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萬一了呢?見機行事,不一定會人頭落地。”
陸小七幻想著夫子自己老師,程灝淵自己師祖的畫面。頓時滿舒泰!讓你小子傲,跟我耍脾氣!
夫子知道聰明機智,點頭道:“行!了我就給你當三天學生。”
皇帝今年三十五歲,一共有五個兒子,三位公主。五位皇子的年紀都不大。
皇長子才十七,元后所出,生皇長子時難產沒了,皇長子的也不好,所以皇帝一直沒有立他為太子。
二皇子十六、四皇子也是十五不到,是繼后生的。三皇子十五、趙貴妃所出。五皇子十三,母親是謝昭儀。
陸小七盤算著晚上肯定能見到幾位皇子,看看哪位最傻?打他打賭,贏了就讓他保護自己一兩個時辰,贏夫子。
下午程灝淵來接陸小七父。
陸小七沖他笑得惻惻的。
程灝淵把臉扭到一邊,心道:“小丫頭真記仇!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馬車到了距離宮門約半里時,便看到許多前往皇宮參加宮宴的員及家眷車馬。
正常馬車是行駛到宮門再下車,然后按男左右從側門進去。陸小七作為譯使,將會跟隨羅剎使團從正門進去。
陸小七馬車轉進中間道路時,后頭突然沖出一匹馬車來,疾撞向陸小七的馬車。事出突然,眾人齊聲驚呼!
只聽得“砰、砰”兩聲,陸小七的馬車旁邊最后一軍連人帶馬撞翻,馬車一震之下側翻出去。
程灝淵正好在翻的這邊,一手拽住驚的馬匹鬃,隨后的兩名右軍急急手扶住馬車。
陸小七父猝不及防被撞一團,一時間又驚又怒!
軍合力將馬車扶正,一人問道:“陸小娘子,陸大人,沒事吧?”
陸小七看了看驚魂未定的陸三爺,見陸三爺搖頭,答道:“沒事。”探頭出車窗一看究竟。
撞人的馬車停下來,一穿著蒙國服式的走出副架位上,怒氣沖沖用生的漢語對陸小七斥道:“好狗不擋道。”
陸小七怒了!若非軍反應快,馬車摔爛和爹勢必會傷,人在車中也會被驚到的馬拖行。也不知會傷多人?
接二連三遭遇橫禍,積了多日的火氣發出來。沖著那也大聲道:“此地無糞,緣何搶道?還是你缺草,瘋了馬?”說完連吐三下口水!
程灝淵知道是蒙國玉公主。聽到陸小七剽悍的問候驚呆了!
玉公主呆了呆,即隨大怒,馬鞭指著罵道:“你敢說我是狗搶屎吃,缺草喂馬?你可知我是何人?”
程灝淵:“……”
“不缺就是欠啰!不識狗名,還請賜教。”
程灝淵:“……”陸小七你夠可以哦!
旁觀的眾人回過意來,頓時竊笑不已!
玉公主一馬鞭甩過去,厲聲道:“大膽,我乃蒙國玉公主。你敢對我無禮,看我不告到你們皇帝那里去。”
軍連忙手握住的馬鞭,朝程灝淵看過去。
陸小七鄙視地道:“蒙國公主,亦公主,你拉低公主之格調。依本姑娘看,你給蒙國公主提鞋都不配。才拱了東司(廁所)出來乎?臭死了。”
程灝淵原本還擔心陸小七惹上大事,但聰明得,聽到玉公主自報門戶,一口咬定對方不是公主,便知是要借不知者不罪逃,不再吭聲。
陸小七確實有此打算,而且篤定皇帝正在用之時,且蒙國和覲國本就不和,不會重責。
玉公主又氣又怒,用力回馬鞭,甩向軍罵道:“大膽奴才,敢搶我馬鞭是不是想死?”
軍不敢還手,只得閃避。
陸小七轉頭環顧車廂,意拿東西砸。低聲道:“爹,我想打死。”
三爺隨手遞給一書本,小聲道:“行,一會爹想法子讓你出氣!”
陸小七接過書本朝玉公主砸過去,大聲道:“蒙國使臣,縱容貴國鄙仆在我天子腳下辱罵我國譯,毆打殿前侍衛,挑起兩國爭端乎?
抑或當我覲朝人好欺負?貴國廉恥禮儀何在?莫不一個個都如你們草原之狼,不知為人之道?或欺負婦孺乃貴國傳統德?”
圍觀眾人,本就在議論紛紛,聞言直接進展指指點點。
玉公主側閃過陸小七砸來的書,罵道:“你才是鄙仆,我說了,我是蒙國玉公主。”
四周議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跟著言論之聲更高了。更有人跟看野人似的看玉公主。
玉公主惱怒更甚,手中馬鞭朝陸小七甩過去。
程灝淵劈手奪了的馬鞭,沉聲道:“蒙國公主請自重。此乃我大覲天子腳下,若再鬧事,休怪我手下無。”
陸小七一臉震驚:“真乃蒙國公主?顛覆吾之知也,有辱國!有辱國……”
蒙國王子霍都臉都黑了,他本意是想讓玉弄傷陸小七,好讓無法替羅剎使臣翻譯。沒想這蠢貨事不足敗事有余。
只得打馬過去,沖程灝淵拱手:“這位大人,舍妹年無知,又深得我父王寵,脾氣難免驕躁了些。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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