼,你又算什麼,能代替老師坐鎮城池?」獄犬龍青年似乎非常厭惡祝明朗。
近期,祝明朗已經習慣他人這種莫名其妙的排斥了,畢竟一見如故、兩相悅的事傳得到都是,有太多像眼前這位南氏青年一樣對自己恨之骨的人。
祝明朗不在意。
戴其冠必承其重,有什麼更猛烈的****儘管往自己上來,反正自己就是那個祝明朗,怎麼了!
「所以你們說還是不說,不說就不要打攪我清靜。」祝明朗淡淡道。
「我們找玲紗姐姐。」那位更怯弱的南氏年道。
「去理一頭三千年修為的魔了,所以才由我在這裡代課。」祝明朗解釋道。
「代課,嗬嗬,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代替當這個坐鎮老師。南燁,你告訴他,我們追蹤的魔靈。」獄犬龍男子說道。
「那幾位哥哥先到泉井歇息,我和祝明朗慢慢道來。」南燁沒有以往那副心高氣傲的樣子,大概他跟隨的這幾位兄長都比他有能耐。
他們幾人都到了井邊,打水的同時也喂一些食給飛鳥偽龍。
南燁眼神古怪的看著祝明朗……
祝明朗要真和黎雲姿是兩相悅,那他南燁還得祝明朗一聲姐夫。
倘若是他再和南玲紗有什麼關係,南燁覺得自己極有可能這輩子都別想在祝明朗麵前抬起頭了。
「那天柳樹林裡的,真是雲姿姐姐?」南燁終究還有所懷疑。
事實上,南燁第一覺那人是南玲紗,他雖然見黎雲姿的次數也不是很多,可自己家堂姐南玲紗還是不太可能認錯的,何況打扮上,也是南玲紗才對啊。
「你家姐姐,你問我??」祝明朗沒好氣的道。
「那就不是雲姿姐姐了,我就說嘛,雲姿姐姐估計連我名字都不記得。」南燁小小聲的說道。
「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問你,你家姐姐……」
「我們還是說魔靈的事吧,你也看到了,南昭冰對你極有偏見,他以前就經常往黎家跑,找各種藉口伍,就是為了離黎雲姿更近一些……」南燁說道。
「我知道,他就是嫉妒我。」祝明朗說道。
「現在祖龍城邦沒有不恨你的。」南燁說道。
「行吧,說魔靈的事,要是一頭兩千年以上的魔靈,你們就直接放棄吧,不久前就有三位導師被魔靈殺死。」祝明朗說道。
南燁大駭,他沒有想到這次除妖降魔,竟然連老師也喪命,還是三個老師一個隊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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