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蘇沫也不強求,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這個年代就是這樣,嫁隨,嫁狗隨狗,嫁了就是一輩子。
“行!只要你覺得他對你好,跟著也無妨。”
那子的看了一眼,滿是漬的男人一眼,點了點頭。
“我們親以來,他對我倒是好的,只是做著這等齷齪事,讓我心里難免寢食難安,如今,姑娘你倒是拯救了這一群人,將他們拉出了火海,也算是功德無量。”
蘇沫擺了擺手,現在大致的況已經,二當家的也跟說了,這段時間來,他們總共劫了多銀子,數量并不多,也就二三十兩。
給了男子解藥,讓倆小兩口自行離去,看人也有準頭,二當家的并不像是十惡不赦的人,也應該是被迫才做了這勾當。
讓他們找一個村子,以后安安分分的耕田種地,兩人自然也是滿口應下走了,蘇手中拿著那些臟款,看著兩人離去,云到此時,都是一臉蒙圈的狀態。
之前外面的一切,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聽到一陣陣的慘,后面小姐讓出來,就看到倒了一地的男人,把自己抓的那一個慘不忍睹。
小姐應該是用了毒,是又慶幸又后怕,此時抓著小姐的角。
“小姐,那一群人怎麼辦?送嗎?”
蘇沫看著遠的山巒,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來找草藥的,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管閑事,搖了搖頭。
“他們所犯下的罪行還算輕,并沒有造什麼惡劣的影響,也沒有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況且這樣的山匪多的是,經此一事,他們應該也能改過自新,況且這里離衙門很遠,我們此次出門來的目的,是來找尋藥,給他們一些教訓作罷,這些人應該也是各個地方的難民,迫不得已才做了這營生。”
車夫也覺得甚是有理點了點頭,畢竟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想要管這件事,得耽誤他們很多時間,主子那邊等不了那麼久。
“走吧,理完這件事,咱們也趕啟程,又耽誤了那麼長時間了。”
幾人又往山下趕,回程的路總算是快了不,一群山匪此時東倒西歪,全倒在地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蘇沫來到那頭頭跟前,用腳踢了踢。
“沒死就趕給姑滾起來,之前咱們打賭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那男人艱難的睜開眼睛,此時他全上下火辣辣的疼,又伴隨著蝕骨的,都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道。
“記得又如何,老子今日沒被你個臭娘們兒玩死,他日定讓你好看。”
蘇沫也是敬著男子是一條好漢,如今都這狗模樣了,倒還是實的很,點了點頭。
“倒是的呀,行,你想死就慢慢在這等死吧,姑不奉陪。”
蘇沫轉,給了車夫兩個小瓷瓶,又把手中的銀錢給他,只從里拿了一腚最小的出來。
“這些銀子給他們分了吧。”
車夫會意拿著東西給人分了下去,那頭頭之前見拿著銀錢,就眼角一陣,此時看到把錢給了弟兄們,要分了錢財,抓狂的不行。
“你個臭娘們,憑什麼把老子的錢分了?你還給老子。”
蘇沫拍拍手來到他跟前,從旁邊折了一木枝,蹲下子譏諷地看著他,拿手中的木條重重打在男人臉上。
“嘶……”
男人被打得呲牙咧,上醉生夢死的覺,還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面前的人是惡魔,他那氣的炸,卻又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你的弟兄們都吃了解藥,拿著銀錢各奔東西了,你是不是還想進衙門?雖然姑還有要是要辦,不過把你捆著,等我把事辦完了,把你送衙門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看在你如此倔強的份上,這一點好事,姑還是樂意做的。”
看著男人不住地扭著子,蘇沫笑著說道,此時男人已經到了極限,確實已經快被瘋了,還要什麼臉?
隨即哭喪著一張臉,手腳并用的爬起來,跪倒在地。
“姑我錯了,我認錯你給我解藥好不好?你讓我當牛做馬都行啊。”
這種覺真的是比殺了他還痛苦,說完這話,他就把頭狠狠地砸在地上,一下兩下三下,蘇沫站起看著他道。
“之前的賭約,你履行我就給你解藥。”
“好好好……”
男人站起,開始給三拜九叩,里還一邊承認著自己的錯誤,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白白這麼多罪。
車夫此時也回來了,將小瓷瓶里的藥,給男人上撒去,男人還滿心歡喜,以為給他解了毒,結果卻聽蘇沫似笑非笑的說道。
“鑒于你之前惡劣的行為,就讓你清心寡,當一年的和尚吧!也算是為你今時今日犯下惡果的一個贖罪。”
男人驚恐的看著,那是一臉的生無可,在一旁痛苦哀嚎了起來,知道自己再求也是于事無補了。
而蘇沫沒說的是,之前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做了壞事,總要付出一點代價的,怎能讓安然離開?
車夫先前并不知道是什麼藥,此時聽到蘇小姐這麼說,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蘇小姐這一招可真狠,那些吃了解藥的男子,已經陸續離開,此地只剩了那頭頭一個。
“日后若是再敢胡作非為,姑還是會替天行道的,由此希你能夠改過自新,拿著這銀錢重新開始生活。”
蘇沫把手中的那一小腚碎銀,丟在那男人面前,隨后,主仆幾人重新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男子滿臉的臟污,看著遠去的馬車,此時悔恨的腸子都青了,毒是解了,如果當時他沒有劫這輛車,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他的山寨呀,一切都完了。
他抓著地上那一小塊碎銀,匍匐在地上,捶著地板哀嚎。
能把一個大男人到如此境地,也算是有本事的,子霄看著那地上痛哭的男人,心中為蘇沫豎大拇指。
其他幾個黑人看著這一幕,對蘇沫的做法也是唏噓不已,毒這玩意兒,有時候也是個好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