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還在哭訴喊冤,皇上卻早已經聽的不耐煩,隨手抓著桌上放著的奏折,朝著五皇子砸過去。
奏折的一角正好砸在五皇子額頭上,很快就流出了鮮。
養居殿裏的眾位大臣眼觀鼻鼻觀心,不發一言,任由這對父子折騰。
皇上終於發泄完了,他順了順氣,低咳了幾聲,才說道:
“五皇子莫紹棋,私盜國庫銀兩,妄圖搖國本,罪無可赦。自即日起,關宗人府牢房,終不得出。諸位卿,以為如何?”
“皇上聖明。”丞相喬弘率先開口,表示讚同。
“皇上聖明。”六部尚書見有人表了態,也開始跟風。
柳青楊總覺得這事太過蹊蹺,查的也太過順利,簡直要什麽證據就有什麽證據,他敢肯定事另有乾坤,於是上前一步,拱拱手:
“微臣以為……”
“微臣以為,皇上對五皇子的置,既保證了朝堂綱紀之清明,又現了一顆拳拳父子之心,實乃用心良苦。”蘇老國公沒等柳青楊說完話,便搶先打斷了他。
“可是皇上……”柳青楊又要開口。
“皇上在五皇子殿下犯下此等大錯之後,並不株連府中其他人,對五皇子家眷仍然妥善安置,是皇上仁慈。”蘇老國公再次打斷。
柳青楊麵不虞的看著蘇老國公,似乎很想質問他為什麽總打斷自己的話。
而蘇老國公八風不,穩如泰山,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垂頭等著皇上說話。
“老國公甚懂朕心。”皇上說道,“既然都沒有異議,那就這麽辦。都下去吧。”
隨著皇上一聲令下,朝臣們紛紛退了出去,而蘇修原也在這個時候進來,押送著五皇子,朝著宗人府而去。
外麵的天已經全黑了,為了理五皇子這件案子,被皇上留下來的幾個朝臣連晚飯都沒有吃,早已經得腸轆轆。所以一出養居殿,眾人便紛紛快速離宮。
柳青楊追上蘇老國公,問道:
“國公爺剛才為何幾次三番打斷下說話?此時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還有貓膩,其他人因為利益和黨爭,所以裝作視而不見,難道國公爺您也是這樣?”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麽大。”蘇老國公對柳青楊笑道,“我知道柳大人你嫉惡如仇,正直不阿,可有些事並不是這麽簡單的非黑即白。在說話之前,多腦子。”
說完這話,蘇老國公便轉離開了。
柳青楊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蘇老國公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蘇老國公為人德高重,既然他都這麽說了,事必定還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回家之後,他便想了整整一夜,卻沒想出個所以然。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來到柳葉兒胡同,到的時候,顧昭雪他們正打算吃早膳。
“我說柳大人,你是算好時間過來蹭飯的吧?”蘇修墨手裏拿著包子,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
柳青楊覺得有些赧然,忙拱手告罪:
“在下並非有意,實在是湊巧。主要是因為心中有疑未解,趕著過來向二公子和昭雪妹妹請教。”
其實也不怪蘇修墨調侃他,畢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飯點過來了,好幾次來這邊,都趕上吃飯,也就順理章的在這裏蹭一頓。
“逗你呢!”蘇修墨笑道,“你這子也直了些,一點樂子都沒有!”
柳青楊除了繼承他父親柳賁的查案天賦之外,似乎連柳賁大人那憤世嫉俗、剛正不阿的做派也一並繼承了。
當年柳賁大人在民間聲極高,百姓無不稱頌,但是在朝中卻沒有什麽談得來的至好友。
為何?
因為柳賁大人太過清廉,說一不二,從不世故圓,不管什麽份、什麽地位的人,若是有罪,都被他依法置了。
久而久之,誰也不敢跟柳賁好,畢竟場之上,權貴之家,誰沒有一點齷齪事?就怕被柳賁發現,然後被置。
如今的柳青楊也同樣如此,他擔任大理寺卿這麽多年,久居京城,去不見他跟什麽人有過多來往,唯一往來比較多的,怕也就是柳葉兒胡同了。
但是他每次來,並不是來跟人套近乎聊天,而是實實在在的有事。
要麽是找顧昭雪幫忙驗,要不然就是查到了什麽線索,需要陸沉淵和顧昭雪一起分析。
況且別人上門去求人幫忙,總得帶點禮意思意思,答謝一下,可柳青楊卻從來想不到這一層,他學不會拐彎抹角的理事,總覺得他和顧昭雪是聊得來的朋友,便不拘泥於這些小節。
也虧得顧昭雪和陸沉淵了解他的為人,也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所以才由得他來來去去,若是擱別人上,恐怕早就將他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好了,老七,你就別調侃柳大人了。”陸沉淵說道,“來都來了,坐下一起吃飯吧,正好也聽聽,你到底有什麽疑未解。”
柳青楊也不客氣推辭,在桌邊坐了下來,可是他並沒有吃飯的心思,直接把昨晚養居殿發生的事講了一遍,然後問道:
“你們說,蘇老國公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修墨這家夥一聽完,便趕嚷嚷道:
“這你都不懂?你是怎麽破那麽多大案要案的?我覺得現在最主要的,不是弄懂我爺爺到底什麽意思,而是你趕上街買點禮,送到我們家去謝我爺爺!”
柳青楊聽了這話,還是沒想明白,顧昭雪有些看不下去了,隻得解釋道:
“你的確應該謝蘇老國公,若不是他攔著你說話,恐怕你今天就沒這麽好端端的坐在這裏跟我們吃飯了。”
“你想一想,皇上昨夜下旨讓蘇將軍去五皇子府抓人的時候,下的是什麽旨意?”
柳青楊回想片刻,然後說道:“將五皇子關進宗人府,眷和孩子全部送進宮。”
“這就沒錯了!”顧昭雪說道,“這說明皇上在見到五皇子之前,心中對整件事已經有了置方案,而且蘇將軍也已經奉旨執行了。皇上昨天讓人把五皇子帶進宮,不是為了聽他冤,而是為了聽他認罪。”
“簡而言之,就是皇上心已經相信這事是五皇子做的,不管別人認為這件事有沒有,有沒有蹊蹺,關鍵在皇上的態度如何。”陸沉淵說道,“在場的朝臣為什麽都順著皇上的話回答?那是因為他們都是老油條,知道事已經了定局。你貿然反駁,除了惹怒皇上,什麽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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