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在距離程灝淵軍隊約二十里,就看到塵煙滾滾,兩軍正在戰。嚇了一跳!連忙催馬疾馳。
到了約十里時,便聽到喊殺聲沖天。雖然隔得有點遠,看不出來誰占上風,但不妨礙看出來打得很激烈。
走到三里,看清楚了是北軍占上風。北軍人馬沒有想象中的多,大概八千到一萬左右。蒙軍應該只有五六千人。
拔劍意沖過去,程灝淵道:“別過去,地上埋了不。你要沖過去,萬一沙堆里跳出一個怎麼辦?”
陸小七轉頭看向他???
程灝淵解釋:“我們打了將近兩時辰,就起暴風沙。我看著風沙大的,擔心把你給埋了所以趕過去。他們壞得很,以往遇到這種況,會故意不出來,等我們靠近就襲。”
陸小七:“……”所以師兄你是打著仗,然后看到暴風沙來了,丟下自己的軍隊,就跑來接我的?道:“那我是該激涕零,還是該說你心大?”
程灝淵面不改地道:“我的人也藏沙里了。”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責怪我?
陸小七:“……”聽著他似乎在嘲笑自己是土鱉,有被冒犯到!不過他如此淡定,說明我軍人數占了上風。
程北等人趕上來,也沒有沖過去,而是勒停馬觀。
十三等人的反應和陸小七樣,詢問為什麼不過去幫忙?程北解釋了一翻。
林林驚訝地道:“那大家如何區分?”
程烈解釋:“在原地沒離開,心里多有印象。我們才來不清楚所以不上前。”
他激陸小七的救命之恩。方才沒來得及行禮問好。見和自家主子說話,不好上前打擾,便自發照顧的隨從。
青奴獨自一匹馬,韋城在馬背上筐籮,它自己能上下自如。見大家停下來,它便迫不及待自筐籮里跳出來,朝沙場沖過去,對著沙堆狂吠,用爪子刨土。
韋城見狀沖過去,正好看到它刨出個腦袋來,上前一劍收拾了蒙兵。給青奴一塊干,它又興地朝別的地兒吠,繼續刨。出來是蒙軍服式,韋城便補劍。
東子等人見狀紛紛打馬過去幫忙。
青奴也不刨沙了,找到便吠,一找一個準。士兵埋在沙里,地面上在打斗,聽到犬吠聲也不明白所以。等反應過來當頭就是一劍。不多時就給收拾了十多人。
程西催馬到程灝淵邊,震驚地道:“它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程灝淵心道:“我怎麼知道它怎麼分辨出來的?我要知道我早養狗來打了。”
陸小七見他眼看著自己,想了想一本正經解釋道:“可能蒙國人有蒙味。”
程灝淵以拳抵悶笑!
也跟過來的程南道:“也有可能,蒙國人吃牛羊居多,上味道重。”
陸小七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你也經常援助他們的婦嗎?”
程南一臉懵,道:“援助?如果是子求援的話,能幫當然要幫的。咱們又不是丹軍,得老慈憐弱!”
程北:“……”該死的林林!
陸小七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臉甚是彩!瞟向程南。
程南假裝嚴肅觀戰。
于是又看向程北,我就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如此博?
程北一臉正氣遙戰場上空的獵鷹。
程灝淵和程南都發現他們之間怪怪的。
程灝淵道:“援助是什麼意思?”
陸小七答道:“就是你們上……”紅斑來源沒說出來。
程北搶先答道:“對于戰時,留守空閨寂寞難耐的婦,我軍秉著老慈憐弱的神給予援助。”
程灝淵臉都黑了,看來他太淺了,難怪看到小七誤會,他們如此張了!揮鞭朝程北甩過去,罵道:“滾上戰場,不取敵三十首級,提你自己的首級回來。”
程北不敢閃,后背吃了一記,大聲道:“是!”
程東不等他發話,自己就打馬跟程北沖上戰場了。
陸小七莫名其妙地看向程灝淵,埋怨道:“不就是援助一下嘛,你至于這樣生氣?沒人!”
程灝淵見小姑娘眼神澄清,一臉不悅!給噎了一下,沒有教導嬤嬤,對于男之事,僅止于男授不親。親起來是怎麼回事一無所知!要是知道估計就不能這麼坦然了。
威嚴的青年扭頭看向戰場,凜然道:“此事,稍后再跟你解釋。”
程西心中燃起熊熊八卦之火,不知道主子打算怎麼解釋?是要親自示范一次嗎?他這樣想著,不自瞄陸小七,幻想主子和示范過程及細節……
一看程西那猥瑣的表,程灝淵就知道這小子在臆測什麼了。怒火騰騰上升,二話不說抬腳便踹過去。
程西突然腰間一疼,重重從馬背上摔了下去,一道殺死人的目凌遲過來,然后恐怖的聲音響起:“取敵首級五十,了一個,用你自己的補上。”
程西一個激靈啥想法都沒了,一個鯉魚打跳起來,翻上馬如同離弦之箭奔赴戰場。
陸小七???雖然他看我的時間有點久,但也不至于吧?看向程灝淵,閣下又什麼風?
程灝淵覺什麼臉面都丟了,對陸小七的詢問眼神視而不見,目不斜視觀戰。
青奴加后,蒙軍將領發現這招不管用了,當即下令藏在沙中的將士起來,這還不如正面打!北軍的指揮將領是朱允,見狀也令人擊鼓,讓將士們出來。
雙方從沙里爬出來,陸小七才發現,蒙軍約有上萬人,北軍約一萬五千人。對于北軍這個人數,有些疑!道:“你分了幾路人馬?分這麼散好嗎?”
程灝淵共有十八萬大軍,即使借了五萬給沒趕上或支援別的軍隊去了。他是主帥也不可能這麼點人啊!這得兵分了多路?才會只有一萬五人。
“分為七路,四路進攻,三路援助。他們的部落分散,大部隊是副帥魏將軍領兵十萬進攻,余下各領一萬五。剩下的要守大本營。”
陸小七擰眉:“你這個主帥是最后一路?”真是神了他!
程灝淵心道:“我這不是想等你。”答道:“管恒他們才是最后一路,不過是藏在最后。進攻的是我最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