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已至此,自己作為花家員,那肯定還是要為這花家三收拾殘局。
要不然到時候這花家三再來到這賭石街上面,豈不是讓其他人都笑掉大牙了。
不過一想到這花山豆對于賭石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雖然說他在花家待了這麼多年,耳目熏陶也這麼久了。
但是相比起高手來說還是相去甚遠的。
到時候恐怕有些事還需要自己這個做店長的幫他收拾呢。
再看看眼前那個年輕人,不由得覺他長得十分英俊,這副面孔倒是十分可惜了。
自己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可以讓這花山豆如此設計陷害呢。
一看到這年輕人后面的不由得覺驚為天人。
那種冷艷的覺實在是太了。
難怪自己家的花山豆會如此失神暗淡。
不過這花安做了這20多年的店長,對這里面的門門道道可是很清楚的。
雖然這是一名年輕人,但是按照剛才花山豆的說法來說的話。
他居然可以在一堆廢料里面切出豆種翡翠,這是多麼難得的高手啊。
也不知道這年輕人究竟是師承哪一的。
背后靠的勢力又是哪家?
尤其是他后那麼漂亮的人,肯定也是有來龍去脈的。
但是一想到事已至此。
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了,就算再強在整個云海里面,也不可能會有比花家更強的勢力了吧。
但是以那小子的眼力說不定十分厲害,這里上百萬的料子可不能由他們隨便挑啊。
尤其是這花山豆一副豬哥的樣子,居然什麼條件都敢答應出去。
那麼想來也只能用那些最便宜的幾千塊錢的料子讓他們挑了。
那錢幾千塊錢的料子,自己又不是沒有看過,想來也開不出什麼高檔的東西。
里面能挑出一點點低檔翡翠,就算是天大的喜事了。
不過自己家的公子怎麼可能會開出這種料子呢,到時候自己再暗度陳倉,換掉開出來的不就是高檔翡翠了嗎?
這樣子晾那年輕人恐怕也不能反敗為勝了。
剩下的事自己可就管不著了。
不過今天的事倒是得一五一十地告訴花家,老爺子讓他管管這花山豆不要讓他在這賭石街上惹到家族惹不起的敵人。
要是惹上了惹不起的敵人,就算派出家里的太上長老,那恐怕也解決不了那麼厲害的強者。
反正自己是跟著花家大公子混的,跟著花家三可沒有任何關系啊。
要不是同樣是一個家族里的人,自己哪會管這混吃等死的人的死活呢?
沒辦法。
現在花安只能拿出一種社會小人的樣子說話了。
一明的聲音傳了出來。
“賭是當然會賭的,我們花家三的面子怎麼可能在花家店鋪里面都不值錢呢?”
“不過就算是要對賭,那也只能拿幾千塊錢的賭石原料去賭。”
“要是多了的話,那可得補差價的。”
“對了,就那一排從上到下全部都是幾千塊錢的賭石原料,你們要賭就去那里賭好了。”
這話一說出來,花山豆立馬就驚慌失措起來了。
怎麼這花安一點事都不明白了。
雖然自己在國外讀了幾年書,在這云海城里面勢力已經所剩不幾了。
但是想收拾你一個花家旗下的掌柜,難道還有什麼難度嗎?
沒有想到,自己才出去了幾年,什麼事都給大哥控制住了。
自己就是因為這種事才出來散散心的,沒有想到走到哪里都有自己大哥的走狗啊。
剛剛好不容易才發現了一個人,還以為可以將人追到手,沒有想到這花安來了這一招。
恐怕這一次每人追不到手還要倒賠50萬,這還是小事啊,萬一這一次又讓那小子贏了,豈不是要賠到上千萬去了。
看來這一次只能讓家族高手出手了。
反正已經事到了這種地步,自己的臉恐怕到那個時候已經丟的差不多了。
還在這云海城里面呆著,干什麼呢?
不過很快這花安就走到了花山豆的旁。
這花山豆看著花安敢向自己走來,不由得有些憤怒的低聲說道。
“你居然膽敢耍我。”
“你這家伙真是好本事啊,想來你也是跟了我的大哥吧。”
“不過沒關系,自己這次要是輸的話,丟的可是花家的臉,我自己的臉,值幾個錢啊。”
花安看著眼前,憤怒的花山豆不由得低聲說道。
“三公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我可是為你著想啊。”
“你也知道這花家多勢力都已經給大公子控制住了。”
“要是你這一次在這花家店鋪里面開賭石,開到那幾百萬的賭料,賣不出去,就為了博得一笑,這可多麼讓老爺子生氣啊。”
“到時候恐怕三公子在花家的地位又要下降許多了。”
“這件事花安可不敢說呀,只敢為三公子多多著想,生怕三公子在這花家的勢力又下降了許多。”
“再說了,以我花安在這花家工作了幾十年的經驗來說的話,那幾千塊錢的賭料,哪有幾萬塊錢的賭料好啊。”
“到時候我們只需要這樣子……。”
聽到了這里。
花山豆也有些害怕了,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想到這一層事呢。
這個花家可不是自己一言堂啊,自己上面除了有大哥還有自己的老爺子呢。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花了幾百萬,就只是為了追求一個的話。
恐怕又要送自己出國留學幾年,長長見識了。
這件事肯定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那條幾千塊錢的賭料賭一賭倒是一件好事。
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輸的。
但一想到剛才花安給自己想的計謀,自己剛才怎麼沒有想到呢?
到時候只需要這花安給自己梁換柱,那麼開出來的石頭料子,怎麼可能會贏不了眼前的葉無極呢?
這小子恐怕不會想到自己已經想好了如何坑害他的方法了吧。
想想也是,自家老爺子常常跟自己講,自己一定要多腦子,不要老是依靠家族的武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