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豫郡王也是橫掃千軍威名遠震的大將軍,戰場上待久了,下了戰場已是五年后。依安縣主所言,當兵三年娶母豬,那當兵五年生惡犬啊!嘖!”
陸小七四人聽得目瞪口呆!
安縣主跳起來撲向三,道:“姑打死你個損貨……”
三不甘示弱,立馬也迎上道:“來啊,我怕你咬我啊……”
雙方的婢立馬揪住自家主子,口中大呼主子息怒,今天是皇長孫洗三不宜鬧事。
安停下來,對三道:“有種出去單挑。”
三冷笑:“一手指頭碾了你,吵不過就撒潑,單挑就單挑。”
二抓起擺氣沖沖朝二門過去,這是真的打算到外頭干一場了。
裘氏咽了下口水,道:“郡、郡主,不、不用理會嗎?”
陸小七道:“怎麼理?我要上去,沒準們聯手罵我。罵得這麼難聽!還是不要了吧?”
龔氏興地道:“我和雅娘子可以去觀戰嗎?”
郭雅猛點頭,一臉興!沒想到京城貴也會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太刺激了!
陸小七角了,手道:“請便!”
裘氏猶豫了一下,道:“我也去看看。”
陸小七:“……”果然京城的日子太好過了,大家吃撐沒事干,不得看個熱鬧。
聽到二人吵架后又約架,早有人跟了去看了,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二皇子府的二門不過去了。
陸小七無語了好一會,招手來一名婢道:“去報告一下夫人和豫郡王妃,萬一打毀容了可不得了。”
婢應聲沖去報告。
陸小七抬步去見程老太君,沒走多遠,就聽到好多跑去看熱鬧的人,紛紛議論。
仔細一聽,說霍飛倒霉了被賜婚安縣主。帝后在二皇子府上呢,安就敢找三架打,帝后不在不得殺人啊!
有人道:“有啥稀奇的,蘇子清未婚妻不差點給殺了。無法無天的男人見多了,人這樣的見。”
“就是驍郡主都沒這麼囂張!”
“噓!那位主可不能說,一說能懟死你。”
陸小七眼角跳了跳,決定走快點。到了偏廳,好家伙,程家一家自行打上骨牌了。清漪姐妹竇氏老太君剛剛好!
看到來了,三個小輩的馬上站起來問好。陸小七抬手免禮,道:“繼續、繼續!”
三人坐下來,繼續抹手上的牌。
老太君抹著骨牌睨:“聽說你把狗借給灝軒了?”
陸小七嘻嘻笑道:“這你都曉得?真把青奴放進來了,估計他們也進不了王府大門。”
“為何?”清雯驚訝。
“安和三在門口干架,約了單挑。”
竇氏得一手好牌正暗暗興咽口水,直接給嗆到了。
程老太君嘖了一聲:“膽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在呢!一會兩個都要好看。”
“們兩什麼仇啊?一見面就開撕。而且看那架勢還是積怨良深。”陸小七忍不住問道。
“京城貴能有什麼仇?不過是妒忌攀比或爭風吃醋、蒜皮起口舌進而發展仇怨。”程老太君不以為然地道。
“我知道……”清漪打了一張牌,小聲道:“是因為有一天,他們兩個穿了同一條子出席同一個宴會。本來兩人相貌材不相上下,沒什麼好比的,但越是比不出來越要比。
于是從相互傾扎發展斗文斗武一定高下,安縣主是個草包,三好歹是相之,多還是有點文采的,于是文斗安縣主輸了。武斗……”
輕咳了一聲:“安縣主還是輸了。”
陸小七哈一聲笑了出來,就這點本事,還橫得跟個黃侯似的挑釁三,難怪剛才沒能吵贏。
“于是后來安縣主就苦練了一手打架神功,專門用來對付三。”清雯笑著續上,“他們打架是不打臉的。專門撕三的服。”
陸小七一陣風中凌!道:“安著實有點可惡!”
小婢前去正廳找夫人和豫王妃報告,聽到自家的兒又干起架來了,二人一陣頭痛,帶著婢急急趕往現場。
霍老太君已從兒媳口中得知,皇帝想把安嫁給自家寶貝孫子的事,其實心里有點半信不半疑?聽聞打斗,便和兒媳對視了一眼,決定出去瞧瞧。
事實上本不可能打得,二皇子又不是傻子,會讓這兩頭胭脂虎在自己門前打架,給自己的長子添晦氣。三他不好下手,直接把安給揪住,還是拎后脖子那種。
兩只母老虎打不,便開展罵仗。還好罵得不算太暴,但勝在夠狠!倒也很彩。二皇子氣得想把安縣主的堵住,可堵住的也沒用,三也是個渾的。
霍老太君都沒靠近大門,就聽到三罵安的話了。
“像你這樣嫁不出去的潑婦,倒賠本貨,想嫁蒿門大戶,也就只能配東郡的土匪了……”
霍老太君氣了個仰倒!沒想到陸小七罵人的話這麼快就傳出來了。
“我呸,像你這種只會吃吃飽睡的豬,也只有楊大公子眼瞎了才會娶你。老實說,你就是我大皇兄不愿意接收的涮鍋水,禍水。要不是你爹是丞相,才不會讓楊大公子接收你。
可憐!人家好好一個英雄年了潲水桶。我要是楊大公子死都不啃你這頭豬。聘禮拿去喂狗不好?至狗還能看家護院,你就會吃潲水,渾上下全是臭餿味。”
夫人臉黑如墨斗!要是攔下兒不回罵,那就不是人是佛了,氣死了!
“瘋狗,除了吠咬啥也不是!京城里誰不知道,你倒追人家蘇大公子,人家正眼都不看你。就你這德行配土匪,土匪都得逃。嫁黑白無常,黑白無常都能白日行走在人間。
臭心黑毒過砒霜鶴頂紅,耗子聞了你得死,毒蛇咬你吐白沫,說你狗你真狗,狗咬了你都得瘋。神憎鬼厭,我看你準是給掉包了的貨,披上人皮都掩蓋不了你是狗的事實。”
豫郡王妃氣得渾發抖,喝道:“都給我閉,這那里還有半點兒家的樣子?虧得你們都是名門閨秀,就在大街上撒潑罵,有本事真刀真槍干起來,生死勿論!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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