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林歸晚先是放到了水蘇巖風,然后跑到院子里開始爬墻,當然沒那麼傻,知道有人看著還爬墻,就是為了要引出司葵。
“你的暴了,出去對你很不利,而且大晚上的,指不定有人想要拖走你。”落葵果然中計,從樹上跳下來,手上拿著薄餅在吃。
“也是,那我就不出去了。”林歸晚認真的點點頭,煞有其事的爬上墻。
??司葵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勸不出去,沒想到那麼聽話。
無奈的搖搖頭正要走,爬墻的林歸晚住:“你是不是了,我這有些果子你吃不吃?”
“什麼果子,你該不會下藥了吧?”司葵回頭看著,不太放心。
林歸晚白了一眼道:“你還真以為我隨時帶著毒藥啊?下來吧,下人們都睡了。”一邊說著,跳下墻往旁屋里走著。
司葵看這樣,本來是有些懷疑的,現在懷疑頓時打消了,輕聲跳進王府,在小荷塘旁坐著。
不一會兒,林歸晚端過來一小盆荔枝走近池塘,跟著坐下來,將荔枝往那一推:“喏,吃吧。”
“這什麼果子,我倒是沒見過。”司葵看著這坑坑洼洼的圓果子撇了撇:“能吃嗎?”
“你不吃我吃。”林歸晚也不勸嘗,自己摘了一只荔枝剝開皮吃著,一個又一個,看的司葵有些心。
“那我也嘗下吧。”司葵就近拿了一只荔枝剝開咬了一口,晶瑩剔的果咬下去滿是水,味道堪比玉瓊漿:“這什麼果子,味道竟那麼甜?!”
“這個荔枝,喏,看你沒吃飯不跟你爭了。”見司葵吃了第一個,林歸晚眼睛出一狡黠,這盆里的荔枝都是有標記的,吃的都是后來放進去的幾顆,而其他荔枝卻是在安眠藥水里浸泡了很久的。
看著司葵津津有味的一個接著一個吃著,小盆里的荔枝已經下去大半,地上全是荔枝殼兒和果核,林歸晚心里暗笑,這些荔枝吃下去,就不信不困還能撐住。
沒過半個時辰,一小盆荔枝全被司葵吃完,滿意的了角:“我在百花樓那麼多年,好歹也是好見過不奇珍異寶,可你這個什麼荔枝,我真是沒吃過。”
“好吃吧?”林歸晚得意的笑起來。
司葵點點頭肯定:“的確不同尋常的果子。”就是不知為什麼,有點兒困,眼睛的……大概是最近總跟著這人沒休息好。
打了一個呵欠,并沒有往別想。
“你看天上的星星真好看…一閃一閃的——”林歸晚注意到打個呵欠,有些困意了。
“是啊,今天的星星好的,月亮也皎潔…”落葵順著的話往上看,星空浩瀚妙的。
林歸晚的話越來越輕,越來越。就在耳邊慢慢的說著話,司葵只覺得自己眼皮好重好重,馬上就要睡著。
“睡吧,天那麼晚了我不會再出去了…睡吧,只要在明早上被人發現前醒來就好…”林歸晚繼續輕的暗示,悄悄的扶上的背,緩緩的拍著。
“不能出去……”已經閉上眼的司葵里還在呢喃,拉著林歸晚的袖子不放手。
“我不出去……”林歸晚繼續哄著,將被拽著的袖子連同整件外衫下來蓋在上。
“晚安,司葵小姐姐。”林歸晚俯下子跟告別:“可能會永遠不見咯。”
“連召,出來,趕走了。”先去了側屋了那孩子。
說完后趕躡手躡腳的回了屋把打包好的行禮背在上,帶著連召爬了墻出去,也不知涯香到底有沒有被封喻川捉走,不過他好歹是個王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今兒穿的是件普通的棉布服,頭發也用布條扎的,玉簪放在懷中,至于臉上,用青黛描了個眉,還花了些胡茬。
連召上也穿的布丁服,是他老早之前那一兒。
王府里丟了人,封喻川是不會太過張揚的尋找,而且古代又沒有指紋識別也沒有照片,完全就按照畫像,無疑是大海撈針。
林歸晚一路小跑到德善坊,敲敲門。
“公子,你來了。”流螢打開門,上穿的布服,看起來已經收拾妥當。
“流螢姐姐,涯香呢?”連召眼睛轉了轉,沒發現有涯香,只剩劉嬸兒和流螢。
劉嬸兒和流螢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猶豫。
“趕的,都幾時了,說啊。”林歸晚催促道,難道涯香被封喻川帶走了?
流螢呼了一口氣看著林歸晚道:“那日公子你份被發現后,涯香自知有錯,和我告別后立馬就走了。”
“你沒留?”自己走了?難道真如司葵所說一般,是涯香故意的,所以現在逃走了?
“執意要走,說沒臉再見公子了,我當時有些生氣就沒多留。”流螢噘著,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不怪流螢,是老婦的錯……”劉嬸兒站出來解釋:“當日公子走后,我就質問了幾句,因為當時我是看見將公子的面打掉了,還有意砸碎了…”
“老婦怎麼說也是個半截土的人了,什麼沒見過,最近幾日那涯香魂不守舍也不知道想什麼,晚上有時候還會看到從外面回來……”
劉嬸兒低下頭自責道:“老婦覺得這件事跟有很大關系所以就質問了兩句…就走了——”
林歸晚聽著二人的敘述,越聽心越冷,只覺人心叵測,都對涯香夠好的了還這樣對自己…
“涯香姐姐怎麼這樣……”連召一臉氣憤,他也不小了,聽得懂劉嬸兒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說什麼也都這樣了,我們走吧?”林歸晚苦笑了下,人和人不一樣,可能覺得自己對涯香很好,涯香還覺得自己不近人呢。
“子時城門會關閉,等卯時才會開,我們就在城門口等會兒,免得在城里被人發現了。”
林歸晚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現在出了城門才是正事,沙發和藥丸賣的都不錯了,約著也攢下七八千銀兩了,況且還有之前封喻川給的那幾百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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