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沉下臉:“你這是何意?難道本公主還拿不出一輛好的馬車嗎?”
其他貴也附和道:“就是,二公主可是堂堂公主,所用之樣樣都是上等,難道還差這麼一輛馬車?”
盛清苑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二公主自然是不差一輛馬車,只是二公主的丫鬟口中所說公主府里最好的馬車卻……”
話到這里,盛清苑無奈搖搖頭,而后說道:“公主份尊貴,若是坐著如此顛簸的馬車出行,怕是去到目的地都已然沒了游玩的心,若是公主沒有見過不顛簸的馬車沒關系,給公主送幾輛馬車,那還是可以的。”
“誰說本公主沒有好的馬車?!”二公主怒聲道。
“公主府自然是有好的馬車,只是有些人配不配坐那就不一定了。”旁邊的貴幸災樂禍道。
“誰知道會不會弄臟了那馬車。”
說著,貴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對盛清苑說道:“誒呀,景王妃,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說你的,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貴話音剛落,花園的外面立馬響起一道充滿怒意的聲音:“要是不會說話,本王妃就讓人將你的給起來,讓你再說不了話!”
眾人聽到這怒氣沖沖的聲音,臉紛紛一變,立馬趕站起來向行禮,“見過恒王妃。”
二公主的臉也是一變。
恒王妃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偏偏恒王還事事都依著,不管鬧出多大的麻煩都沒關系。
除了脾氣暴躁,還很難纏。
二公主臉上帶著僵的笑容向恒王妃問道:“您怎麼來了?”
恒王妃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徑直走到盛清苑的面前,向問道:“們要是誰說了不中聽的話,你告訴我,我讓人將們都趕出去打一頓!”
貴夫人和貴們聽到恒王妃的這番話,臉頓時大變。
將們趕出去,還有再打一頓,這樣的事,旁人做不出來,但恒王妃做得出來啊。
盛清苑笑著對恒王妃說道:“也沒多大的事,全當是幾只狗在著就是,狗沖著我吠了幾聲,難道我還要沖它吼回去?”
“你敢將我們說是狗?!”二公主當即質問道。
恒王妃立馬狠狠地瞪著,“景王妃說的是那一些口無遮攔,一點禮義廉恥都不懂的夠,二公主你這麼激做什麼?難道你覺得你自己也是一條狗?”
二公主臉就像是一個調盤,彩紛呈。
恒王妃拉著盛清苑的手,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而后對在場眾人說道:“景王妃份尊貴,還是當下唯一可以給陛下治病的人,若是誰敢對不敬,就是對陛下不敬!”
恒王冷冷地掃了在場眾人一眼,眾人紛紛垂下腦袋,不敢和恒王妃直視。
“對了,你們剛剛在說的馬車?”恒王妃又提道。
“嗯,我剛剛還想著說給二公主送幾輛好的馬車,若是公主府最好的馬車便是如此,那也著實有些凄慘。”盛清苑很是惋惜地說道。
恒王妃忍著笑意,依舊故意板著臉,對自己的丫鬟吩咐道:“去,將景王妃剛剛坐過的馬車拉來看看,看看公主府最好的馬車都長什麼樣子?要是有比那更好的馬車就直接送出去。”
二公主臉僵了一下問道:“我的馬車,為何要送出去?”
“公主既然說已經用最好的馬車去接了,那比接景王妃的那輛馬車好的自然就不是二公主府的馬車。”恒王妃說道。
而后沉著臉吩咐道:“將那些馬車,該砸的砸,該送走的送走。”
恒王妃話音剛落,邊的侍衛就立馬應下前去理。
“你們敢?!”二公主怒聲道。
然而,恒王妃的人沒有一個聽二公主的,紛紛朝馬廄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公主府的管家就立馬前來稟告馬廄的況,“殿下,馬廄,馬廄……”
不用管家多說,二公主已經猜到馬廄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二公主冷著臉說道:“王妃嬸嬸,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外人來和我作對?”
恒王妃聲音冰冷地說道:“景王妃份最貴,是我們燕北的貴客,現在更是可以救治陛下的希,你們敢為難景王妃,是不尊陛下,還是不希陛下能被景王妃給治好?!”
眾人聞言臉當即大變,一個個連忙搖頭,隨即又趕垂下自己的腦袋。
雖然各家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立場,但是明面上誰敢承認不得皇帝趕死,然后自己站隊的皇子功上位?
