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咬牙,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和氣憤,“慕如寶明明拿到了別人陷害主子的證據,卻沒有將證據給您,也沒有毀掉,而是一走了之,很難保證不會出賣了主子!”
韓錦卿眸也沉下來。
他自是清楚,風行指的是什麼。
江婉讓人留下的證據,早就被有心之人調換,那些背地里的人的目標,最終無非是對準了他罷了。
“明明都知道了主子的份,卻還添,非要自己主去蹲大牢,這不是明擺著給那些個背地里的人機會害主子嗎!”
風行就是氣不過。
本來好好的計劃,都被慕如寶的破事打了。
風行說道:“主子,雖然我也知道那人有點道行,似乎懂些奇門盾和七八糟的東西,也算是個人才,但是卻不一定忠于主子!”
“更何況消失那天,還見過五皇子龍輕言,搞不好就是把證據給龍輕言送過去了,擺明了就是要主子!”
風行說完,不僅是韓錦卿眸寒了下去,就是一直不言不語的赤炎,也驀地攥了手中的劍。
韓錦卿看著桌案上慕如寶落在義莊里又被赤炎拿回來的手刀,角抿。
他也很意外,竟然認識會認識龍輕言。
他也聽赤炎和風行說起消失那天發生的事,想不到龍輕言早就來到了松朱縣,只是一直按兵不,難道是龍輕言故意安在他邊的嗎。
不,不可能。
以前,不過是個瘋子,也不可能偽裝的那麼像。
韓錦卿眸深邃難明,書房里一時安靜了下來。
風行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赤炎的視線警告,他也就閉上了。
算了,該說的都說了。
只是,這邊風行才閉上,沉默許久的赤炎就說道:“江婉知道夫人離開,已經派了人出去,怕是近日來主子一直沒理會,想要劍走偏鋒,殺人滅口。”
“還聯系了慕如珠,似乎是想做實了夫人的罪,做畏罪自殺的假象。”
韓錦卿抬眸,幽深冷沉的目凝在赤炎的臉上。
“盡快找到。”
赤炎和風行拎著劍離開,才出了院子,風行就擋住在了赤炎前。
“何事。”赤炎停住腳,看向風行。
“你剛剛怎麼回事?”風行心里疑,總覺得赤炎哪里不太對。
赤炎斂住眸里的一抹殺意,冷冷地道:“你指什麼?”
“你來,剛才你就是故意的!”
風行總算是想明白了,就是這里不對勁。
他直接問道:“剛剛你就放任我落井下石說慕如寶那人的壞話,而你最后卻說會出意外,你什麼意思?”
難怪主子最近越來越不待見他。
敢不招主子待見的話,全讓他一個人說了。
“有這麼當兄弟的嗎!我為了主子好才那麼說的,你卻在一邊充好人!”
“實話實說。”赤炎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多余的表。
“你!”
風行氣得說不出話來,拎著劍直接走了,“我才不管那死人的事,你自己去找吧。”
......
廣福堂,慕如珠住的院子,挨著亭子。
亭子下面,江婉靜靜地看著手下的棋子。
整盤棋,不管是白子還是黑子,都是錯縱橫,險無比,讓對手幾乎沒有可乘之機。
的邊,站著一臉羨慕和欽佩的慕如珠。
“婉姐,你可真厲害,竟是能自己一個下一盤棋,棋子你擺得可真好看,別的人在你邊,怕是連提鞋都不配呢!”
慕如珠故意說著阿諛奉承的話。
江婉淡淡地笑笑,心里卻是嘲諷無比。
什麼擺得好看,果然是鄉下人,無點墨。
“你讓人喊我過來,又有什麼事?”淡淡地問道。
“我是專程來謝你的。”
慕如珠連忙說道:“婉姐,這次多虧你幫我出主意,讓我在別人攻擊柳心茹的時候冒死相救,現在我瘦了傷,柳心茹心疼得不得了,每天都讓人給我送來好多吃的喝的,還給我又多發了不月銀!”
慕如珠想到這幾天柳心茹的變化,心里就開心得要命。
就連穆丞相,對的態度也好了不。
“一點小錢就讓你滿足了?”江婉冷笑著道。
“婉姐,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父親又是書院院長,有學識,自然是看不上這點小錢,但是我們這種小戶人家出來的,是真的沒見過這麼多錢。”
也沒想到,柳心茹給的月銀,足足有一百兩!
慕如珠回想到下午的場景,開心地道:“我今天將柳心茹給我的錢甩到我和我爹娘面前時,他們眼睛都直了,齊齊夸我說我比我哥考狀元還有出息!”
“這麼多年,我終于算是出了一口氣!”
說道這里,慕如珠臉上就更得意,“我三叔和我三嬸就更羨慕我了!”
“以前就會說我是丫頭片子賠錢貨,現在卻齊齊結我,還說我比那慕如寶,不知道強了多倍!”
只要想到自己的風頭能超過慕如寶,慕如珠就開心得不行。
一臉開心地抱住了江婉的手臂,“婉姐,幸虧我聽了你的話。”
“我其實之前還誤會你是利用我,現在看來,本不是那麼回事,你就是在幫我,是我的大恩人!”
所以今天特意將江婉喊來,就是要表示下自己的謝,還想順便問問還要怎麼做,才能更討柳心茹的歡心。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以為穆家給你點錢,就是對你的重視了?”
江婉譏諷地看著慕如珠,將手臂從臂彎里出來。
慕如珠心里知道江婉心高氣傲,此時也不生氣,而是道:“柳心茹還每天晚上過來看我,之前可都是我主往面前湊呢,這還不值得高興嗎?”
江婉慢慢收著棋盤,不不慢地道:“可我卻聽說,日日起早便上山進香,為慕如寶禱告,終日吃素,只為了慕如寶的平安。”
慕如珠愣住了,不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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