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
容硯止抱著謝婉去了花園的涼亭裏,將整個抱在懷裏,在看到白皙脖頸上一朵朵綻放的紅梅時,眸漸漸炙熱。
“不冷。”謝婉窩在他懷裏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眸微微瞇起,慵懶的像一隻小貓咪。
“還痛嗎?”容硯止低頭在耳邊輕輕的問。
謝婉小腦袋往他懷裏埋了埋,抱在他腰上的手撒氣的掐了掐,“你說呢。”
其實已經沒那麽痛了。
不像前世。
當時真的恨死了他,醒了後對他又抓又撓又咬,更不可能讓他給塗藥,當時他給送了藥,直接扔了。
故意不塗的,隻要痛,他就不會再。
果然。
房那夜之後的五天,他確實沒再。
直到去找容清燁,結果被他抓了回去,那天被困著折騰了一整夜,更加討厭他。
但他越不讓做什麽,越跟他唱反調。
他,就抓傷他,誰也別想好過。
現在想想,真是自討苦吃。
“下次不會痛了。”容硯止在腰上溫的著。
“……”謝婉。
在到男人的變化時,僵了僵,作勢就要從他上下去。
容硯止按住的腰,啞聲道:“別。”
“你怎麽……”
謝婉一不敢,昨晚他已經把折騰的死去活來,難道還不夠麽,而且剛剛都沒他。
容硯止埋在脖頸聞著上的馨香,“夫人,你太勾人。”
謝婉長長的睫輕輕,“我,我想回去睡覺。”
“好。”容硯止抱起快速朝房間走去。
鑽進被窩後,謝婉立刻用被子將自己纏住,“你去隔壁睡,不準我。”
容硯止滿頭黑線。
有必要這樣防著他嗎?
就算他再想,今晚也不會,免得嚇壞,得不償失。
“不你。”容硯止將裹著的被子拉開,強勢的鑽了進來,霸道的將摟到懷裏抱住。
以前忍著不都要跟同床共枕。
如今已經房,更不可能跟分開睡,一晚也不行。
謝婉雙手抵著他的膛,滿臉防備,現在算是看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全部信,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睡吧。”容硯止捉住的手,哭笑不得,他在心裏的信任沒了麽,竟然這麽不相信他。
謝婉盯著他看了看,見男子眸幹淨的不含任何,隻得收回手。
本來以為白天睡了那麽久肯定會沒有睡意,但在容硯止懷裏,很快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
謝婉就沒出過房間,要麽待在床上,要麽在浴池裏,要麽被容硯止抱著喂飯。
在控訴容硯止騙時。
人家名其曰的說,真男人要說到做到,讓三天下不了床就要三天。
隻想說他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我今天要出去!”謝婉看著幫穿服的男人氣呼呼道,覺得要沒臉見人,三天沒出房間。
幸好這三天沒其他人找。
府裏的人倒是不敢說什麽,也不敢打趣。
“嗯,一會兒帶你出去逛逛,不過你能走?”容硯止看向纖細的小,上麵還有他留下的掐痕。
“能。”謝婉用腳踢他,昨晚算他還有良心,沒折騰太久。
容硯止低低的笑,給整理好服,就要抱著下床。
“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走。”謝婉說著推開他直接下床,但剛落地,隻覺得兩條有點。
容硯止手快的扶住,“今天你在家裏休息。”
“……”謝婉。
最後的最後,隻能妥協的待在家裏,讓容硯止去軍機營,別待在麵前,免得想撓他。
容硯止聽話的去了軍機營。
謝婉覺得待在房間裏太無聊,便去了藏書閣看書,噬魂陣的陣法還沒學會,隻得再看看,看能不能自己領悟出來。喵喵尒説
在看到關於南疆蠱蟲的書時,想到了那隻七殺的蠱蟲。
知道葉相思回了京城。
也知道容硯止回來後拔掉了容清燁不的擁護者,那幾個都是黑心的大臣,確實應該早些收拾掉。
讓鬱悶的是,還沒拿到扳倒國舅爺的證據。
把他拉下來,容清燁就會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
謝婉回了房間,將那隻錦盒拿出來,見蟲子還在裏麵後,瞇了瞇眼睛笑的詭異,看來得找個機會將它還給葉相思。
下午。
謝婉覺得沒問題後,出了王府,直接進宮找太後。
太後得知謝婉來了後,臉上是慈祥親切的笑容。
先是詢問一番離京在外的事,然後嚴肅的說:“你是賢王妃,還是不要跑比較好,你應該知道自己份敏。”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火,就不怕被人抓走?
“臣妾知道了,盡量離京。”謝婉笑意盈盈道,和容硯止還要拿其他三國的寶呢。
而且他們計劃最近行。
太後的臉黑了黑。
敢剛剛的話白說了。
“太子妃有了孕,你也得抓時間才行,人家比你還晚親。”太後在想到什麽後立刻拿出來說。
有了孩子,看還不跑。
“太子妃懷孕了?”謝婉驚訝道,心裏卻是笑壞了,不知道葉相思現在是什麽心。
“嗯,已經有段時間,你們這麽久怎麽沒反應?”太後看向的肚子。
謝婉滿頭黑線。
和容硯止才剛剛房呢,哪裏會有反應,這幾天有喝避子藥,現在還不適合要孩子。
“我們打算晚點要孩子。”謝婉實話實說。
“晚點?”太後聲音猛然提高,腦子在想什麽,難道不應該趕抓住機會生下嫡子麽。
這時候,容硯止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太後不悅的瞪他一眼,冷冷道:“怎麽?怕哀家欺負?哀家現在看比看你順眼多了。”
謝婉咬著紅努力的忍著笑。
容硯止神冰冷薄抿,大步走到謝婉邊,看著子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臉漸漸和。
“不知道太後找婉婉什麽事?”他冷冷道。
“不是哀家找,是找哀家。”太後繃著臉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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