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苑對飄進來的葉子不甚在意。
時間晚一些,風似乎大了些,盛清苑這才起去將窗戶關上,同時將被吹落到地面上的紙給撿起來。
順帶著,將從外面飄進來的樹葉也一同撿了起來。
樹葉上面干干凈凈,什麼都沒看到,盛清苑將樹葉放到蠟燭上面烤了烤,一些比蚊子還要小的字漸漸浮現。
這是沈照和約定好的一種聯系方式。
這個辦法還是沈照給的,這種特制的墨水也是沈照悄悄安排人做出來的東西。
“左鄴已知我份,劉北川將至,劉與左悙有過節”
一片小小的樹葉,麻麻地寫著這麼一句話。
看完上面的話,盛清苑眉心微微皺了皺。
左鄴竟然已經知曉了沈照的份,那麼也就意味著有些事即將要被抬到明面上來了。
至于劉北川……
他和左悙有過節,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寫滿字的葉子很快就被徹底燒沒,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盛清苑用完早膳,去給左悙理他那還沒好徹底的傷口。
管家進來,有事要向左悙回稟,只是看到盛清苑的存在,言又止。
盛清苑見狀第一時間說道:“既然你們有事要聊,那我先回去好了。”
看著那迫不及待就想離開的樣子,左悙心里很是不是滋味,立馬說道:“你不用離開,就待在這里。”
又看向管家說道:“你只管說。”
管家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依著左悙的意思如實說道:“老大人傳來了書信,稱將劉北川派來協助您在福壽城的一些事宜。”
左悙一聽就立馬氣得蹦了起來,“他來做什麼?!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管家微微垂下腦袋,著頭皮說道:“大人,那劉北川已經在路上了,而且,據說他還是一路快馬加鞭前來,所以大約明日午時之前便能到達。”
左悙的臉難看得仿佛鍋底一般黑。
“他要來這里待多久?他若是前來,是另尋地方住,還是也住在這里?”盛清苑聲音微冷地問道。
管家下意識說道:“這并不是你該問的。”
左悙心里也這麼想,但想著這幾天盛清苑的態度,不得離他的事遠遠的,怎麼這件事卻這麼上心?
該不會是從哪里知道了劉北川,覺得他比自己要厲害吧?
盛清苑冷著聲說道:“在他為武狀元之前,他是我的未婚夫。”
“什麼?!”左悙更生氣了。
有一個窮書生和他搶人也就算了,怎麼他最討厭的劉北川,竟然還是盛清苑的未婚夫?
“你不是嫁人了嗎?為什麼劉北川還是你的未婚夫?”左悙生氣之余,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轉不過來了。
盛清苑臉冰冷地說道:“我和他從小定親,但是他在考上武狀元之后,便取消了這門婚事,然后就往京城去了,于是我才和沈照親。”
左悙:“!!!”
“哼!果然不是什麼好人!你放心,他既然敢這麼對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左悙當即就說道。
剛剛聽到劉北川要來的時候,他便想著要不要先揍他一頓再說,但是沖之下,到底還有一層理兜著,萬一那個死小子轉頭就去和叔叔告狀,以他那顛倒是非的能力,說不定叔叔又要痛責他一頓!
但現在看來,這臭東西就是得狠狠揍上一頓才行!!
“既然他是來協助我辦事的,那麼明天他來了以后,就讓他先來我這里一趟。”左悙說道。
“是。”管家應下。
左悙對盛清苑深說道:“你放心,這一次他來了,絕對不敢再欺負你,我一定幫你好好揍他一頓。”
盛清苑面上神毫無波瀾,“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關系,只要不要讓我見到他就行。”
別以為看不出來,左悙眼神里的糾結。
的事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出氣報復的理所應當的借口而已。
左悙拍了拍自己的脯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那個小兔崽子見到你,影響你的心,到時候你就待在你的屋子里,我讓人揍他的時候你再悄悄看著。”
左悙這會兒雖然還是不滿劉北川的到來,但是他現在更期待著他到來之后將他揍得他娘都認不得。
“他是武狀元,皮糙厚的,只是揍一頓,他能知道疼嗎?”盛清苑幽幽地說了一句。
“有道理!”左悙深以為然,著自己的下,想了許久,“看來那得多揍幾頓才行。”
盛清苑:“…………”
這貨能夠有今天這位置,還真是得多虧了左鄴,不然就這腦子,在場,就是那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左悙立馬讓徐衛安排,讓暗衛先去城外襲擊劉北川一波,一他的銳氣,狠狠給他一個下馬威。
左悙還說道:“那個死小子的武功不差,你們多派幾個人去。”
徐衛皺眉說道:“若是多加派人手,那麼保護大人的人便了。”
林雙聞言當即反駁道:“你當左府上下那麼多的侍衛都是死人啊?!你們不去,是不是你們不敢去?”
