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瑯的公文不,幸好是雙鷹一起去的,否則普通信鴿還真帶不回來。陸小七準備親自給他送過去。想到程灝淵是個醋大王,讓小二再辛苦一趟給他送個信,以免又生氣。
到達定西侯府,管家告訴王瑯外出了。熱地請進去小坐,讓人馬上請他回來。
陸小七納悶,大覲是三天一小朝會,十天一大朝會。今天不用上朝,現在是巳時初,他一大早出去干什麼?
“不用了,他有沒有說他去哪了?我過去找他。”其實不想和他過多相,在外更好,把公文給他便走。在他府中不免要留下來說一會話。
管家笑著道:“小人好像聽到說是去墨香齋拿裝裱好的畫,畫還是郡主您畫的。侯爺親自過去拿,若裝得不滿意還可以重新改裝一下。”
陸小七點頭道:“那好,我過去一趟。若是遇不見他,回頭他回來,你告訴他,他的公文回來了。讓他到我府上拿。”
管家連聲應下來,也不敢讓把公文留下,沒準人家想用這個做借口見面。
陸小七上了馬車,吩咐前往墨香齋。
墨香齋不遠,冬天路上人不算太大。走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看到門旁王瑯的馬車。陸小七下了馬車,徑直進去。
“喲,是驍郡主!小人見過郡主,郡主大駕臨小店蓬蓽生輝啊!”掌柜一看到,連忙出來招呼。
陸小七微微一笑,道:“我看到定西侯馬車在這里,他可在?”
掌柜笑道:“在的,小人領你過去?”邊說邊轉頭沖旁邊的小二使眼。
陸小七何等人,豈會給他糊弄過去。當即一個箭步堵了小二,淡淡地道:“這眼使得好,一會給我圍了你這店,發現有問題,可是會把你店給砸了的。”
掌柜臉“唰”一下變了,以為是來捉的。本也不關他的事,只是想到是定西侯未婚妻,萬一鬧出來,過后不免被定西侯責怪。
陸小七看著脖子后退的小二:“定西候在哪?敢糊弄我,休怪我不客氣。”
掌柜沒轍,拱手道:“在二樓三號雅房。”
陸小七哼了一聲,對東子四人道:“守住門口,一個都不許放走。”如此鬼祟,定有問題。
東子四人應下,守在了門前。
店里有幾位客人見狀都躲到邊角上去。
陸小七瞪了眼直冒冷汗的掌柜,抬步往二樓上去。從荷包里出一把銅錢,做好預防。
上樓梯便是廳,廳過是雅房,三號雅房在最盡頭。門前左右站著王瑯的兩名侍衛王致和王遠。
陸小七提氣而行,走路悄無聲息,兩名侍衛都沒聽到上樓梯的聲音,待看到影時嚇了一跳!正出聲……
陸小七看到二人臉大變,心中更是生疑?手中銅錢“咻”一下打了出去,封了二人道,不許他們發出靜。
一個箭步到三號雅房前,抬腳便把房門給踹了。“砰”一聲房門被踹開,坐在里頭的王瑯和謝嘉宜驚得跳了起來。
陸小七沒想到會是謝嘉宜和王瑯在喝茶。記得王瑯救過謝嘉宜,故而兩人上了,坐在一起喝茶也正常,就是為何關著房門?想到剛才大家驚慌的臉,難免想岔了。
把放在懷里的公文掏出來,對著驚呆了王瑯砸過去,怒道:“你的信。”轉提步便走。他勾引小姑娘,不氣,但招惹有主的戚萋,蘇子清未過門的妻子,就太無恥了!
王瑯回過神來,連忙追出去,道:“小七,小七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象的樣子。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上一起喝個茶。真的,你信我。”
謝嘉宜生怕傳出不好的話來,蘇子清誤會,也追了出去。道:“驍郡主,請留步!”
施展了輕功,王瑯急追不上,只得一直追下樓去。謝嘉宜也快步追出。
陸小七一言不發,大步離去。出了大門,上馬車道:“回府。攔下他。”
東子等人看到先是王瑯后是謝嘉宜出來,也想岔了,不由得臉現怒!紛紛刀攔下王瑯。
王瑯又氣又急,大聲道:“小七,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就是在喝茶,你倒是聽我解釋啊……”
李旭沖著他后頭的謝嘉宜,呵呵兩聲:“狗男!”
店里的客人突然吃到這麼大一個瓜,都張大了。
王瑯氣到跺腳,道:“氣煞我也!說了只是普通朋友,你們給我讓開。”
看到馬車離去了,東子等人收刀,翻上馬揚長而去。
謝嘉宜頂著眾人異樣的目,又又惱,對王瑯道:“現在如何是好?郡主誤會了。又不聽解釋。”
王瑯強怒火,道:“你且先回去,我去跟解釋清楚。”
王遠和王致還在上頭幫他把公文撿回來,他是坐馬車來的,只得去牽了王遠的馬,打馬追過去。
陸小七越想越氣,開始是氣王瑯招惹戚萋,后來是覺自己給戴綠帽子了,面然無存!
你找別人,那你也得先給我解除了婚約啊,你不愿意解除婚約卻跑去.?當我傻子嗎?難道我不要臉的?
“調頭往蘇府。”臭不要臉的狗男,把我臉面給丟了,我要讓你們也丟丟臉。
王瑯追過來,東子四人落在馬車后,四馬一字排開攔著他不許追近馬車。突然看到的馬車調轉方向,猜到是要前往蘇府,大聲道:“小七,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街上有行人,他不好大聲解釋,否則就變盡人皆知,一發不可收拾了。饒是如此,仍然有不人指指點點看熱鬧。
驍郡主的車駕在前方走,定西侯在后頭追,還給的侍衛攔下,一看就知道兩人鬧矛盾了。前兩天是太尉策馬狂追,今天又變定西侯狂追不放,可把看熱鬧的人好奇死了!
半個時辰后,馬車到了蘇府。
陸小七推開車窗,對門子道:“請蘇狀元出來一見,有急事。”
門子看了眼后頭被攔停,急得團團轉的王瑯,心道:“一看就知道急的。”轉頭小廝跑去通知蘇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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