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彩秋季新款的營銷無疑大獲全勝,不過元依依也記得他們的各項合作還沒結束,林赟邀請去國家博館參觀的時候,也立刻就答應了。
“總不能什麼都不懂就去和人家合作吧。”
元依依穿了一休閑裝,帶了一副擋住半張臉的平眼鏡,和陳蕊打了個招呼就興沖沖的出門了。
“原本只是打算帶你簡單看看館的藏品,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真有對這興趣的。”
博院的合作特別有誠意,接待元依依的竟是副館長級別的老先生。
“我師父、咳咳,我父親影響,我從小就對民俗學方面非常興趣,這些老件十分有魅力。”
元依依這話真誠極了,畢竟自己就算得上是一個老件。
“其實全國最好的藏品并未都集中在國家博院,還有兩個博館的藏品能與此媲,不過由于最早的智人跡就是在這里發現,我院的藏品是全世界最有年頭的。”
副館長說起這些文如數家珍,元依依也跟著一個個介紹看過去,老件最容易產生靈,即便沒能產生清楚的神智,那些來自過去的低語在看來也十分迷人。
“確實有年頭了,這都是幾千年前的東西。”
副館長看元依依走到一個櫥窗前,正看著里面的一個石碗出神,不由得也好奇的湊了上去。
“這是本地出土的一件至三千年前的文,只是文本上沒有其他幫助判斷的裝飾花紋,無法確定是夏朝還是商朝的東西。”
元依依聽到副館長的解釋搖了搖頭。
“肯定不止三千年,也許四千年還要更久。”
這個不起眼的破碗上纏繞著來自遠古的呢喃,要不是能直接知到靈的想法,就憑這幾千年前的方言,還真聽不出來這個碗在嘀咕什麼。
“元小姐對文也有研究?”
副館長沒將元依依的話當一回事,看一眼就能判斷出年份這種事簡直無稽之談,只有外行人不懂裝懂才會擺出這幅樣子。
“研究稱不上,只是見過不。”
元依依也沒爭辯,副館長屈尊降貴給人當導游的待遇可不是天天都有的,繼續跟著隊伍一路看過去,剛看完一層樓就到了人家下班的時間了。
還在意猶未盡呢。
“以后有機會再來轉轉,等下給你申請一個員工證,再來就不用買票了。”
一路上副館長被元依依勤學好問、好奇探索的神態哄得眉開眼笑,連員工證都破例開給了元依依。
“真是謝謝您!”
元依依開心的回到家中,像個寫讀后的小學生一樣把白天的所見所聞告訴了顧澤,還邀請他有時間和一起去逛博館。
【下次我給你當導游!今天副館長給我講的小故事我都記住了!】
元依依還拍了一張自己的員工卡給顧澤炫耀。
【沒想到你對這些東西興趣】
顧澤看到的消息微微一笑,顧家現在只有他的對這些東西興趣,下次見面沒準祖孫倆可以多聊聊。
【你不覺得老件上沉淀的時間很有魅力嗎?】
元依依對這個世界的文到好奇,也有最本溯源的一份想法在里面。
不知道過去生活的世界和現在腳下踩著的土地是否有集,神話時代是在古代之前,還是獨立于現實之中另外的一個世界?
然而還沒等元依依接著說,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謝館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元依依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備注,疑的接起電話。
“元小姐,白天你說11號墓葬石碗的年代至四千年的話,是有什麼據,還是隨口說的?”
副館長此刻心中極為不平靜,元依依走后,他好奇的用最新的放元素測齡法給那個石碗測試了一下,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四千多年這個答案。
“額,是有一些據的。”
元依依還是很懵。
“那如果一堆無法辨認年份的文擺在你面前,你能大概分辨出年份嗎?”
副館長懷疑自己也是瘋了,竟然問出這麼不科學的話來。
“大概能吧,不過我也不確定……”
只要那件文上產生了靈,就能直接問文本是啥時候出生的,但要是沒有靈就沒辦法了。
“太好了!明天能請你再來博院一趟嗎?有一批文想請你幫忙看一下!”
面對副館長如此迫切的邀請,元依依都想說現在就有時間可以去一趟,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副館長一激直接把電話掛了。
“唉……”
元依依在副館長的上仿佛看到了師父當年的影子,這些搞研究的人,不管是研究哪個領域的,即便上了年紀力跟不上了,提到自己的專業依舊興的跟個小孩一樣。
第二天元依依去了博院不開放的展廳,擺在面前的是一大片破碗和破瓷片。
“這才是真實的考古工作者日常啊。”
元依依看著眼前滿地的破爛,深深的慨。
“那些有年頭又的文都被拿出去展出了,然而它們只是所有挖掘出的件中的冰山一角,大部分損毀嚴重已經無法辨認,還有就了這堆碎片。”
副館長拿著一個放大鏡,邊還放著一個工箱,元依依也換上了一件白大褂,蹲在地上仔細傾聽,件毀壞后靈自然會到損傷,蹲了一個上午,才挑出三小堆能夠辨認年代的東西。
“抱歉,其他的我實在辨認不出來了。”
元依依搖了搖頭。
“冒昧問一下,你在分辨的時候是以什麼為標準,怎麼就知道這幾個東西年代相近?”
副館長虛心求教。
“額,可能我眼神比較好吧。”
這讓元依依怎麼說,能回答是東西本告訴的嗎?一聲令下讓這些靈去找它們悉的小伙伴,然后把看起來好的堆在一起,這就可以了呀。
“如果能夠證實的話,今天取得的進展等于我們一年的工作量了。”
副館長慨的捶了捶后腰,元依依嚇一跳。
這就一年的工作量?會不會太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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