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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太纏人,王爺他又吃醋了!》 第100章 回來了

“我,我們真的回來了。”

迎春激的眼中泛淚,轉抱住拂冬。

兩人抹淚慨了好一會,后又和府上其他下人拉著手,在原地轉圈蹦跳,就像是一群過年拿到歲錢的孩子。

柳落櫻看著他們,角不由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輕輕挽起抱夏的手臂,聲道:“抱夏,如今回京了,你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終大事了,莫要再錯過了好姻緣。”

上一世,抱夏為了未嫁,熬了老姑娘,最后也是為而死,每每想到這些,柳落櫻心里就一陣揪痛。

這一世,決不能再讓抱夏重蹈覆轍。

其實抱夏的,是不爭不搶,小家碧玉的那種。

清秀的鵝蛋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口,雖不似牡丹玫瑰那般艷麗,卻如紫丁香般,純凈雅潔,獨自幽香。

最難能可貴的是明能干,眼明心細,多次助柳落櫻躲過三房那邊的謀算計。

如此世間有的好姑娘,理應有一滿幸福的結果。

柳落櫻想著,便聲問道:“抱夏,我記得以前你有一遠方表兄,曾來府上說要娶你,你可知他現在如何?”

抱夏臉頰一紅,垂頭道:“小姐,你若再說這些,奴婢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別,你若是不理我的話,我在這柳府的日子可就難熬了,我不說就是了。”柳落櫻笑著拍了拍的手,心中卻另有主意,思索著要將抱夏的表兄找到,看看他是否婚娶。

對那人有些印象,幾年前,背著一桿扁擔,雖一,卻有著一腔熱與抱負,豪言要迎娶抱夏,給其幸福。

可那時候,抱夏見老太太臥病在床,擔心老人家一離世,柳落櫻會被人欺負,再加上心中謹記夫人死前囑托,便狠心拒絕了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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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細想下來,能有如此膽量,趕來柳府要人的,定是個專用心之人,值得托付。

柳落櫻在心中暗自盤算,想著如若那人還沒有婚娶,就從祖母留下的田產莊子中,挑出一些用做抱夏的嫁妝,足以讓他們兩人食無憂。

若是兩人愿意,還可以留下來,幫管理田鋪生意,也是一樁事。

柳落櫻規劃的很是細致,乃至抱夏以后生子的事,都為其考慮周全。

想的實在是太專注,就連二堂哥柳博遠難得放下高貴的份,熱的走上前來打招呼,都未能讓回神。

最后,還是迎春用力拽了拽袖,這才讓柳落櫻一臉懵懂的從幻想中走出。

“哈哈,妹妹這是在想什麼呢,竟如此專注。”

柳博遠一正六品文服,看似文質彬彬,友善溫潤,可眉宇間的得意,已溢出言表。

雖然兩人同在柳府,又是堂兄妹,但關系卻是最為疏離陌生的。就算是老太太在的時候,他與柳落櫻一年也說不上五句話,即便有回應,也多是嗯嗯啊嗚。

只因這位二堂哥,是個心比天高,自命不凡的仕文,在外低眉順眼,態度謙和恭順,回到家中,看誰都是俗不可耐。

而柳落櫻曾是個仗著老太太寵,就在家中橫行霸道,蠻橫慣的主兒,也是唯一一個敢和柳博遠大聲說話的人。

兩人自是互不順眼,見一眼都覺得心生厭煩。

可今日,這位堂哥居然屈尊降貴,主示好,其中必有古怪。

柳落櫻心中警覺,但面上,還是裝出久別重逢后的欣喜,眼中泛淚,盈盈一笑,禮儀周全的向柳博遠欠行禮。

“櫻兒在外,一直擔心二堂哥與二伯父的安危,如今見堂哥宇軒昂,樣貌也是比以往都要俊朗不凡,櫻兒的心也就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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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遠樣貌十分普通,屬于丟到人群里,都不會找到的那種,可他偏偏是個十分自的人,最喜歡別人夸獎他的容貌。

所以,柳落櫻僅是兩句話,就讓他樂得合不攏,更是表現出兄長的寬厚寵,一邊連連點頭,一邊拿出的首飾盒。

“母親寫信時,說你端莊賢淑,將家中事務打理的井井有條,起初我還不信,如今看來,你是真的長大穩重了。來,這是哥哥特意為你挑選的金簪,晚上家宴,你可一定要戴上。”

“櫻兒謝過二堂哥。”

柳落櫻禮數周全,曾經那張略有嬰兒的小臉,如今也褪去青,已有傾城之相,讓柳博遠都不由失了神。

他向前一步,用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道:“櫻兒,今晚哥哥有個地位尊貴的朋友要來,你可定要心打扮一番。若能與他聯姻,你大富大貴的日子,可就來了。”

柳落櫻微微皺眉,回憶前世柳博遠的那些狐朋狗友,能稱得上是尊貴的,也就是長公主家的小爵爺。

上一世,這位小爵爺對一見傾心,非不娶,鬧得長公主家飛狗跳,了京中婦人茶余飯后的笑談。

那時候,人人都狐貍,故事也越傳越離譜,所有過錯都到了一人上,反而最后連小爵爺這個始作俑者都被淡忘了

本就邊沒有朋友,結果走在街上,都會被人挖苦諷刺,男人多看一眼,都會引得人的咒罵聲,為了孤立無援的落寞境。

直至最后了燕王妃,乃至皇后,那些謠言也從未停歇。

回到京城這個傷心地,往事種種,歷歷在目,讓柳落櫻心中百集,更加焦急要盡快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

柳府久未住人,到皆是厚重的灰塵,下人們忙得不可開也正好落得清凈,便想著躲在母親曾居住的院子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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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里,還有一人,比還要思念在這里的主人。

柳辰贛親自打水,拿著抹布在屋收拾,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疑的走出來。

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父二人沉默對視,什麼也沒有說,卻又好似說了千言萬語。

柳落櫻默默拿起墻邊的掃把,低頭將院中的落葉積灰掃起。

柳辰贛角微微揚起,自亡妻走后,他第一次在這個院子里出笑容。

漸沉,父倆才將偌大的院子收拾妥當,坐在石桌前,看著彼此如花貓一般的小臉,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老爺,嫡小姐,老奴總算是找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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