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記不記得,在禮縣的時候,您打過我一悶,搶了我的差使,替我冒充燕將軍的事?”
“當然記得,怎麼著?難不你小子這些天跟著我沒撈著仗打,嫌悶氣想打回來?”康王冷笑一聲挽起袖子:“來啊,老子也憋悶得慌,咱倆看看誰厲害?”
這是怎麼說的,康王堂堂一個親王,竟然給他自稱老子……
燕北無奈苦笑,原本以為跟著來南越能打幾場仗,好好活一下筋骨,沒想到天就理這些污七八糟的事,真正打仗的事,一場都沒趕上!倒是了康王的管家兼嬤嬤!
燕北嘆口氣,按著康王把挽起的袖子放下去,又把他按坐在椅子里,悶聲道:“臣不是那個意思,臣的意思是……”
康王打燕北悶,假扮他那是毫無力,可讓他假扮康王?將來會不會被滅九族?
外面的百姓還在喊,時勢不等人,燕北咬了咬牙說了出來:“王爺,臣的意思是,臣穿著王爺的鎧甲,假扮王爺去說服百姓。”
屋子角落里一個謀士模樣的人一直低著頭裝死人,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道:“此計甚妙!”
“妙什麼啊,妙個屁!”看得出康王這些日子被憋得狠了,更或者他日里和這幫兵子混在一起學壞了?說起話來魯不堪。
“燕北你就在屋里呆著,本王自己出去,老子還真不信,那些刺客能把老子怎麼樣?!媽的沒被南蠻嚇著,倒被自己人……唉!”
康王以一聲長嘆結束了牢,任由燕北按著他坐在桌案前。
從大軍出京開始,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一撥或幾撥刺客,明著來的遠程弩箭狙擊,近刺殺,暗著來的下藥放毒各種方法層出不窮,簡直可以編寫一本暗殺大全了。
康王天價就是應付各種刺殺,最多也只能在嚴保護下做決策,至于他出發前所幻想的親自上陣廝殺麼?
門兒都沒有!
十幾個侍衛和三個謀士寸步不離地看著康王,就連睡覺時都有三個人同時看著他,這三個人也同時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
燕北更是了他的連累,嘉安關一戰,宛陵城一戰,和昨天夜里的吳鎮一戰,每一次戰斗燕北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里團團轉,卻顧忌著要保護他,寸步不敢離開他的邊。
謀士已經找出康王的服飾,正幫著燕北笨拙地將繁復的服一件件穿在上。
燕北嫌棄地甩甩袖子又撣撣襟:“王爺您這服也太麻煩了點兒,您每天出門穿服不嫌麻煩麼?”
燕青待下屬寬和溫厚,像鄰家大哥哥似的,是以把幾個侍衛都慣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燕北是自小跟著他的,上尤其沒個把門的。
只不過讓他假扮一下康王,他倒還嫌服繁復了!
旁邊的謀士生恐康王發怒,一把捂住了燕北的。
小祖宗啊,沒見那位祖宗憋了這麼些日子,已經快憋出病來了麼,你還嫌他的服不好?這不是找罵呢麼?
事實上,康王除了上朝或正式場合才穿這套親王服飾,其它時候都是穿常服的。燕北也是平素被燕青慣壞了,一直以來跟康王也慣,這時順一說罷了。
沒想到康王并沒有生氣,他扭頭上下打量燕北,悶聲道:“穿著倒還合適的……你當我喜歡穿這勞什子服?我倒寧愿是個像你一樣的愣頭青大兵!”
“說誰愣頭青呢?我這是秀好不好?秀!而且我也不是大頭兵,我是王爺您的侍衛!”燕北翻個白眼,都快抓狂了:仗沒撈著打不說,還天被打擊。
謀西低聲勸康王:“殿下,上位者只要做決策就可以了,您不需要親自上陣廝殺的。”
康王:“……”那燕青憑什麼每次都親自上陣廝殺?人家還經常悄悄去敵營里搞刺殺呢!
