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的不有待字閨中的姑娘,各家的主母也有來,還有以華敏的名義邀請來的各家公子哥兒。功的變了一場披著賞花宴會外皮的相親宴。
其實這樣的宴會真的很普遍,京城的貴婦人們閑來無事,就以各種名義開辦各種宴會,大家聚在一起,聯絡聯絡,拉拉關系,還順帶著相看未來的兒媳婿,這就是所謂的夫人外。
姑娘們也喜歡這樣的宴會,不但可以出門游玩,有才藝的還可以通過這樣的途徑,把自己的才藝傳揚出去,有了才的名聲,也是為以后的婚事增加了助力。
就如華嬋,雖然只是庶,但才名在外,一個默默無聞的庶跟一個有才名且大家都相的庶,哪個更有價值這不用問都知道如何選擇。
“累壞了吧,喝口茶潤潤!”把各家姑娘都安頓好了,華好剛松了口氣,表姐林珊珊遞過來一杯溫度剛好的香茗。
“謝謝表姐,確實有些了。”華好沒跟客氣,接過來喝了幾口。
“一家人客氣什麼?”林珊珊一哂,“今天怎麼想到請了這麼多人?那些小姐平時跟你沒什麼來往吧?”林珊珊朝不遠三五一群端莊喝茶聊天的貴們努努,好奇問道。
華好側頭看去,有幾個貴對著這邊看了過來,禮貌的笑笑,才輕聲道:“這是母親的主意。”
林珊珊看了眼忙著招待客人的華娟華等人,了然的點點頭:“你們府的姑娘都大了,特別是二房,是要盡快融京城貴婦圈中。”
華好見林氏拉著顧氏,在給介紹各家夫人,贊同頷首。
“華五姑娘,你這兩棵梧桐花開得可真漂亮!”一道悅耳年輕的聲音在后響起。
華好回頭看去,是大理寺卿方大人家嫡出三姑娘方梓琪,方梓琪旁邊站著的是護軍參將岑家姑娘,們兩是表姐妹,關系很好,父親都是四品,不過一文一武。
“方姑娘,岑姑娘。”華好起見禮:“多謝姑娘謬贊,要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丫頭。”
“華五姑娘客氣,我們姐妹對這梧桐花只聞其名不見其行,如今一見,果非凡。只我喜得,不知走的時候可否送我兩枝?”方梓琪著華好落落大方的道。
“沒問題,姑娘喜歡盡管多折幾枝。”華好爽快應允。
“既然華五姑娘慷慨,我們也要幾枝。”有姑娘也圍了上來,紛紛笑道。
“行,既然姐妹們喜歡,等下讓丫頭們去折。”
“五姑娘你要看好咯,我們這麼多人一人幾枝,小心把你的樹枝搬空了。”禮部尚書家的嫡孫袁依依掩打趣。
“不過區區幾枝玩,能討了姐妹們的歡心,也不枉它來這麼一遭。”
“我還不知好姐兒的小兒這麼甜的,今天表嬸是不是給你吃了糖兒?”水雁荷手掐了華好的臉一把,調侃道。
“二表姐----”華好不依嗔。
“喲,我們好姐兒可真真是水做的水晶人兒,我才輕輕這麼一,小臉就紅了,這皮,嘖嘖嘖,好生讓人羨慕呀!”水雁荷捧著華好的臉揶揄道。人比華好高了一個頭,這個姿勢順手的。
水雁荷的流氓樣逗笑了一干貴,大家都掩袖輕笑。
“二表姐羨慕吧,趕趁此機會,好好的問問五姐姐,這麼好的皮是如何保養的,讓把方子出了,不然你就不饒了。”華娥眸一閃,打著團扇玩笑般開口說道。
華娥華嫦是雙胎姐妹,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杏眼桃腮,都是一枚小人,要是不悉的人很難把倆搞清。
今天兩人同穿了淡綠藕,都是梳著閨中姑娘常梳的雙髻,只不過華嫦帶了支累珠釵,華娥帶了支珊瑚珠排串步搖,讓人不至于把兩人喊錯了名字。
“你們是姐妹,想要什麼直接開口就是,我呀,始終隔了一層,沒那麼厚的臉皮。再說我也用不著這些。”水雁荷淡淡睨了笑得無害的華嫦一眼,不不的回了這麼一句,松開了華好。
華嫦的臉有些難看,垂下眼瞼,抿了抿沒有回話。
“我哪會什麼保養方子?都是用清水洗臉就了事。不過我聽說每天用木梳梳頭一千下,可以讓秀發濃烏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要是姐妹們有耐心,不妨一試。”華好了臉頰笑著接口,又吩咐丫鬟給姑娘們上冰鎮過的果子涼茶,方把有些凝固的氣氛活躍起來。
“真的嗎?怪不得五姑娘的頭發這麼漂亮,梳個高髻應該都不問題吧!”之心人皆有之,華好話音剛落,齊國公府的魏三姑娘魏宜安羨慕的道。
華好不這痕跡的瞟了眼有些稀薄枯黃的頭發,笑著道:“這個法子是我母親告訴我的,至于有沒有用我也不得而知,不過試試也無妨,也不礙著什麼,只是耽誤一些功夫罷了。”
這話很得姑娘們的心,閨中兒,什麼沒有?時間最多,不管信與不信,都贏得稱贊一片。
華娥看了被眾姑娘簇擁的華好一眼,咬了咬角。旁邊的華嫦輕扯了的擺一下,不著痕跡的搖搖頭。
華嫵瞟了眼兩個庶妹,諷刺的勾了勾角。側過頭同旁邊禮部尚書家的庶五姑娘悄聲說起了話。
四姑娘華嬋則領著幾個貴圍在一張擺滿筆墨紙硯的黃梨木魚蟲紋長條方桌旁寫詩填詞,這邊的凡塵俗世不能沾染們分毫。
“你今天的人緣可真好,平時怎麼看不出來?”把二房的幾個姐妹介紹給一干貴認識,又應付了一通,華好好不容易得以口氣兒,水雁荷又湊了上來。
水雁荷是老夫人娘家侄孫,現在是華婉的小姑子,比華好大了兩個月。
的名字取得很是端正委婉,但人卻與之相反,因從小被父母哥姐寵著,養了耿直的脾,說話不怕得罪人。
華好笑笑,沒有說話。
“我看這些小娘子這樣小意奉承你,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主意罷?”水雁荷想起華敏兄弟各有不同但都俊逸非常的臉,懶散的搖著團扇,不懷好意的笑。
“來者是客!”華好笑笑,沒有承認,也沒否認。
“小心你哥給你娶個表里不一的嫂子回來,死你,看你還是不是這樣一副死樣兒。”水雁荷點著的額,恨鐵不鋼的著。
“自古父母之命妁之言,要娶什麼樣的嫂子有我母親定奪,還有我哥也不是那等沒算的,這些與我無憂。至于嫂子?我有父母兄長,還不到嫂子來教育。”華好聳肩攤手,表示無所謂。
“你呀----”水雁荷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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