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那里得了這個,說道:“我抱皇長孫去找姜神醫。你們在家等著。”抱了小家伙箭一樣沖了出去。
守在二王子府大門的軍都沒反應過來,陸小七已經翻上馬狂奔而去了。齊齊給嚇了一跳!
一名軍反應過來,道:“好像抱著皇長孫走的?”
此言一出,其余的軍臉都變了!
一名軍道:“怕是皇長孫有危險,咱們不必追攔,攔也攔不住。只管報上頭便是,否則出事咱們都得吃掛落兒。”
其余軍齊聲稱是!
陸小七生怕皇長孫再吐嗆到他,只能單手豎著他抱。
正值巳時末午時初,街上行人多,遠遠喝斥眾人閃避,懷里的襁褓又是杏黃的,出來的方向是二皇子府,眾人不難想象是皇長孫,紛紛閃避到一旁。
姜神醫是蘇子清的摯友,程灝淵目前已然好轉,不必他時時照料,所以又回了蘇府住。陸小七一口氣跑到蘇府。
門子看到抱個著孩子跳下來,連忙道:“參見驍郡主,郡主這是?”
“姜神醫在嗎?”邊說邊抬往府中走。
門子一邊上前幫牽馬,一邊答道:“在的,在主子院子里。”
陸小七快步朝蘇子清院子過去,一進去便看到姜神醫和蘇子清在下棋,一旁戚萋在觀棋。
來得快,人進了院門了,小廝才道:“驍郡主到……”
皇長孫給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得“哇”一聲又吐了出來。陸小七轉頭狠狠地瞪了小廝一眼。
嚇得小廝雙一跪倒在地上。
“這是怎麼了?”蘇子清連忙站起來。
“哪來的孩子?皇長孫?”戚萋了手中的帕子,還是走了過去準備給嘔吐的皇長孫。
“姜神醫你快幫忙看看,剛才吐了一臉又吸了進去,嚨跟腔響得跟拉風箱似的。”陸小七來不及回應他們,自己口的服也都給弄臟了。
蘇子清手抱過皇長孫,對戚萋道:“帶郡主去換一套服。帕子給我。”
夏衫薄得很一便打眼了,陸小七擔心皇長孫,手搶了戚萋手中的團扇一擋,對凈手過來的姜神醫道:“趕的!”
姜神醫無奈地道:“手臟得先凈手,小娃娃給嗆到很正常的。”
“不是他高熱不退三天了。”
姜神醫這才急起來,上前皇長孫的額頭正經看診。
戚萋吩咐丫頭去打盆溫水拿幾塊帕子過來,看到皇長孫上的服都臟了,又讓拿一塊大棉巾過來。
陸小七急得團團轉,孩子哭得厲害哭幾聲又搐!
蘇子清看到這般模樣,不跟著焦急起來。道:“醫呢?怎麼讓你抱過來看病?”
陸小七惱道:“醫的藥不管用。不知道那個王八蛋如此缺德,讓人守著二皇子府,不許外人進去。他們想換個大夫都不行,二王妃無奈之下托人找我。”
頓了頓,見姜神醫還在凝視診看,又道:“一會我要進宮到陛下跟前告他們一狀,豈有此理!”說這話的時候,臉容都是猙獰的,顯見氣得不輕!
戚萋不是很理解的想法,明明皇后和二皇子遭殃都是因,卻又為皇長孫急得要殺人似的!
蘇子清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似笑非笑地道:“難道不是太尉的手筆?”
“胡說八道,師兄再怎麼著都不會跟一個娃娃過不去。更何況他自己走路都走不穩,哪有心思坑人。”
蘇子清還再說,姜神醫開口道:“幫孩子清理一下。”對陸小七道:“況不妙!出現癥了,而且他不是醫治不好,而是重復給涼到。造癥狀加重。”
陸小七大吃一驚!要知道皇長孫邊可是丫頭娘足足六人伺候著的,怎麼可能給重復涼到?所以是有人故意為之!道:“現在怎麼辦?”
“他鼻塞呼吸困難,只能用吸氣。睡著一不小心,就可能沒了。你、我先幫他通一下鼻子。小兒傷風最是危險不過了,還可能引發出痘癥。一時半會好不了。
看他服藥況后還得不斷換藥。你趕地把這事查一查,要不然就算服藥好了,還得出事。進不了二皇子府,你就得把他留下來,但這出事了誰承擔?”
陸小七氣死了,剛才著急,把陸慎等人甩后頭去了。原地轉了一圈,道:“我現在就人回去通知二王妃,讓立馬徹查。我進宮一趟,你們幫照顧著,有事我自會承擔。”
蘇子清看向姜神醫,無聲地詢問他,皇長孫會不會突然夭折?
姜神醫明白他的意思,道:“看著不會有太大問題。郡主速去速回,我先去開方子,勞煩戚娘子幫忙人煎好來。”
陸小七應了下來,風一樣沖了出去。
蘇子清抱皇長孫抱房中清理,以免一會又到風。
戚萋跟在他旁邊,小聲道:“驍郡主怪的,皇后和二皇子明明是因而獲罪的,怎麼卻如此關心皇長孫。”
蘇子清把孩子放到床上,見他又哭不出來了,半托著他的上半,道:“一碼歸一碼。孩子是無辜的。
是皇后辱在前,二皇子是皇后牽連。行了,不說這個。想法子把他哄停來,越哭,他越不上氣。”
皇宮。
問清楚皇帝在閣議事。陸小七顧不了許多,徑直朝閣過去。讓人請皇帝出來。
皇帝聽到陸小七有急事求見,只得讓諸臣自行商議,自己走了出來。見小姑娘急得在原地打轉。問道:“何事?”
陸小七把皇長孫的事說了一遍,道:“父皇,大人不管犯了何錯,與小兒無關!連大夫都不讓進去,此舉實屬不妥!他好歹是您的皇長孫,您不能不管啊!
還有,姜神醫說皇長孫之所以不好,是反復涼所至,他現在鼻塞痰壅隨時有可能因為不過氣來而、兒臣請求父皇解除不許大夫進府的令,查明皇長孫反復涼的真相。”
皇帝聽得又驚又怒!道:“朕只是足老二,不許外人探他,給他機會搞事。并沒有說不許外人進去,更別說大夫了。豈有此理!狗膽包天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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