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剖腹產以后傷口太大,必須要臥床幾日,才能下地,而且下了地以后也是不能干活的,必須要養月余時間,傷口才能慢慢恢復長好。”
說著話鋒一轉,突然指著那老婦人憤恨的說道。
“可是這位大娘,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到現在還滿的生了孩子的人,過了幾日誰不下地的話,這可是在肚子上劃了一大刀的人呀,怎比得過順產的產婦?”
“讓王芳早早的下地干活,導致傷口難以愈合,被染現在傷口已經化了膿,若此時再不及時修養理傷口,傷口就會腐爛,腐爛意味著什麼?的爛掉,這大娘就是心積慮的,是想要了王芳的命啊,王芳現在就在這,子大口過來看的傷口是否已經化膿?”
大家聽著蘇沫義正言辭的言論,對王芳的婆婆開始指指點點,義憤填膺,有幾個子直的大娘,還有小媳婦,都紛紛圍了過來。
要看王芳肚子上的傷,大家這時才看到手中還抱著一個孩子,才知道這個孩子就是王芳的。
看到蘇沫這麼幫自己,王芳心生激,但是卻不想讓這麼幫自己。已經嫁進這個家,若是婆婆因為這件事,趕自己出這個家門,該怎麼活?
所以現在拼命護住自己的服,不讓周圍的嬸嬸,嬸娘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還以乞求的目,看向蘇沫。
“蘇大夫,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這件事就到這兒吧,回頭我去你那開一點藥草敷上就好,肯定能好起來的,今日就謝謝你了,大家伙也請回吧。”
聽到自家兒媳婦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那老婦人瞬間神激昂,頭昂的多高,跟那雄赳赳的大公似的。
蘇沫被王芳的這副樣子給氣得氣不打一來,云更是走到旁邊,手指都想要指到鼻尖了,恨鐵不鋼的說道。
“王芳你這也太沒骨氣了吧?我家小姐都幫你到這個地步了,若你沒有生命危險,你以為我家小姐愿意管你這檔子破事,為子怎麼了?沒了男人咱也照樣能活。”
王芳確實離不開自家男人,畢竟這個社會的人,在家從父嫁人從夫,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說話的權利。
覺得自己往后不要那麼累,抓幾復蘇大夫開的藥,在求婆婆讓干點活,定然能好起來。
此時只能無助的低頭抹眼淚,蘇沫也是很反這些,不就哭哭啼啼的人,難怪在這個社會的人地位那麼低。
就算有一技之長,也能把自己活活死,無奈嘆氣。
“你們母子的命,是我救回來的,我怎能忍心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從我視線里慢慢消失,你真的覺得,喝上我幾副草藥,在傷口上敷上一點藥,你就真能痊愈?”
看著蘇沫那雙嚴肅且冷厲的眼眸時,王芳想要接下去的話,瞬間卡在嚨,知道蘇大夫一言九鼎,斷然沒有騙的理由。
也知道自己的傷口,確實已經很嚴重,畢竟白天干活那麼熱,可能是出了汗的原因,傷口沒有好的預兆,反而是變得更嚴重了。
蘇沫看著這樣子,心無奈,那老婦人看到這形,又跳出來說道。
“就算這懶婆娘傷口腐爛而死,那又怎麼樣?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老婆子我花了大價錢把娶回來,可不是把當祖宗供在房間里的,想要懶門都沒有。”
蘇沫凌厲的目掃向那老婦人,老婦人突驚恐,瞬間閉上了,隨后就聽到。
“你的家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這是草菅人命,我就不得不管了,現在我可以立馬讓我丫鬟把衙差來,看你這樣的做法,會不會被定一個毒害兒媳的罪名,被關在牢里到老死的那一天。”
一提到衙差,百姓們都慫了,那老婦人自然是一樣,但還是梗著脖子道。
“別以為你家里有幾個銀子,就能嚇唬老婆子,王芳是我林家用白花花的銀子娶進門的兒媳,就算老婆子我把打殺了,也不能有半句怨言,更何況是因為那個傷口而死的話,又與老婆子我何干?有罪也是你這大夫的失職,該定罪的也是你。”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厚無恥之人,能把是非顛倒至此,也是人類厚無恥的一個新境界了。
這萬惡的社會呀,蘇沫忍著心底翻騰的怒火,了拳頭松開又,然而那老夫人心里一橫,就想把這事咬死了不松口。
笑話,那懶婆娘在肚子上劃了一刀,過來人都懂,上要是有傷口,別說是那麼大一個口子了,就算是一不小心被砍傷。
傷口老是沾水,出汗都是痊愈不了的,畢竟汗水有鹽分,更何況那麼大一個傷口了,想要痊愈,那得花不銀子抓藥呢。
現在要是訛上這蘇大夫,這銀錢自然不用老婆子掏腰包,看懶婆娘懷中抱著的,應該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孫子,看著模樣倒是周正,長得像那懶婆娘。
看著這段時間竟然被養的白白胖胖,比村子里的孩子白凈,不知道多倍,看著心里就歡喜。
蘇沫忍忍住了怒氣,角帶著笑意,看著老夫人道。
“!你要是說是我的責任,如果是我造的,那麼這個鍋我會背,那麼現在就邀人,去請京城一位有名的老大夫出山,看看你兒媳刀口腐爛化膿,是因為什麼原因吧?
若那老大夫說是本小姐的原因,那麼我定將醫治好你兒媳,若不是的話,那你就要現場掏銀子,給你兒媳醫治,要多銀子能治好你兒媳的傷,本大夫最懂,心里也有橫量,不過也不會太多,頂多用個五兩銀子,在每天殺只煲湯修養兩月就能治好。”
那老婦人聽到這句話,那瞳孔瞪得如同銅鈴般大,五兩銀子,還有每天殺一只,再休養兩個月?
簡直是癡人說夢,就連周邊的百姓,也是覺得這是一大筆開銷,林林總總加起來也要五六兩銀子呢,哪家的兒媳婦這麼貴。
這些銀子都夠娶一個新媳婦了,實在是太賠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