二公主自然也不敢承認,但恒王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落自己的面子,心里憋著一團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是欺人太甚,我要見父皇!”
二公主這話一出,恒王妃和盛清苑就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自從燕北皇帝病重之后,他懷疑著所有的皇子,所以一概公主和皇子沒有他的詔令,都不能進宮,更無法見他。
皇子公主們不知道燕北皇帝現在的況,自然也不好做接下來的決定。
不得不說,二公主的腦子轉得倒也是快,從被恒王妃打臉,轉而便想到了一個名正言順的面見燕北皇帝的機會。
恒王妃下意識看向盛清苑,無聲地詢問。
盛清苑微微點頭。
恒王妃這才對二公主說道:“行啊,既然你想要讓陛下主持公道,那我們就一同進宮面見陛下,讓陛下定奪看看孰是孰非!”
二公主見恒王妃竟然這麼痛快地答應了下來,心里也有些嘀咕。
之前好幾次想進宮,都是被百般阻攔,今天竟然這麼痛快地答應了?
“二公主是不敢去找陛下了嗎?”恒王妃反問道。
“我怎麼不敢,走,這就進宮讓父皇給我們定奪!”二公主說道。
能夠進宮看父皇的機會太難得了,他們一直想知道父皇的況,可是現在的寢殿就像是一個鐵桶一樣,他們什麼消息都得不到。
于是,一公主府的貴夫人貴們被全部撂下各自面面相覷。
二公主和恒王妃、盛清苑則一同進宮。
走到門口的時候,二公主說道:“我有些東西忘記拿,我得先去拿一趟。”
還是得將這個消息告訴皇兄,好讓皇兄也可以有所準備,最好可以和他們一同進宮。
然而,恒王妃卻不給二公主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的手腕,對說道:“算算時辰,陛下差不多要休息,若是去晚了,打擾了陛下休息,影響陛下龍康復,二公主,這個罪名,你可能擔待?”
二公主說道:“只是這麼一會兒,怎麼就會影響父皇的龍康健了,你休要危言聳聽!”
盛清苑淡聲說道:“陛下的病嚴重并特殊,每日的作息都已安排好,若是貿然打,對陛下的自然不是好事。”
頓了頓盛清苑又道:“且不說如此,公主既然為人子,難道不應該先想著父母的,你去打攪陛下休養不說,還要等陛下休息了才去,二公主,你莫不是故意如此,你不想讓陛下康復?”
“你胡說八道!”二公主立馬說道。
盛清苑淡聲說道:“既是如此,那公主請吧。”
二公主沉著臉,不不愿地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看到面前華麗又有些悉的馬車,二公主微微有些錯愕。
這馬車……
盛清苑淡聲說道:“陛下怕我在宮里一直待著會無聊,便給了這輛馬車,好讓我在想出宮的時候可以方便。”
二公主臉鐵青。
這可是皇宮用來招待貴客的最高待遇,又或是非常寵,還要給燕北立下汗馬功勞的皇子才有資格坐這輛馬車。
至,就從來沒坐過。
可現在父皇竟然讓盛清苑隨便使用?
為什麼?
只是一個外來的王妃,而且還是出貧寒,有什麼資格?
“二公主你還在想些什麼?”盛清苑已經先一步上了馬車,見還在下面咬著牙關,一臉忿恨模樣的表,似笑非笑地向問道。
二公主冷著臉哼了聲,在丫鬟的攙扶下也上了馬車。
然而馬車在走到宮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二公主的婢還有隨行的一些侍衛都被攔在了宮門外。
二公主冷著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恒王妃說道:“陛下需要靜養,不適合有這麼多的人前往,所以二公主進宮可以,但你的人需要留在外面。”
見二公主想要說話,恒王妃又道:“當然,如果二公主覺得一定要帶上你的人,那麼便等陛下好轉了再說吧。”
說完,恒王妃對二公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可以下馬車。
二公主用力咬了咬牙關,將這口悶氣咽下。
現在見到父皇才是最重要的事。
見二公主不再說話,恒王妃心里譏諷輕笑一聲。
馬車一路進宮,來到燕北皇帝的寢殿前才停下。
在寢殿門口才下馬車,又一次驚呆了二公主。
沒有允準,馬車不能進宮,更不可能到皇帝的寢宮。
二公主看向盛清苑,父皇到底給了多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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