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待在家裏的第八天,覺頭上已經快要長蘑菇了,中間有醫生過來給換了傷藥,特意問了醫生,那醫生說要傷口全部愈合,估計還要半個多月。
慕婉雖然自己沒錢,但是平時那群玩在一起的弟兄肯定是有錢的,可是麵子,為老大,怎麽能讓別人知道現在的無分文,被老公管得服服帖帖的,那這個老大當的,以後還怎麽號令下屬。
但是這種要臉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每天百無聊賴地躺在家裏,怎麽說也要出去溜達一圈。
給盧彪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家裏接。兩個人說好,不要把車停在家門口,一定要停在離家較遠的公路邊,到時候自己徒步走過去。
中午阿姨們做了飯讓吃了,又把中藥熱了看著喝下。慕婉留意著所有人都去忙了,才地從家裏出門。被花瓶砸傷得腳還走不穩,就這樣一搖一擺地從門口出來,順著公路往前走,十分鍾的路程是讓走了半個小時。
盧彪的車早就已經等在路邊了,他替慕婉拉開車門,看著自家老大手也被紗布裹著,腳也瘸著,一時之間還沒弄清楚狀況。
“快走吧,其他人都約好了嗎?”慕婉係上安全帶,一顆心早就已經飛走了。
“應該都到了,老大,現在見你一麵怎麽這麽難。”盧彪頻頻慨,真是特別懷念以前那段自由灑的日子。
“你姐夫不讓我出門,唉,別提了!”
“你這腳怎麽了?我記得當時幹架的時候,沒傷到腳啊!”
“哦,這個腳是不小心傷到的,不礙事。”慕婉看了看自己的右腳,前兩天還腫著,今天已經消腫了,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有點疼。
“老大,你今天跑出來,容老大不會找你麻煩吧!”
“他能找我什麽麻煩,他就是個紙老虎,我這麽多年,經常在他的底線上蹦噠,也沒見他把我怎麽樣。”
慕婉嘻嘻地笑著,容煊把脾氣了,又不何嚐不是呢,也早就把他的脾氣了。
“嘶~~,你怎麽開始喊容煊老大了,這什麽時候改的口啊?”
“啊,這,這就是隨口一說,沒注意,老大,你今天打算幹點什麽?”盧彪問。
“先去酒吧喝點酒吧,我現在手腳這樣,也幹不了其他的。”
“行!”盧彪腳下給了點油,車子朝著目的地更快地奔去了。
桌子上依舊是一打酒,慕婉一隻手纏著紗布,一隻手端著酒杯。這段時間在家裏給悶壞了,一出來就像那韁的野馬,誰也攔不住。
按理說上有傷是不能喝酒的,但是慕婉這一群人,從小到大刀口添過來的,這其中有些人還跟著慕老爺子打過天下,一般的傷他們本就不放在眼裏。
正酒過三巡,一群人喝得正盡興的時候,容煊帶著人就來了。
容煊帶的人,是經過挑細選的,這些都是退伍特種兵,帶過來的目的非常明確,他早就看這群天天帶著他老婆廝混的“混子”不順眼了。
“你是不是該跟我說點什麽?”容煊盯著慕婉,臉上不喜不怒,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麽心思。
慕婉也盯著容煊看,想了半天也開不了口,最後看著容煊要發作了,急之下才憋出一句話:“在我律師沒來之前,我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
容煊狠狠瞪了慕婉一眼,最終也隻是歎了口氣,換了語氣,輕聲道:“寶貝兒,乖,你過來!”
此時的容煊,還真是說著最甜膩的話,卻板著最黑的臉。
這氣勢,慕婉著實有點嚇到了,真就乖乖地放下酒杯,挪到容煊旁邊站著了。
容煊看著慕婉,對著站在他旁邊的那群人輕輕點頭示意。
“手吧!”
命令一出,那群退伍的特種兵飛速出,將剛才還在和慕婉把酒言歡的一群人暴揍了一頓。
慕婉驚得都合不上了,容煊這是瘋了,帶這麽一群人把的酒朋友打這樣。
在退伍特種兵麵前,即使是從小打鬥到大的人也毫無反手之力。慕婉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的就已經鼻青臉腫地倒下了。
“容煊,你讓他們停下來。”
容煊看確實差不多了,抬手示意他們停下。喵喵尒説
所有人都停了手,容煊才清清嗓子,站在中間,沉著聲音開口。
“以後,一律不準再帶著慕婉喝酒,這次就算作警告,如果還有下次,那就真不好說了。”
容煊說完,一把將慕婉抱起,出了包房,幾個退伍特種兵也跟在他的後麵,包房裏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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