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而為。”流螢栓子麻利的把東西都弄好,林歸晚拿起刀在火上烤著,不一會兒,火燒的通紅:“木棒放進大娘里,栓子流螢你們也去按好大娘。”
“好。”兩人同時答應,一人按著一條。
刀燒的差不多了,林歸晚慢慢的用刀割著傷口的腐,一塊塊白被刀燙的卷曲起來。
“呃——”大娘被疼的拼命掙扎起來,幾人趕忙按住。
一刀一刀,慢慢割著,清理差不多后,又拿出針線穿了起來,撒上藥。現在只能這麼做,古代局限太多了。
像這種刀傷在大醫院都不算事,就算是一整條掉了也能接上,更別提劃傷,打個破傷風幾針的事。可這是古代,傷風冒都能死人的時代。
“暫且先觀看著吧。”林歸晚了眉頭,對老伯說:“如果這晚上大娘能熬下去那還有救,如果熬不下去……”
“我明白了。”老伯點點頭,就算真的活不過來,他也不會去怨這位公子的,如果沒這位公子在,恐怕昨天老伴兒就流過多而死了。這還多撐一些日子呢,很好了……
“這一晚就不要輕易挪了,就在醫館里吧,”林歸晚想了想還是說了這句話,雖然大娘可能死在的醫館給帶來不好的影響,可要是再抬回去,不小心到或者傷口崩開,那可真是死的冤枉。
老伯信服的點點頭。直直的看著躺著的老婦人,眼中流著溫。
“流螢,栓子,多備一些紅棗糖水,還有晚上記得放驅蚊蟲的草。”林歸晚吩咐著,這天氣暫時不需要被子什麼的,但蚊蟲可是大忌,萬一叮了傷口或者爬了老大娘的傷口周圍,染了,因為蚊蟲死了也太憋屈了。
吩咐好后,林歸晚走出醫館,慢慢向王府方向慢慢踱去,今日封喻川大概不會再來,而且這時間還不到晚膳時間,可以多溜達一會兒。
至于醫館那,已經盡力了,其他的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這位公子。”一位青衫白眉眼如畫的男子向林歸晚做了一個揖。
“你是?”看著容貌如此出眾的男子,林歸晚搜索些大腦里的記憶,好像…真的沒見過這位男子。
“在下江云起,有一次傍晚我和您相撞,還沒有和你好好道歉。”江云起笑了笑,帶著一些抱歉。
“是嗎?沒事,江兄不必放在心上。”林歸晚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有那麼回事,那次只想著要回去和人撞了也沒看,立馬就走了,原來是他……
“小生心里十分過意不去,不如小生請……還不知這位仁兄姓什麼?”
江云起十分謙謙君子,讓林歸晚不好拒絕。
“我姓萬,名歸霖。”林歸晚把自己名字顛倒了一下,告訴給他。
江云起笑道,帶著恰到好的恭維:“原來是萬兄,在下可否請萬兄吃個酒以表歉意呢。”
“不了不了,改日吧。”林歸晚抬頭看了一下天,時候不早了要回王府了。
“那也好,萬兄走好。”江云起又作揖目送他遠去。
林歸晚心里很是用,這才是心目中謙謙君子的典范,淡雅如竹,談吐不凡。至于封喻川……那就是例外吧?
回到王府,心里還想著醫館里的事,老伯在醫館守著大娘,林歸晚也在王府睡不著…到底是生是死就在這一晚了了。
第二天,林歸晚著空閑就趕竄了出去到了德善坊。
“燒是否退了?”還沒進屋先聞其聲。林歸晚真是十分著急,害怕出一點事故。
“公子你來了——”流螢轉過迎上前:“大娘的燒退下來了,真是太好了…不過,大娘還沒醒。”
“沒事,睡著了很正常,只要燒退了就好辦。”林歸晚走上去看看傷口,沒有化膿。只不過腫了老高比旁邊的一倍。
“公子,這是不是表示我老伴兒沒事了?”老伯希冀的看著林歸晚。
“大概是沒生命危險了,但醒來腦子是不是燒壞了,我也不敢保證。”人還沒醒,也不知道到底況如何,但生命是穩定下來是毋庸置疑了。
“那也沒事,人在就好。”老伯臉上的欣喜淡了一些,然后又自我安似道。
老伯又拿出一個荷包塞給林歸晚,但這次極力拒絕:“昨日已經給了,我覺得夠了。這些銀兩就拿著給大娘買些溫養的補品吧。”
老伯也不推辭,把荷包收了起來心里有了注意。
沒過幾天,林歸晚再來時,忽然發現小巷子里在噼里啪啦的放鞭炮。
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巷子里有人親?
林歸晚想著,趕腳下作快樂起來,還沒見過古代的婚禮是什麼樣子的呢,正好這次看和清楚。
“流螢?這怎麼回事?”走近一看,原來不是有人結婚,而是自家藥館門口放的鞭炮,門口還有一塊特大號的木質牌匾。流螢站在一邊,周圍還圍了一些人。
“第一神醫?”林歸晚念了出來,這?誰送的?
“是老伯,你看,他來了。”流螢笑嘻嘻的看出林歸晚的疑,指了指旁邊。
“小老兒再次謝謝公子,還沒問公子大名。”老伯穿一寶藍繡紋錦袍,頭戴翠綠玉簪,臉上皺紋都舒展開,正向作揖。
“免貴姓萬,名歸霖。”林歸晚嚇了一跳,之前怎麼沒發現老伯竟然是個達顯貴?
“小老兒是京城百味樓的老板,這次人蒙您所救,真是萬分謝特意送來牌匾。”老伯看起來心不錯,大概大娘也沒事了。
百味樓也是有所耳聞的,京城第一酒樓,聽說里面的菜讓人吃了流連忘返。
“不用過多致謝,這不過是我分之事,容鄙人多問一句,大娘是否醒來了?”
“醒了醒了,神智也很清醒,真是太謝謝萬大夫了。”提起老婦人,老伯眼里含著似水,讓林歸晚羨慕不已,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大概就是這種吧。
“人沒事了就好,止藥止痛丸沒了來醫館拿就行了。”
“當然當然!”老伯點點頭:“以后只要萬小弟能用得著孟某的地方盡管開口,孟某人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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