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道:“按小七的法子,查封了安國侯府所有產業,重兵圍住安國侯府。再跟他的下人說他通敵賣國與丹勾結,涉嫌刺殺老五和你,挑起民暴阻止征糧,誅殺九族。
拿了那三個刺客的畫像讓他們認,是不是安國侯聯系的丹國細?死士不怕死,但手下的仆人怕死,所以很快招供說認識這三個刺客,本不是丹國細,而是私兵。
安國侯被拿下的時候還一臉懵,說自己沒有和丹國勾結。后來把下人的供詞給他看了,他才知道下人被詐了。抵死不認,狡辯說是下人為逃避罪責牽連才胡攀咬的。
不過不到他不認,按著下人提供的線索,找到他養私兵的山莊,還有兩批年死士在訓練,大的那批十三到十五歲,小的最的僅四歲,大的不過七歲。共兩百人。”
程灝淵和陸小七面面相覷,沒想到安國侯這麼大能耐。
“那他現在招了?”陸小七問道。
“沒有,現在關在刑部牢中,正在刑訊。我過來是告訴你們一聲,不管他招不招是王瑯指使的,你們猜測的已經可以肯定了。”
“刺殺皇子和我是大罪都要滅門,人證證俱全,他為何不招出王瑯?難道王瑯有法子保他不?”程灝淵皺眉。
“不,他招了就活不了了,不招就還有生機。他會扛到陛下召見,招給陛下聽。”陸小七突然出聲道。
此言一出,大皇子和程灝淵也猛然醒悟過來。
王瑯正在打丹國,安國侯招出來,王瑯此舉只是爭風吃醋要殺程灝淵。皇帝就算惱火,也不會治王瑯的罪,最多讓他將功贖罪。安國侯死不了!
“老狐貍!”大皇子重重地砸了一拳桌子。憤然道:“難怪當年先生不愿意收他為徒,這心計太可怕了!”
陸小七囧了,道:“夫子也沒收我為徒!”
大皇子:“……”無奈地道:“你倒是心寬!”
“從一開始就知道不了!我說句大不韙的話,就算大皇兄你坐上那個位置。你也不會他!”陸小七淡淡地道。
大皇子啞口無言,因為說得沒錯!除非王瑯造反或犯下滔天大罪,民憤難平!否則他就是國之大功臣。
“我不是沒有法子對付他,但不管用那一種,至現在于國不利!殺敵八千自損八百。”
“你可以讓你師父刺殺他,然后你奪帥印平丹國。但你舍不得!”程灝淵突然發火。
大皇子:“……”
“那你問問大皇兄,他可舍得?不說大皇兄,幾位皇兄怕都舍不得吧?我雖是子,但也曾參與過戰爭,跟隨先父看到過昏無能、戰火連天中的百姓之苦!
你我殺他易,你我也能代替他滅了丹國,可你我能替他當西部節度使,治理鎮守西部嗎?你我皆不能!我說大實話,你可能會很生氣,但他有宰相之才!武能安邦文能治國。”
“那你為何還要計較他害你父母之仇?你直接嫁他不就行了。那來那麼多顧忌?你可以為天下放棄父母之仇,為何不隨他之愿嫁他?消了他的戾氣,學一學佛祖割喂鷹。”
他這火發得有點小家子氣,大皇子不何從何勸起?不尷尬地看向陸小七,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陸小七云淡風輕地從腰間荷包里出一五百兩的張銀票,然后展開拍到程灝淵眼睛上面。
“吃你家幾頓飯而已,你發這麼大脾氣干什麼?好像我白吃似的,還你飯錢。我財大氣,不夠再給。”
大皇子:“……”這是什麼奇怪的反應?
程灝淵醋意上涌,加上長時間彈無力,跟個廢人似的,暗暗擔心自己從此以后只能躺在床上。難免緒低落,擔心陸小七嫌棄他或棄他而去,或嫁王瑯。
一時控制不住,當著大皇子的面發火了。手把擱在眼睛上的銀票拿下,見陸小七雙手抱,揚著下用鼻孔看他,態度簡直不要太囂張了。氣道:“不夠,我要你全部家財。”
大皇子:“……”這又是什麼不要臉要求?看向陸小七。
“不給,有本事你自己站起來搶。沒本事就老實點,躺在床上你也橫,我要收拾你,看誰敢幫?”
大皇子站起來,道:“我有點礙事,我自消失。”
陸小七道:“大皇兄別走啊!你來當個觀眾,省得我收拾了他,沒人證,他當沒事發生。”
程灝淵見掀被子,頓時慫了,變道:“你想干嘛!”
陸小七把十指到邊吹了吹,微笑:“想師兄開心!”說完立馬到他腋下撓他。
程灝淵憋紅了臉,看向大皇子忍著瘙,道:“大殿下,麻煩你拉開。”
大皇子道:“這招好像不大好使,那邊有撣子,你掃他腳底試試?”
陸小七又掐了兩把他的腰,道:“我怕他腳臭……”提氣:“程南給本郡主牽頭羊過來……”
大皇子哈哈大笑起來。
程灝淵頭皮發麻,小魔這是想讓羊他的腳底,張口道:“程南不,哈哈哈,咳咳,不,哈哈,不許去,哈哈……”終于給陸小七撓到無法容忍的了,笑起來。
程南把腦袋進來看了一眼,道:“哦……”又把頭了回去,好像沒看到主子給治一樣。
程灝淵笑到打滾,偏偏空有一力氣卻使不出來。
大皇子邊笑邊搖頭,心中卻暗暗羨慕他。若是換個人小七才不會哄著他,早甩袖走了。
撓到他笑到聲音都嘶啞了,陸小七才停手,道:“知死沒?躺床上也敢橫。你站著我都不怕你!”
程灝淵收了笑聲,悻悻地瞪:“就你敢這樣對我,換個人試試。”
“你就別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要是敢這樣做,就連蘭側妃都會掉頭就走,小七不跟你計較還給你銀子,多幸福啊!你說,要是我這樣生氣,們立馬掏銀子砸我,多好!”
程灝淵撿起枕頭上的銀票,啼笑皆非,道:“傳出去我一點面子都沒了,給人拿銀子砸,還被欺負到滿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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