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樓的賓客都已經被盤查完畢,在劉全的安排下,那些看似沒有嫌疑的人,全部被疏散下去,將整個四樓的空間騰出來,方便破案。
現場隻留下黃有才的家人,還有其名曰要幫忙,實際上看熱鬧的蘇修墨、君無憂以及蘇錦瑟等人。
這些人個個來頭都不小,黃家人惹不起,再加上他們也確實沒什麽嫌疑,於是也就任由他們留在這裏了。
接下來,柳青楊便將自己之前查到的線索,全部告訴了顧昭雪。
四樓有八桌酒席,每桌酒席上麵擺的飯菜都是一模一樣的,連酒壺和酒杯的擺放也是統一的。
在宴席開始之前,酒杯都不是放在每個人的麵前,而是集中放在一個托盤裏,而托盤裏還有兩壺酒。
黃才在上臺說祝酒詞之前,順手從托盤裏取了一壺酒和一個酒杯,一左一右地拿在手裏,然後去了臺上。
他先是說了幾句話,然後自己給自己倒酒,然後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倒地亡。
在黃才倒下後,本沒有人有心思吃飯喝酒,也就是說,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沒有過——柳青楊查來查去,隻有酒杯有毒,而死者中毒亡的時候邊沒人,他便得出了有人提前下毒的結論。
“可問題是,酒杯都是擺放在一起的,這一桌其他的酒杯我們驗過,本沒有毒,隻有死者手裏的那隻酒杯有毒。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如何能保證,死者上臺的時候,手中拿的一定是有毒的酒杯呢?”柳青楊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
十個酒杯放在一起,死者用的酒杯,不是別人遞過來的,也不是提前分配好的,是十個酒杯裏麵由他自己隨機拿的。
如果是提前下毒,兇手的確無法保證,死者百分之百拿到這個有毒的酒杯,難道兇手不怕誤殺了別人嗎?
這就是柳青楊遇到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將他之前的猜測,全部推翻。
“如果家屬同意,我想驗。”顧昭雪想了想,還是覺得隻單靠表麵的特征,無法做出更準確的判斷,所以提出驗。
柳青楊看向黃有德,問道:
“黃大公子,昭雪姑娘是很有經驗的仵作,如今案遇到瓶頸,不知你們是否同意驗?”
“隻要能查出我父親死亡的真相,我願意驗。”黃有德斬釘截鐵的說道。
“黃大公子放心,驗完之後,我會將恢複原狀,讓他完整的土為安。”顧昭雪做出承諾,然後把音若過來,開始進行驗準備。
此時此刻,蘇修墨了君無憂的胳膊,悄聲說道:“看著吧,重頭戲來了!”
一旁的蘇錦瑟也聽到了這句話,對顧昭雪接下來要做的事更加好奇。
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一旁遠遠地看著,但是顧昭雪似乎毫沒有到影響,早已經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此時此刻作利索的開始死者的上。
而音若則不需要顧昭雪多加吩咐,拿出顧昭雪那一套特製的解剖刀,點燃了蠟燭開始消毒。
很快,顧昭雪準備好了,從音若手裏接過刀,麵不改的手起刀落,一刀從死者的頸部沿著膛劃下去,隻聽到一陣割裂的聲音,鋒利的刀刃將死者的腔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顧昭雪劃開的大口子並非一條直線,而是據的分布,特地避開了髒,避免損壞死者的。
由於死者死於中毒,所以顧昭雪重點檢查了死者的胃部。
看到死者胃部發黑,的確是有中毒的癥狀,但同時也在死者胃部,發現了幾枚還沒消化的藥渣。
“死者是否有病在,在今天宴會之前喝過湯藥?”顧昭雪問著。
柳青楊把目轉向黃有德,隻聽到他回答道:“天氣冷了,父親近日染了風寒,的確有喝藥。”
“能不能把死者風寒的藥方拿來我看看?”顧昭雪問著。
黃有德不敢耽擱,立馬派人快馬加鞭的回到黃家去拿,而在這個時間,顧昭雪沒再問什麽,隻專心檢查了死者的各個。
最終,別的地方都沒有什麽疑點,唯有胃部找到的那幾個藥渣,是唯一的線索。
不多時,藥方拿來了。
顧昭雪將藥方上的藥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然後才鬆了口氣,對柳青楊說道:
“柳大哥,死者的死因找到了,他的確是中毒而死,但不是死於酒杯上的那種劇毒,而是死於另外一種毒。”
“另外一種毒?”柳青楊驚訝了,其他人也驚訝了。
“死者的風寒藥方我看過,並沒有什麽問題,是效果很好的藥方。但問題的關鍵是,治療風寒本用不上一味做斑蝥的藥,而且藥方中也沒有寫這味藥。然而我在死者的胃部,找到了一些斑蝥的藥渣。”
斑蝥,是一種有毒的蟲子,它可藥,卻也能殺人。
但是它的毒並不像之前顧昭雪檢測出來的酒杯上的毒那麽強烈,不會飲下立馬就死,而是會有一段時間的反應時間。
也就是說,的確有人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提前對死者下毒——不過毒並不是下在酒杯上,而是下在死者的湯藥裏。
中藥本來就複雜,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辨認出藥材分,在一鍋湯藥裏加點有毒的斑蝥,等閑也本看不出來。
死者先是服用了有毒的湯藥,沒有馬上死亡,而當他在臺上說祝酒詞的時候,喝完酒之後恰逢毒發作,當場死亡。
顧昭雪把這一切都解釋的清清楚楚,而找到的新線索,讓柳青楊先前走不通的路,豁然開朗。
如果死者是服用了有毒的湯藥,最後毒發亡,那麽兇手就不是現場的這些人,而是在死者的家裏。
畢竟湯藥是在家中服用了之後,才過來翔樓的。
如此一來,排查的範圍就小在黃家了。更有甚者,像黃家這樣的有錢人家,規矩也比較森嚴,職責劃分明確,誰做飯、誰打掃、誰洗、誰熬藥,都有明確的分工。
這樣的話,那麽範圍就更小了,這個案子突然間從一籌莫展,變得簡單起來。
“昭雪妹妹,雖然線索理通了,但是我還有一事不明。”柳青楊本著不留疑慮的原則,將自己心中的疑問了出來,“如果死者是在到酒樓之前中的毒,那麽酒杯上的毒又從何而來?為何偏偏被死者拿到有毒的酒杯?這是不是意味著有兩個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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