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旖旎的早上,慕如寶被-撥的不行,要不是定力好,真的最后就從了韓錦卿了。
還好茹夫人的丫鬟蓮心很早就過來敲門,才讓從男人的魔掌下有了息的余地。
“慕姑娘,起了嗎,我給你生了碳火,端進去嗎?”
蓮心端著燃燒的小碳爐子,站在門外喊了一聲。
“昨天就該放進去的,你偏不讓,晚上怕是要凍壞了,你凍壞了,夫人就又要心疼,我現在進去了啊?”
蓮心說著,就要將碳爐子端進去。
昨天開始各個房里都升起了碳火,偏偏慕如寶不讓放,害的生怕將人凍壞了。
慕姑娘可是大公子的大恩人,夫人寶貝的很。
房間里,慕如寶卻是急的要命,“等等!先別進來!”
慌地穿著服,無奈越著急,越是不能將袋子系好。
古代的服都是里三層外三層,偏偏昨晚就全被退了去,好丟人啊!
慕如寶臉紅得要滴,就有種被抓干的覺。
可分明,和韓錦卿就是合法的!
“慌什麼。”
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拉扯住小上的帶子,慢條斯理地給系好。
慕如寶這才發現,韓錦卿不知何時已經穿好了里,只剩下外裳沒穿了。
得臉通紅,晚上倒還好,這大白天的就這麼讓韓錦卿看著,真的好丟臉。
還有蓮心守在門外,難以想象一會兒蓮心見到韓錦卿會是什麼表。
“侯爺,您怎麼過來了?”
永寧侯也是一宿沒睡,他想了一整晚,實在不想兒子和穆家有牽扯。
國仇家恨,哪里是說忘就忘的!
所以他一大早就來找慕如寶,倒是想讓這婦人知難而退,別再糾纏。
縱然當年欠了,但是,一碼歸一碼!
大不了多給點銀子算是給的一點補償!
墨南梟皺著眉道:“日上三竿,怎麼這婦人還不起床,如此懶惰,不像話!”
蓮心哪里敢接話,在丞相府多年,自然清楚丞相府和永寧侯府之間是恩怨的。
想維護慕如寶,可是人微言輕,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子,在堂堂永寧侯面前,終是沒什麼力度。
“慕小姐平日里都很勤快的,也從來不會睡到這麼晚起,怕是昨天凍著了。”
“哼!”
永寧侯冷哼一聲,沒和一個婢多言。
但是他也沒在往前走,畢竟他一個大男人,進人的房間,終是不妥。
等上一等,也無妨。
蓮心心下震驚,永寧侯竟然站在冷風里等慕姑娘起,這可太......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而房間里,慕如寶也很意外。
永寧侯偶爾來這邊,瞪著或者問些有的沒的,也習慣了,但是萬萬沒有這麼早過,還特意在外面等?
忍不住抬頭,往門外張。
“抬手,別,好好穿服。”
“哦。”
慕如寶抬起手,任由男人幫穿好服。
穿了服,就要下地,卻又被按回了床上,“子,抬腳。”
慕如寶腳趾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讓人伺候著穿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韓錦卿看著小人的腳趾在他面前蜷著,腳指頭分紅圓潤,眼神暗了暗。
他淡定地接著給套上子,又將床下的素布鞋幫穿好。
“子多不好不知道嗎,人不得涼,再讓我看見你腳下地,就別想再下床。”
韓錦卿淡淡地訓斥道。
慕如寶臉紅了紅,點點頭,從腳指頭暖到了心尖尖。
一旁,被子里蜷了半天的紅花探出腦袋,趁著男人不注意連忙爬上了房梁,然后很鄙視地看著坐在床上犯花癡的慕如寶。
人果然淺,男人隨便哄哄就好了,嘖嘖嘖。
而門外,站在冷風里的蓮心和墨南梟,在聽到韓錦卿的聲音之后,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房里,有男人!
門很快被打開,而蓮心端著碳爐子,竟是有點不知所措。
“韓姑爺?”
“有勞。”
韓錦卿微微側,讓端著碳爐子的蓮心進去了。
就在他想要轉的時候,墨南梟卻著急地喊住他。
“錦兒!”
韓錦卿停住腳。
同樣站在門口邊的慕如寶,也張地看著門外的一切。
如果之前是猜測韓錦卿的份,現在就能確定了。
墨南梟眼睛里復雜的緒,有悔恨,更多確實疼。
韓錦卿是永寧侯的兒子,那位壞人姻緣的五公主生下來的世子!
仔細地想了想,原主記憶里,殘留的韓母,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
韓錦卿沒有回頭,背對著墨南梟道:“侯爺喚我,所為何事?”
一聲侯爺,讓墨南梟心里酸不已。
這些日子,他幾次帶人找上良田村,都被拒之門外,本沒有見到兒子的面。
他派人查他的行蹤,也發現兒子本沒來找慕如寶,每日韓錦卿都勤于上學。
只是昨天才知道,兒子又來給穆明道的小兒授課。
他想著多半是當年母親病重一時糊涂才定下了親,兒子大概也不見得對那瘋婦有多意。
卻不想,兒子昨晚竟是宿在這邊。
而這孩子,應該是故意遮掩了他對慕如寶的關注。
墨南梟忍不住看了站在門口的小子一眼。
而他的視線,很快被遮擋住。
韓錦卿擋住墨南梟的視線,將慕如寶藏在他的后。
韓錦卿沉下臉,“有話就說,我還有事。”
“錦兒,當年的事是爹的錯,跟爹回去吧。”
墨南梟一臉期待地看著兒子,“當年的事,爹已經為你洗刷了冤屈,也沒人再敢追究!這些年,爹一直不相信你死了,多年來一直在找你和你娘,可惜你娘......”
想到妻子沒了,墨南梟也是有些哽咽。
“只要你回去,永寧侯府的世子,依然是你!”
房間里,蓮心震驚的差點摔倒,本來放下碳爐子是要出去的,這會竟是不敢隨便了。
韓姑爺是永寧侯府消失多年的那位世子?
慕如寶更是心驚地抓住門板,張地看著韓錦卿,想到唐大耳之前說過的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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