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食之后,衛璦站起了下懶腰,便朝屋外走去。
燕兒見衛璦要出去,立即喊道:“娘娘,這麼冷的天您這是要去哪兒?”
衛璦停下腳步說道:“我想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燕兒知道娘娘玩心過重,可這個天氣又這麼晚,萬一有什麼個好歹來那可如何是好?
來不及細想,眼見衛璦要走出冷宮大門,趕將隨意擺放在床上的披風,拿在手中追了出去。
“娘娘,你等等。”
衛璦忍不住嘆了口氣,想出個門真難。
燕兒氣吁吁地跑到衛璦的面前,一邊給套上披風一邊叮嚀著:
“娘娘,您要出門,好歹也把披風給我套上啊,你看看你,手都冰涼的。要是有個好歹……。”
衛璦未聽說完,趕打岔道:“你別說我了,你也快點回去吧。”
說完衛璦未理會燕兒,轉走了出去。
下這麼大的雪,娘娘究竟要去哪里?難道又是要見那侍衛不?
這時,想起陸斐上次送給自己的青哨,便從袖中拿了出來。
一聲清脆的哨音傳了出去。
此時正在值班的陸斐聽到悉的哨音后,一臉邪笑地對著他的弟兄們道:“喂,兄弟們,老子有事要先走一步,你們可要多擔待點。”
兄弟們聽后,一個長滿胡須的侍衛站起,一臉曖昧地對他眉弄眼。
“陸斐,今日你又是和哪位宮有約,也給我們幾個弟兄介紹介紹。”
其他侍衛一聽立馬跟著起哄,陸斐笑道:“你們放心,哪次有什麼好,我陸斐不是想著你們,不多說,我走了。”
陸斐的影很快在他們眼前消失。
“哎,你……。陸斐這狗子跑得可真快,話也不讓老子說完。
來,弟兄們,今夜他陸斐有人溫存,咱們就先用酒來取暖,等他玩膩了,咱們也能拿來溫存取暖。”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這時有個矮瘦的男子低低說道:
“大哥,上次陸斐給咱們玩的那個宮,聽說自殺了,我怕……”
大胡子男人一聽,嗤之以鼻道:“這有什麼,后宮人那麼多,一兩人誰知道,他皇帝有三宮六院,難道我們還要天天守如玉不。”
大胡子的話如定心丸般,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陸斐很快就出現在燕兒面前。
他趕沖進屋,坐在火炕邊取暖。
“燕兒,這麼冷的天就你一人在這兒?”
燕兒隨即對他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說娘娘不在冷宮,就讓我吹哨給你嗎?
話說,你跑我這兒來做什麼?你應該出去保護娘娘啊?”
陸斐一臉邪笑地看著燕兒:“燕兒,你冷不冷?”
燕兒不知他問的是何意思?本能地點了下頭。
陸斐突然站起,一把拉過燕兒的手,翻開的手心后,面帶不舍地說道:
“你看看你,這麼麗的一雙手竟變得如此糙,燕兒,我帶你離開這鬼地方可好?
你看看這鬼地方,即使放了火爐也這麼冷。”
陸斐的話他燕兒又如何不知,可自己離開這里又能去哪兒?不管怎麼說,這里也比辛者庫要好多了吧!
“陸斐,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未到出宮的年齡……。”
燕兒話未說完,陸斐就出了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
他見燕兒對自己的意義有些心便說道:
“我帶你去熙蘭苑,那嫻妃娘娘人很好,你在手上做活,不出幾年說不定會讓你提前出宮。
到時我們什麼就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嫻妃?
不是喜娟妹妹伺候得主嗎?還記得自己曾在惜薪司還與爭執過,如今兩人再同時伺候嫻妃,這似乎有些不妥
“陸斐,這個我恐怕不行。”
陸斐還以為燕兒會同意自己的意見,沒想到卻遭來的否決。
他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燕兒把當年與喜娟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陸斐聽后立即大笑出聲:“這你放心,嫻妃并非小氣之人。
你別被宮里其他人給騙了,這嫻妃可好說話了,你瞧,這是什麼?”
上次見上嫻妃一面,嫻妃似乎對這丫頭很有興趣,到時把弄過去,嫻妃再一高興,說不定又會有一枚金元寶。
燕兒見陸斐從袖中拿出一枚閃亮亮的金元寶時,瞬間驚呆了。
活了這麼久,從未見過金元寶,沒想到今日不僅見著了,自己居然還上了,激的心難以言表。
“你若在手下,想必這個會更多。”
“陸斐,你說的可是真的?我在嫻妃手下做丫頭,不僅能提前出宮還有元寶可拿?”
陸斐見魚兒已上鉤,強著心中的歡喜,用力地點了一下頭。
正當燕兒憧憬未來的時候,陸斐一把將摟在懷中,著那的臉龐,毫不猶豫地低下了頭。
燕兒沒想到陸斐會這麼對待自己,心里又驚又喜。
若無骨地推著陸斐的膛,道:“陸斐,我們不可以。”
陸斐抬起頭,滿臉不悅地問道:“燕兒,你不喜歡我?”
燕兒知道陸斐會錯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著:“不,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應該留在我們大婚之夜而不是在這里。”
陸斐一臉嘲笑地看著燕兒,大婚之夜?
竟然還想嫁給我?一個無權無勢,一無所有的人竟然想與自己婚,簡直可笑至極。
不過只要把這丫頭搞到手,說這些又有何妨?
“燕兒,你始終都會是我陸斐的人,婚前婚后又能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盯著燕兒的表,見臉有些緩和,他心底暗笑著繼續說道,
“我實在太喜歡你了,燕兒你就從我吧!若你不同意,就說明你心里本就不我。”
聽了陸斐這話,燕兒立即抱著他,說道:“不是的陸斐,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只是我覺得我們現在這麼做有些……。”
陸斐未等說完,直接將抱在床上細細地看著:“別怕燕兒,有我呢,你要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的。”
燕兒對陸斐的告白早已迷失了自己,盡力地滿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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