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了的懷抱令南宮溟心中莫名空了一塊,目不自覺落在那盈盈細腰上,回味著剛才的。
“心煙謝過王爺救命之恩。”楚心煙的語氣有點生。
沒辦法,突然一下要對失心瘋客客氣氣的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也怪自己沒多想,明明看出這失心瘋是個厲害角了,卻沒想過他正在暗蟄伏,正準備將南宮瑾取而代之!
“救命之恩?”南宮溟聞言低笑,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老道士,滿眼戲謔道,“五小姐那招仙奪心,本王可是看得真真切切,本王對你,最多,也就是個解繩之恩。”
仙奪心?楚心煙沒忍住了角,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為了讓自己對他態度上的轉變合合理,更為了日后有借口好找他補充能量,這救命之恩,今日必須坐實!
抬頭,有些費力的和那張臉對視,楚心煙微微一笑,“王爺有所不知,若不是你突然出現嚇走了其他人,這會,怕是心煙已經被釘在木板上慘死了。”
“所以。”楚心煙笑意加重,“王爺你就是心煙的救命恩人!”
南宮溟看著眼前這張致又堅決的臉,不可否認,的不可方,特別是一頭墨發散在后,更顯那雙黑亮的眼睛魅勾人。
而此刻這雙勾人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自己。
風起,楚心煙的發跟著擺,有幾縷遮住了的臉,南宮溟看了,莫名有種想要為束發的沖。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白凈又修長的手越過楚心煙的臉,將那散落的發抓到手中。
當溫熱的手指輕脖頸,楚心煙沒來由得一陣戰栗,那雙會勾人眼中,此刻布滿了震驚。
本能的,想往后躲,可南宮溟卻早一步看出的意圖,威嚴命令,“別!”
楚心煙眼睛瞪的更大了,這貨是在命令我?
就在這時,一只玉簪過頭皮,下一秒,那雙手離開自己的頭,離去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溫熱又一次過脖頸。
“好了。”
南宮溟眉眼含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果。
出于好奇,楚心煙抬手往后腦勺了,原本披散的頭發被他簡單別在了腦后,再細那發簪,楚心煙不由驚訝看向對面的男人。
“王爺怎麼知道,這發簪是我的?”
而后又一想,這失心瘋這麼厲害,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有什麼稀奇的。
就在準備后退一步時,頭頂低沉磁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本王也不知為何,五小姐的一切,本王總是記得特別清楚。”
額?
楚心煙著玉簪的手莫名抖了一抖,抬頭,卻又不幸跌那雙浩瀚如空的眼眸中。
就在二人周圍氣氛逐漸變味時,石天終于氣吁吁跑到了這。
“主子!”
一句大嗓子將楚心煙拉回現實,連忙退后一步拉開了和南宮溟的距離。
“主子,你沒事吧?”石天擔心的將南宮溟上下打量了下。
南宮溟看向他,目深沉,聲音更是冷的嚇人,“你覺得本王能有什麼事!”
莫名被呵斥,石天一臉委屈,自己不就是晚來一會嘛,那誰讓主子你輕功了得的!
“王爺救了心煙,心煙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不如……心煙日后專職為王爺調理子吧?”楚心煙滿眼期待的提議。
能定期接到這失心瘋的最好辦法,就是給他當免費大夫了!
“本王子很好,并不需要調理子。”南宮溟角含著笑,可目卻在不放過楚心煙的任何一個眼神和表。
是什麼?讓這人突然轉變了對本王的態度?
聽了他回答,楚心煙眼中期待被毀滅,不過,又豈會這麼簡單就放棄。
不需要?那怎麼行!
將手擋在邊,楚心煙子微微向前探,很小聲的說道,“王爺不知,正常人,也是需要調理子的,特別是……男人……”
“咳咳……咳咳咳……”
一邊豎起耳朵石天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回頭,正好撞上南宮溟冷警告的眼眸。
無奈,石天只好乖乖跑出十米開外。
不過,這一次,他算是再一次見識了楚心煙的與眾不同,這人,忒不要臉!
到石頭鄙夷的目,楚心煙勾不屑一笑,看不起什麼?有你虧空的一天!
轉頭,重新期待的看向南宮溟,“王爺,怎麼樣?”
“不怎麼樣。”南宮溟再一次回絕,并微微咬牙道,“本王不需要那些!”
楚心煙暗暗撇,前世自己那些手下,哪個不是腹八塊,最后還不是暗地里買腎寶。
不過男人好面子,不會承認,自己也明白。
就是,不要定期檢查,自己又要以什麼借口正大明的從他上奪取能量。
將楚心煙這個細微表看在眼里,南宮溟盡量假裝看不懂小看自己的那個眼神,不過,他也算看明白了,這個人想要靠近自己。
雖然原因是什麼還不清楚,但,已經足夠了!
要用救命之恩當契機,那自己又為何不可以。
眼上挑,南宮溟看著楚心煙笑著提議,“五小姐如果真想報答本王的救命之恩,不如,以相許如何?”
“什麼?”楚心煙驚呼一聲,接著想都不想便搖頭拒絕,“不行不行,王爺人中龍,心煙,心煙配不上你。”
南宮溟心中暗笑,自己這會終于不是豬狗不如了。
看來,想點頭,不是沒可能!
“五小姐如何會這麼說,父皇本就意要本王娶鎮遠侯之。”
“王爺要娶也該娶我嫡出的大姐姐。”
“冰場那日,顯然大小姐已與太子心意互通。”
“那就二姐姐。”
“五小姐當本王是什麼?”南宮溟突然冷了眸子,看著楚心煙幽幽說道,“本王在五小姐爛蘿卜嗎?你不要,不要,由著你們姐們推搡?”
如果是之前,南宮溟這麼說,楚心煙一定會好好夸贊他的自知之明!
再毫不客氣的告訴他,你何止是爛蘿卜啊,你簡直就是毒蘿卜!
可如今,在不確定還有下一個能量之前,這貨就是爹,親爹!
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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