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就是想將矛頭往云芷的上推。
在翊王府,白翊就是的“武”,只要說的話晦些,卻能讓白翊明白其中的意味,不用手,白翊也會幫解決事。
這就是白翊欠人的好所在。
一個人,可以讓其永遠都還不完!
“玉姑娘話別說太滿,還是等人到了再說吧!順便,將那日晚上值守大門的侍衛也給來,玉姑娘可以說我收買了外來人,可王府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未必能收買王府侍衛吧?”
云芷的話理之鑿鑿,一時間,玉霜兒輕咬,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楚楚可憐的目看向白翊,臉上每一個微表都在用力的述說著的“無辜”。
“不用怕!有本王給你做主。”白翊沉聲安。
正好他也想看看,云芷能弄出來什麼名堂,他這一掌挨得到底值不值!
“但愿王爺一會兒還能說出這句話!”云芷冷掃了他一眼,接著看向紅兒:“去吧,越快越好!”
“是,小姐!”
應了聲后,紅兒迅速出了門去。
被橙兒和綠兒在押在地上的小丫鬟春兒,這會兒臉已經白的不樣子。
突然間就回想起之前姑娘說的話,如果下毒之事敗的話,要獨自攬下所有的罪責,并幫爭取最輕的懲罰。
事后,還會給予一大筆錢作為保障。
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心里其實比較的激,可如今真的面臨這樣一個局面,又有些害怕了。
畢竟王爺在場,如果真的徹查清楚了,投毒事大,怕是會要了的命啊!
就在這沉重的氛圍,時間緩緩而去,一轉眼,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紅兒順利將黑市賣毒藥的老者給尋了來。
還沒走進門,就聽到老者的嘟囔聲:“姑娘,老朽這……給你消息,已經破壞了黑市的規則,五王爺知道了,是會懲罰老朽的,如今你還把老朽帶來了翊王府,這不是要了老朽的命嘛……”
這老者也是清楚的知道,自家五王爺與翊王殿下,是素來不對付!經常有暗中較量。
如果他來翊王府的事傳到自家五王爺那邊,還不知道會不會以為他叛變,要懲戒他。
紅兒聲音淡定,不卑不:“老人家放心吧,只是請你過來指證當日買毒之人,沒有別的意思。”
“那得趕的,老朽得趁著天黑前趕回去呢!”
“自然。”
兩人說著,已經走進門來。
老者目轉了一圈后,最終鎖定到春兒的上,指著說道:“沒錯,就是,一周前去了我的鋪子買了藏青草所做之毒,我記得很清楚的,那天就穿的這一服,頭上還帶著兩個紅絨球的飾品。”
春兒咽了下口水,不敢說話辯駁。
一旁的白翊倒是有些不敢相信,沉聲道:“你最好想明白再說!否則本王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哎呀!”老者明顯被白翊的話嚇了一跳,“翊王殿下,草民做的是小本買賣,那藏青草的毒,一般時候,的確沒人會來買,一來,毒素輕微作用不大。”
“二來想要自制也極為簡單,偏偏這姑娘那日出現,點明要這個,草民便對印象深刻了些!每日售出的東西,草民都有所記載的,這個是要給五王爺過目的,翊王殿下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看看。”
老者言之鑿鑿,說著,便取出一本淡黃的書冊,翻開對應的日期,遞到了白翊的面前。
他接過手,深邃的目在書冊上迅速掠過,很快就找到藏青草毒的字樣。
從墨水痕跡來看,已經有好幾日了,云芷縱然有通天之能,也無法預料會有人在府中投毒一事,來制造假的證據污蔑。
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投毒之事,會與霜院有關,當即沉聲喊道:“夜梟!”
很快,房門口便閃現夜梟的聲音,彎抱拳:“王爺,有何吩咐?”
“去把一周前值守王府大門的侍衛全部來!”
“是!”應了一聲后,夜梟迅速縱而去。
他辦事,效率一向是很快的,僅僅一炷香的時間,便將一周前流值守的十幾個侍衛給了過來。
十幾人在霜院外站了一排。
白翊臉冰冷的踏出門去,其余人跟上。
春兒則是被押出來的。
十幾個侍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心下一驚。
這春兒姑娘是霜院的丫鬟,他們幾乎都知道,也時常能面。
如今是發生了什麼?
還沒等他們搞清楚狀況,白翊便目掃視一圈,沉聲問道:“一周前,你們可有見到出府?”
“似乎是見過,天快黑的時候。”其中一個侍衛很快就給了回應。
另外一個侍衛想了想也說道:“那日,春兒姑娘從離府到回來,說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回來的時候臉還張的。”
“王爺,奴婢……”在備迫之下,春兒有些忍不住了,如果事態這麼發展下去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剛開口,玉霜兒將的聲音打斷:“翊哥哥,都是霜兒教導無方,才讓邊的丫鬟做出這種事端來之前王妃姐姐都替邊丫鬟罰,不如翊哥哥也懲罰霜兒吧!”
雖然話說的很誠懇,心里卻十分篤定,這麼一說,白翊非但不會懲戒,反而會維護。
如果下一步,春兒狗急跳墻說出真相,也能波瀾不驚的說是污蔑,畢竟,此事沒有任何參與的跡象,從一開始,就給自己鋪墊了一條全而退的路。
如所料,白翊聽這麼說后,心里有些容,更加堅信在他這里,一直心地善良的霜兒,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頓然低聲維護道:“此事與你無關,本王怎會舍得懲戒你!”
兩人間的氣氛逐漸有些微妙,云芷心底蒙上了一層說不上來的冰涼,紅微啟:“原來在王爺這里,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你唯一的例外!”
“云芷,你夠了!”他臉浮現一層慍怒,“非要往霜兒上潑臟水?你到底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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