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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錦夜行》 第223章告官

“聽說這斷臂老頭兒還是個翰林呢?”

“可不是咋的,我家兒子的上司的哥哥是戶部的,說這玉翰林還拿著不低的俸祿呢……”

“拿著俸祿就穿這樣?怕是俸祿都被他們貪了罷!”

大冷的天寒風呼嘯,聽著這些議論,玉仕文出了一的白冷汗。這,這要是傳到史的耳朵里,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老婆婆年齡大耳朵不好,又是個夾纏不清的,聽了老半天只聽明白一件事:這個看著很可憐的老頭子不是奴仆啊?

人老耳背,說話的聲音也較常人大些,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說了半天人家不是奴仆啊,那你們為什麼不讓人家走?”

郁竹冷笑道:“不錯!我父親可不是他家的奴仆,我父親是他玉府的主人!”

聽了這話玉仕軒愣了一下,忽然直腰桿道:“不錯,錦兒,我不跟你走了!”

玉仕文心下一喜。

玉仕軒想明白了,不走了?

當然這樣最好了,玉仕文想,若是玉仕軒走了,這玉府還真能玉府嗎?

玉仕文心里暗下決心,只要這次玉仕軒肯跟他回玉府,他一定要告訴自己那個沒見識的婆娘,給玉仕軒好好的做幾服!

讓玉仕軒下次出來見人的時候,不至于被人詬病。

玉仕文正這麼想著,就聽到玉仕軒朗聲道:“……錦兒你跟爹爹回去,這玉府是咱們的家,是你祖父留下來的宅子,這是你的家!”

郁竹立即苦了臉。

才不想回玉府好不好?穿過來是要人生的,不是來搞宅斗好不好?

從玉岑和玉仕文的上就能看得出玉府的復雜,要住進玉府的話,天什麼都別想做,就跟玉府這幫子人斗智斗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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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眼前剛剛打起點神的生父,又不忍心拒絕他。

玉仕軒的聲音醇厚清朗,這麼一直腰桿說話,周登時散發出一種氣勢,看著跟剛才低頭腰的模樣判若兩人。

圍觀眾人都是拍手好:“對啊對啊,憑什麼你們要搬出去,應當把他們趕走才對啊!”

“遇到這種極品親戚也算倒了八輩子霉,吃著人家的住著人家的,最后還要待一個孤老頭子!”

“就是,看他多可憐!”

玉仕文心里一咯噔。

原來他們在這兒等著呢?

這兩個所謂的神醫,他們真正的目的,怕是來謀奪玉府的家產的吧?

只不過,不知道誰是這件事背后的主使,是康王,還是喬史?玉仕文看向周圍糟糟地議論,說著難聽話的人們。

他們中間,有多人是被買通,故意裝模作樣胡說八道,來敗壞自己名聲,以達到他們的目的?

怎麼辦?

玉仕文覺得自己陷了兩難的境地。

由著玉仕軒離開吧,這玉府就不能稱為玉府了。雖然自己也姓玉,可玉仕文心里清楚,皇上把自己一家召來,是為了照顧陪伴玉仕軒的,被照顧的人走了,自己一家子存在的意義也沒了。

把玉仕軒留下吧?

這玉仕軒不知今天吃了什麼藥,突然由原來的唯唯諾諾心灰意冷變得意氣昂揚,還要把這名滿京師的田小娘子帶回家里做兒。

多出個兒倒不要,最多出嫁時給些嫁妝罷了,就怕這玉仕軒忽然打起神來,再納幾房姬妾,生他幾個兒子,這玉府可就真的和他玉仕文沒什麼關系了!

自從玉仕文進玉府以來,就防著玉仕軒這一手,給玉仕軒安排伺候的人都是清一的小廝男仆,就怕玉仕軒萬一不小心跟丫頭仆婦胡鬧,生下個兒子來,這家產歸誰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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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千防萬防,終究還是出了子。

玉仕文看著變了模樣的玉仕軒,忽然想到,這位堂弟今年也才不到四十,其實還是正當年的時候,若真要生,再生他三個五個也是不在話下的。

若再加上這位神醫田小娘子妙手調理……

玉仕文似乎看到自己府中滿地跑的小孩子,每一個都虎視眈眈地等著分他的家產……

哦對了,這些年來,玉仕文已經把玉府當做自己的家產了。

絕對不行!

玉仕文口而出:“你們父倆明明姓田,怎麼會是玉家的兒?你們是騙子,我要告你們!”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圍觀群眾立即哄然好:“好啊好啊,我們大家陪著你們一起去衙門!”

……

明鏡高懸的匾額高高地掛在大堂之上。

上京府尹看著堂下的四個人,只覺得一個頭比兩個大。

玉家的事兒啊?

玉家的事在上京城就是個忌諱,十幾年了,朝外幾乎沒人敢提這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裝做京城里沒有玉家這回事,更沒人敢在公堂上提起玉家。

他皺著眉頭聽了兩邊的人說話,心中更是郁悶之極。

玉仕文這個蠢材!

名義上這司是爭人,實際上府尹看得出來,玉仕文爭的是玉家的家產。也只有玉仕文這等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的窮鬼,才會把玉府那點兒財產看在眼里,甚至為這事來打司。

府尹簡直想提著玉仕文的耳朵教訓他一頓。

沒人稀罕那破敗不堪的玉府好嗎?枉死過那麼多人的宅子,怕是里面早就鬼氣森森,冤氣濃得都能把天沖個窟窿,誰會稀罕啊?白給人都不要的好不好?值得你費力拉的來打司?

還有田家這對腦漿子糊涂的!玉仕軒這是多大的一個燙手山芋啊,也就是玉仕文從鄉下來又什麼都不知道,沒什麼底才肯接手他,你們兩個剛剛在京中闖出點名聲,有一手好醫要多銀子沒有,竟然為了那麼點家產去認玉仕軒這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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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聽說玉生堂的背后有康王的影子,難不康王就沒有告訴他們,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麼?就算玉仕軒真的是田小娘子的親爹,也不值得趟這趟渾水啊!

還是說,玉家的事要被翻出來了?

府尹想到這兒,背上立即冷汗直流。

康王的子一向不好,人又閑云野鶴慣了的,怎麼會趟這趟渾水?

這些錯綜復雜的事在腦子里來來去去,府尹幾乎都忘了兩家告狀爭執的要點。

究竟郁竹是不是玉仕軒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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