林雙說完立馬轉朝左悙抱拳說道:“大人,既然徐大人不愿意攬下這個活,那麼屬下愿意帶人前往,一定將那劉北川揍豬頭!”
左悙聞言很是滿意,“既然這樣,那就……”
在左悙的話說出來之前,徐衛先一步說道:“大人,我愿意接安排。”
他們做暗衛的,若是得不到主子的信任,那麼他們還不如院子里一個掃地的下人。
“徐大人可得是心甘愿才好,不要隨隨便便打兩下便敷衍了過去。”林雙譏諷道。
“不勞林大人心。”徐衛冷聲說道。
離開前,看了一旁正微微低垂著腦袋,將所有緒都收斂到眼簾之下的盛清苑。
到徐衛看過來的眸,盛清苑抬頭和他的眼神直直對視,“看來徐大人還是不放心我啊。”
轉頭盛清苑就對左悙說道:“左大人,看來連你的暗衛都覺得您沒用,稍微那麼幾個人,您就會被我給殺了。”
左悙臉青了青,“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
但是看向徐衛的臉卻多了幾分不滿。
徐衛立馬說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
盛清苑漫不經心地說道:“也難怪,聽說徐大人之前是左老大人跟前的暗衛,現如今來到小左大人這里辦差,想來肯定是覺得自己被貶了,不重用了。”
說著,看向左悙,角輕扯一抹譏諷的笑容,“左大人,看來,你不行啊。”
這一番話,無疑將左悙的怒火給輕而易舉地挑了起來。
他最討厭就是別人說他比叔叔差多。
看向徐衛的眼神更冷了許多,“你現在既然已經被調到我這里,那麼請你認清楚你該聽誰的命令!”
“屬下不敢。”徐衛連忙說道。
“滾吧!看著你就煩!!”左悙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徐衛咬了咬牙,看向盛清苑的眼神帶著幾分濃濃的恨意。
盛清苑毫沒將他的眼神放在眼里,漫不經心地喝著茶。
這茶著實不錯,等離開了左府,也去找人問問看哪里的茶比較好喝,囤上一點。
城門外的劉北川毫不知道自己還沒進城就已經被盯上了。
按照原本的行程,劉北川在第二日的午時之前便可以進福壽城,可因為徐衛等人的阻攔,生生拖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第三日的午時才進城。
這個時候,劉北川從京城里帶來的人已經了大半,就是他自己上也掛了彩。
進了福壽城之后的第一件事,劉北川并沒有依照左悙的意思先去見他,而是找了一家醫館,先給自己和剩下的屬下看傷。
他很清楚左悙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刁難他的機會。
反正關系都已經差這個樣子了,也不在乎再差一些。
說來也巧,劉北川去的不是旁的醫館,正正是醫心堂。
左悙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氣炸了,手上的杯子用力一丟,頓時便在地面上摔了碎片,茶水濺了一地。
“那點傷對他來說算什麼?還非要去一趟醫館,他已經弱這個樣子了?!”左悙怒聲道。
“大抵是他知曉了醫心堂是我的。”盛清苑在旁邊風輕云淡地說了一句。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簡直火上澆油,左悙的火蹭的一下就立馬炸了起來。
左悙指著林雙和徐衛說道:“你們,給我立馬將劉北川給帶來!!”
之前和盛清苑有過婚約已經夠可惡的了,現在取消了婚約,卻還不要臉地跑去人家的醫館。
無恥!!
才剛上藥的劉北川被強行帶到左府的時候,也一肚子的氣,“左大人這是做什麼?!我可不是你的犯人!!”
左悙看著他那強的態度,氣得直拍桌子,“你什麼態度?你的階在我之下,叔叔讓你來是讓你協助我,你就是這麼協助我的?我讓你來到福壽城就先來左府,你是聽不到嗎?還是存了心要與我作對?!啊?!”
左悙連拍了幾下桌子,說完話,才覺到手掌火辣辣的疼。
這破桌子,怎麼這麼?
疼死他了!
劉北川早就習慣了他這個無賴的行為,手里拿著一封書信,冷著聲說道:“我這一次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左大人最好可以好好配合,若是壞了老大人的事,哪怕你是老大人的親侄子,他也再容不得你。”
左悙臉更難看,“你竟然敢威脅我?!來人!!給我打!!”
劉北川:“???”
還打?
這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劉北川舉著手里的信,揚聲道:“這是老大人的親筆信,非常重要!!要你即可打開,隨后立即展開行!!”
左悙哪管這些,反正那老頭子遠在京城,抬起手就道:“給我打!!!”
劉北川:臥槽!!!
他了傷,還不輕,左悙的人不顧一切上來就打,還將他直接按在地面上打,毫不留手!
左悙得意地哼了一聲,一邊看著他挨打,一邊展開書信看起來。
看到上面的容,左悙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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