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直都在不停的猜測那個人到底是誰,但說實話林飛真的沒有猜到于冰的上。
他們兩人之間雖然稀里糊涂的發生過一次關系,可那時無論林飛還是于冰,神智都于極其不清醒的狀態。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沒有任何的印象可言。
再加上兩人之前別說,就算悉都稱不上,這就好比那種在酒吧醉酒之后的一夜般,雖然偶爾也許會想起,可也總不可能一直放在心上。
林飛之前倒是因為這件事糾結過一段時間,后來工作開始變得忙碌,而且意外又一起接著一起,這讓他也沒有空閑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所以艾可心之前打電話說的時候,林飛還真沒想到于冰。
林飛因為于冰的事,比于冰的老公污蔑下藥迷的案子,就是艾可心審理的,所以這頭暴龍對于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也算了解,將于冰稱之為林飛的人倒也在理之中。
“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之后,林飛赫然發現于冰那原本白皙細的俏臉上,此時竟然有著一個清晰的掌印,這明顯是被人打了一耳的模樣。
這讓他眼中瞬間有怒意涌起,臉也開始沉了下來。
雖然就算到現在為止,林飛也沒想到自己到底該如何面對于冰,更不知道怎麼理兩人之間的關系,但是有些事既然發生了,男人該有的擔當林飛還是有的。
所以此時見到于冰被人欺負,林飛自然開始怒了。
“呵呵,現在知道關心人了?早干嘛去了?”
于冰沒吭聲,艾可心卻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前一段時間這頭暴龍對林飛的印象明顯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觀,不再像最初那般鄙夷和看不上。
可今天到了于冰之后,明顯又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繼續開始看林飛不順眼起來。
“艾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飛此時哪里還有心計較這些,一邊繼續詢問的同時,一邊朝著屋里打量了起來。
整個屋子里面人還不,除了于冰和艾可心之外,還有三男兩。
其中兩男兩年紀都不算小,能有五六十歲的模樣,另外一個男子年紀要小一些,三十來歲左右,此時都一臉憤怒的看著林飛。
“你就是這小狐貍的男人?那你來得正好,今天的這件事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完的答復,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尖聲道,之前林飛聽到的怒罵聲明顯就是來自此人。
“是你手的打的人?”
林飛眼中寒芒閃爍,看向那個婦沉聲問道。
似乎到這一刻的林飛有些嚇人,那個五十多歲的婦下意識的就后退了一步,但還是臉猙獰的道:“沒錯!是我打的怎麼了?我告訴你,打這小狐貍一掌都算輕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的律師事務所把我們家坑什麼樣了?我殺了都是活該!”
“不錯!他們律師事務所那個天殺的主任,坑走了我們家整整一百萬!這小狐貍還說不知,簡直就是糊弄傻子呢!也別說廢話了,你既然是他的男人,那這筆錢你來出好了,趕把錢給我送來,否則這件事沒完,鬧到哪里我們都不怕!騙走我們老百姓的汗錢,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也怒聲道。
“行了,都說幾句吧,事既然出了,就要想辦法解決。不管如何,你們打人總歸是不對的。還有,你們既然想找回那筆錢,就趕跟我回局里去立案,在這里吵來吵去的,能解決問題麼?”
艾可心秀眉一蹙,面對這種局面也是頭疼。
其實今天這件事本來不歸管,畢竟是刑警,負責的是那些刑事案件。
而現在沒有立案定為詐騙案之前,依舊還屬于民事糾紛的范疇。
以艾可心的子,自然不擅長理這種況。
可偏偏這家人在和于冰發生沖突的時候,艾可心也來到了這里,屬于恰巧上。
這就讓沒辦法置之不理了,畢竟不管是刑警還是民警,依舊都屬于警察的范疇,有義務也有責任幫忙化解糾紛。
原本最開始的時候就想這些人都帶回到局里去,讓那些擅長理這種形的同事來負責,可這一家人卻死活不肯去,非得讓于冰打電話,把的家人過來才行。
而這一家人雖然態度十分的惡劣,還手打了于冰一掌,但畢竟也算不上有違法行為,艾可心也不好來,所以最后才給林飛打了個電話。
不過并非是于冰直接把林飛說了自己的家屬,這個律師本就沒同意這家人的要求,只是艾可心擔心事越弄越僵,所以才自作主張來了林飛。
因為在看來,林飛既然已經和于冰發生過那麼一檔子事,就得對其負責才行,來幫忙解決此事也是理所當然。
而且,還有要的事要做,也沒太多時間浪費在這場糾紛上來。
警察的震懾力畢竟還是存在的,見到艾可心已經開始發火,這家人的態度明顯開始收斂了一些,但還是不依不饒,非得讓林飛掏出一百萬才肯善罷甘休。
隨后,艾可心將事的經過簡單的和林飛說了一遍。
其實事并不復雜,一切源都出在于冰所在的律師事務所的主任王太鵬上。
這家人有一塊地被開發商給占了,卻遲遲都沒有拿到賠償款,最后一怒之下,就去王太鵬的律師事務所,請他們打一場司。
而王太鵬雖然人品不怎麼樣,可本事卻還是不錯,最后真把這司打贏了,也要來了五十萬賠償款給了這家人。
原本這件事就已經結束了,可是這家人后來才知道,那筆賠償款本不是五十萬,而是整整一百五十萬!
王太鵬給他們的,只是個三分之一的零頭,剩下的大頭,則都被王太鵬給私吞掉了。
這種事自然誰也接不了,于是便鬧了起來。
可王太鵬那個家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電話也打不通,所以于冰就為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