不過康王也就心里腹誹一下,他知道自己的皇子份畢竟不能和燕青比。燕青了傷咬咬牙就過去了,他若了傷,怕是要連累一大幫子人,弄得不好還要死人的。
燕北這邊繁復的服飾終于穿好,謀士笨手笨腳地在燕北的腰帶上系了一枚玉佩,退后幾步仔細打量他。
“嗯,不錯,就是長得丑點,沒咱們王爺英俊,不過也湊合了,離得遠看不清臉的。”
燕北已經被這主仆倆打擊得沒話可說了。他暗下決心,等打幽州的時候,說啥也要和張寶換一下,讓張寶來保護康王,他上陣前去發泄一番,不然真得憋壞了。
燕北龍行虎步地出了縣衙門,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方。
人群一陣后,在幾個鄉紳的帶領下磕頭行禮。
燕北雙手虛扶大聲道:“大家請起!謝父老鄉親們對王師的抬,本王代表麾下戰士們謝過!”
人群糟糟的站了起來,有人撲騰膝蓋上沾的灰土,廣場上煙塵四起。
“但是!” 燕北待人群平靜下來些,口氣一轉道:“吳鎮的南蠻被趕跑了,百姓得救了,可幽州的百姓還在南蠻的鐵蹄之下!他們也是我大慶朝的子民!王師早一天收復幽州,幽州的百姓就早一天得到……”
“嗖”的一聲破空之聲傳來,早有準備的燕北閃電般地撥刀攔擋!
箭矢同刀背相撞,濺出幾星火花,斜斜飛了出去,落在燕北后的地上。
人群起來,有人在后面大聲喊:“南蠻子打來了!”
人群轟然而,互相推,有人向縣衙方向跑來,更多的人四散奔逃,有婦人的尖聲哭聲傳來。
燕北心下焦急,四下張,忽然看見旁邊懸著的大鼓,他摘下鼓槌用力敲了幾下,大聲喝道:“都別,趴下才能保命!”
大部分人停了下來看向他。
一王爺服飾的燕北環眼怒張,看著威風凜凜,再次敲打幾下厲喝。
這一次所有人都聽清了他的話,見他一手提刀一手提鼓槌,軀雄壯似天神下凡的樣子,幾個人不由得便跪倒在地。
“沒有什麼南蠻打來的事,所有人趴下,都原地趴下才能保命!”
那邊,早有準備的十幾名侍衛已經穿過人叢向箭矢來的方向行去,他們一邊走一邊大聲安百姓,順便在其中搜尋可疑的人。
醫學天才穿越成淩王棄妃,剛來就在地牢,差點被冤死。身中兩種蠱、三種毒,隨時都能讓她一命嗚呼。她活的如履薄冰,淩王不正眼看他就算了,還有一群爛桃花個個都想要她的命。既然兩相厭,不如一拍兩散!世間美男那麼多,為什麼要天天看他的冷臉?……“我們已經合離了,這樣不合適!”“沒有合離書,不作數!”就在她發覺愛上他的時候,他卻成了她殺母仇人,她親手把匕首插入他的心口……真相大白時,他卻對她隻有恨,還要娶她的殺母仇人!“可是,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又要耍什麼花招兒?”
攝政王儲司寒權勢滔天,卻是個奸臣,不良於行,聽說他的府邸,用鮮血澆灌出了一片曼珠沙華。 宋知枝現在被人送給了儲司寒做禮物。 可她是個鈍的,不知道這個大魔王有多可怕。 【小劇場一】 侍寢第一天,宋知枝在被子裏拱成小小一團,甜甜喊,“夫君,快上床。” 然後從枕頭下拿出一本小人書塞進宋知枝手中,自己捧着臉,雙眸星亮,“今晚給我講三打白骨精行嗎?” 儲司寒:“……” 【小劇場二】 宮宴上,宋知枝喝了三杯米酒,衆目睽睽之下,抱着儲司寒的膀子不撒手,嘴巴一暼,“相公揹我,不揹我就賴在這了……” 儲司寒:“……” 【小劇場三】 新春冰嬉比賽,儲司寒沉着臉呵斥,“不許去,在觀衆席上觀看即可。” “我真的很想去玩,”宋知枝跑的像鳥一塊輕快,“晚上回來隨夫君罰。” 留下這句話,裙襬飛揚,輕盈的向一隻鳥雀飛走。 儲司寒:“……” 世人以爲儲司寒暴虐,宋知枝過的日子定然生不如死,宋知枝卻清楚,他也會給她講小人書,也會給她買零嘴。 會死死摁住棉被蓋住腿,背過去的臉眼眶微紅,“……別看” 會頂着寒風,騎一整夜的馬,鬢邊沾滿塵土,拽着她的衣袖哄,“別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