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勞大師平時也嗑藥,還是好幾種,小凰飛進去,小爪子靈活的拔開塞子,一種拿了一粒。
小凰是空間之靈,兩人對空間共的,所以兩邊都可以隨拿隨放。
沈晝錦聽了聽周圍的靜,悄悄閃,進了空間里頭,開始配藥。
仿著他用的藥的外表,把藥配出來,有氣味大的藥,就化了他的藥,在丹藥外頭裹上一層皮,就算藥有些影響也沒事,反正也不是給什麼好人吃。
卡著使用上限,給他來了一點兒雌.激.素。
用幾天就會變的白妖嬈,細聲細氣,啥啥瘋漲,啥啥萎……比直接閹了可好多了。
除了這個,再用一點拔苗助長的藥,讓他短時間,功力大漲……其實只是在消耗生命,很快就會猝死。
簡單一句話。
我變娘了,也變強了。
痛并快樂著什麼的。
總之把這兩者聯系到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方式,也方便配合著搞事。
外頭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
沈晝錦迅速從空間里出來,躺在了榻上,暗衛走到窗邊,低聲道:“小主子?”
沈晝錦輕輕嗯了一聲,暗衛道:“謝管家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沈晝錦低聲道:“馬上。”
就過去了,謝思危站在門口等,幽幽的道:“師父是不是把我忘了。”
沈晝錦笑了一聲。
倒不是忘了下針的事兒,只是煉藥耽誤了時間,來的就晚了些。
就先給他下了針。
等著的時間里,盤膝坐著,閉上眼晴又跟小凰通了一下。
等給謝思危起了針,就跟他道:“小謝,我剛才出去了一趟,查了一下,那位勞大師,收了五六十個門人,用門人練邪功,他后面的山坡上,埋著不知道多尸骨,全都是被他練邪功害死的……”
說了個開頭,謝思危就猛的收起了懶洋洋的表,坐直了看著。
沈晝錦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就是勞瑟丕的練功筆記,還故意卷一卷,好像竹筒傳書一樣,遞給了他,又道:“我還得到了一點部消息。他在半個月之后,會功力大漲,但是在兩個月,最多兩個半月之后,就會猝死。”
頓了一下:“順便說一句,你們那個眼線,馮平安是吧?早已經與勞瑟丕同流合污,共修那些個惡心法子了。他三個男弟子,無一例外。”
謝思危定定的看著,半晌才道:“師父,這消息有幾分真?”
沈晝錦道:“十分真。”
謝思危點了點頭,皺眉沉。
沈晝錦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會說,勞瑟丕有助于穩定軍心,應該讓他活著呢!”
謝思危搖了搖頭,道:“可能會有人這麼說,但王爺不會答應的。”
他頓了一下,還是續道,“王爺的子,其實真說不上好,可是在勞大師……勞瑟丕的面前也是低聲下氣的,他不覺得憋屈,因為面子上的事,他覺得不是大事,頭能低,氣能忍。但這種事不行。軍令如山,軍紀嚴明,這種事讓王爺知道,他能直接帶著人沖進去,不惜代價的把勞瑟丕抓過來,當眾死。”
他看著:“貴為武道大師,也仍舊‘違令者斬’,才足以震懾軍心。
沈晝錦聽的肅然起敬,點了點頭。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是有軍伎的,真正的男尊卑,所以,肯定會有很多人覺得勞瑟丕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既然有用,就應該容忍這些“小節”。
包括信郡王,也未必是出于對的尊重……他尊重的是生命。
但做為邊關將領,他愿以一切來捍衛軍紀。
即便經歷過后世,也沒資格站在時代的肩上居高臨下的指責他,只知道,不管他出于什麼原因這麼做,能這麼做就夠了。
沈晝錦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就站起來出去了,謝思危也同時站了起來,準備去找信郡王商議。
沈晝錦不知道謝思危會怎麼跟信郡王說消息來源,但也不太在意。
經歷過這麼多的位面,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
再多的算計,都不如實力。
從來不覺得自己多聰明,一直都知道,這世上有很多很多的聰明人。
但所倚仗的從來都不是聰明,而是足夠的經驗和底牌。
膽子很小,有十分的實力,只做三分的事,就能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就好比現在,雖然自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但對謝思危,要說完全信任,那還遠不到,敢說出來,不過是仗著自己兜的住罷了。
果然,都沒等天亮,信郡王就過來,跟商量著,能不能回邊關。
沈晝錦也沒多勸。
他的傷雖然還沒好,但只要不立馬跟人拼死,應該也沒問題了。
就最后給他換了一回藥,仔仔細細的包扎起來,又給他除掉易容,拿了一枚吊墜給他,仍是道:“滴一滴,到大盛旗上去。”
這是剛才急煉出來的。
信郡王看了幾眼,就要去掏匕首。
沈晝錦一看這架勢,索取出針來,在他指尖扎了一下,然后點在了戰旗上。
吊墜不大,本來只依稀看出是雕的邊關城樓,但這一點上去,整個畫面陡然一亮,就好像整個畫面都立起來,鐵騎龍城,戰旗招展。
信郡王嘖嘖稱奇,細看了幾眼,才戴在了脖子上,一邊道:“家里給你了,有事你找小謝。”
沈晝錦也道:“你回你的邊關,家里疑陣且擺著。”
信郡王點了點頭。
他寥寥兩句商量妥當,也沒吵醒長寧郡主,就直接走了,帶走了八的親兵。
但這會兒陳大郎和陳二郎還都是傷殘,他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這邊離邊關還得有一天的路,哪怕快馬加鞭也得大半天,所以信郡王一行人才剛出門,這邊勞瑟丕已經醒了。
他早上起來,照例吞吃了一大堆藥。
雌.激.素雖然是頂格用的,但要生效,早上旗子不起立什麼的,也得有三四天。
但拔苗助長的藥,卻很快就覺到了不同。
勞瑟丕驚喜之下,居然又吞了一把藥,然后就開始練功。
這一把藥下去,當時就把旗子給放倒了,但勞瑟丕本就沒注意到,他沉浸在實力大漲的狂喜之中,無法自拔,不眠不休的煉了一天一夜。
也就在這個時候,信郡王回到了邊關。
他做事雷厲風行,一點沒耽擱的,帶著人手就沖進了勞瑟丕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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