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一眼就便看到屋子中間擺放了一件大紅喜服,款式新穎,做工,最顯眼的是前襟那只栩栩如生的雛。
也算無形之中和太子妃的份對應起來了。
“妹妹看姐姐這喜服如何?”
沒等楚心煙看完,楚如凝便迫不及待的詢問,不過從那得意洋洋的神中可以看出,對這喜服是十分喜歡萬分容易的。
表面是問話,實則卻是明顯的又一次炫耀。大風小說
楚心煙見的得意炫耀收在眼底,心中不由冷嗤一聲。
這喜服則矣,不過和吳不會做的那件比起來,總是缺了點什麼。
只是面對楚如凝的詢問,楚心煙卻是‘發自心’道,“姐姐這喜服可真好看,對了,不知為姐姐裁剪喜服的是哪位師傅?”
聞言楚如凝立馬防備,這是覺得師傅有空了就能給你做了嗎?
切,真是癡心妄想!
“師傅已經又去為其他人裁了,這師傅很忙的,娘也是費了好大功夫他才答應趕著為我裁剪一件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沒有空為你做喜服,你依然只能穿品嫁。
楚心煙如何不知道的想法,只是心中笑笑沒說什麼,而后一步步走進那喜服,抬手,還沒等上那服,后楚如凝便已經慌忙用將喜服護住了。
“你想干什麼?”
“姐姐不是讓我來看喜服的?不,我如何知道這嫁好不好?”
“妹妹沒聽過嗎?喜服是不能讓別人隨便的,不吉利!”特別是像你這種卑賤的野種!
“這樣啊,那我就不了。”楚心煙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后喊了春生一句,“走吧,我們繼續去區看看。”
楚如凝見轉過了,才徹底放下防備。
可不知道,就在放下防備的這一秒,一枚極小的刀片從眼前飛過,只是卻沒有看到。
更沒看到,刀片從喜服上略過,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
“小姐,你干嘛不告訴你的喜服已經做好了,還是霓裳閣第一大師傅做的?”春生滿臉不服氣,“哼,一個不知名的師傅被說得好像有多了不起一樣!”
楚心煙笑笑,“急什麼,會知道的。”
春生撇,不說怎麼會知道?不過……
湊到楚心煙邊,春生又小聲問了句,“小姐,你剛才怎麼沒趁機毀了那喜服啊?讓在大婚前沒喜服穿,看怎麼辦!”
楚心煙依然只是笑笑,然后在春生驚訝的目下舉起三手指頭,并在心中默數。
“三!”
“二!”
“一!”
隨著最后一手指放下,楚如凝尖銳的聲從那小房間里響了起來。
“啊……楚心煙,我要殺了你!”
因為這聲怒罵,整個霓裳閣好像都瞬間安靜了,春生更是本能將楚心煙護住。
果不其然,下一秒楚如凝從屋殺氣騰騰的朝著楚心煙沖了過來。
“楚心煙,你敢毀我喜服,我殺了你!”
這時,二樓花間。
正在談事的吳不會突然住口,看著南宮溟問道,“你家王妃名字是不是楚心煙?”
南宮溟嗯了聲。
“那剛才樓下的聲音是有人在喊楚心煙吧?”
南宮溟點頭,放下手中杯子,接著起走出花間,后面吳不會馬上激的跟了上去。
這麼多年,還沒看南宮溟護過誰呢!這會樓下是他媳婦,他總是要幫著出頭的吧。
樓下。
面對沖過來的楚如凝,楚心煙一個利落側便輕松躲開了揮來的掌。
手上落空的楚如凝踉蹌了下,好在婢眼疾手快的將扶住。
看著四周門紛紛被打開,楚如凝到邊的罵聲重新咽了下去,一眨眼,已經換了副悲慘白蓮的面孔。
悲悲戚戚的說道,“我知道妹妹婚期將近卻還沒找到人做喜服心里肯定著急,可你不能因為自己喜服趕不上就毀了我的喜服啊……”
“我是那麼相信你,讓你看我的新喜服,卻沒想到,你會用刀子劃破它!”
楚如凝的哭訴引得其他客人忍不住探出頭,當看到外面站的是即將大婚的太子妃和溟王妃后,那些客人更是恨不得將耳朵都豎起來。
“大小姐你可別胡說,我們小姐是進你房間不假,可那喜服你可是一直護在后的,我們小姐哪里有機會搞破壞?”
“你是說我冤枉了你家小姐?”楚如凝心中恨不得撕碎春生,可及看熱鬧的人,立馬故作弱的委屈道,“妹妹如今到底是要嫁給溟王的人了,連邊隨便一個婢都能來對我說教了。”
楚心煙冷眼看著楚如凝在這演戲。
和緒激的指責相比,楚心煙只是冷靜的回了句,“大姐說我用刀劃破你的喜服,對此我只有兩句問題。”
“什麼問題?”楚如凝看著楚心煙那黑得發亮的瞳孔,久違的不安從心底再次生出。
楚心煙挑眉輕笑,“第一個問題是,劃破你喜服的是什麼樣的刀?”
楚如凝微微楞了下,剛想不知道,可又覺得這樣會被狡辯了,于是想了下說道,“自然是匕首了。”
“既然大姐看到了是匕首,為什麼不阻止我呢?”楚心煙勾,一點點將楚如凝帶進自己的思維中。
“自,自然是因為你速度太過快了!”
“大姐的意思是你看到我手了,但你因為來不及阻止而只能眼睜睜看我劃破你的喜服?”
楚如凝想了想,然后點頭,“對,就是這樣。”
“可是大姐為什麼不喊呢?”楚心煙冷笑,“大姐為什麼不在我出手的時候就大喊,而非要等我走到了這外面,才開始大喊呢?”
“我,我……”楚如凝沒想到楚心煙這麼會繞,只是還沒等想好要怎麼回答。
楚心煙已經又再次開口了。
“大姐說我用匕首劃破你喜服?雖然我也很想承認,可我上沒有匕首。”
“你說沒有就沒有?”楚如凝滿臉不服氣,“哼,誰能證明?”
楚心煙剛想說樓上為自己換服的店員能證明,可話還沒說出來,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
“本王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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