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頭的山大得出奇,夙心帶來的這些人手每日不停的將東西運出去,清點清算之后,夙心眼前也得到了個差不多的數字。
之所以是差不多,是因為除了金銀之外更多的是些藏品,那些價值難以確定。
所有東西清點完畢之后,夙心這才帶著人浩浩的回去,啟程之前,還沒忘讓周邊各城加派人手過來護送,畢竟財帛太多,需要不板車,車隊加長,人手自然也就不夠了。
行車速度也出奇得慢,房鐵軍以及帶軍將領連覺都睡不好,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守護的東西的價值,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激,一路上瞧見半點風吹倒都像是見了賊似的,生怕到手的寶藏沒影了。
然而回程路上并無任何意外發生,如今天氣回暖,路上也并不坎坷泥濘,他們這一行十分順利。
夙心回去之后,只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上朝去了。
朝堂之上,眾人瞧著許久不見的大公主,竟有些恍惚,如今大公主的氣質簡直是更勝從前,往那兒一站,就瞧不見旁人了。
昨兒一夜,戶部都在搬銀子,早朝上,戶部尚書岑大人臉上笑容大的都快放不下了。
“陛下,臣有事要奏。”岑大人一臉清風得意,“昨夜臣等清點了大公主帶回來的寶藏,有黃金五百一十萬兩,白銀一千八百萬兩,另還有大量金銀件、古玩、玉、珍珠珊瑚、孤本等珍寶,價值約在兩千一百萬兩左右,另還有赤金五萬兩……”
其實,這還不是真正的數目。
里頭另外還有些綢緞、地契房契甚至是皮等,然而時間過得太久了,這些東西早已經失去了從前的澤,那地契房契,一百多萬枚銅錢更是早就失去了效用,都不能用了,否則這筆賬還要再往上加一加……
永瑞帝聽到這話,整個人也怔住了。
沒繃住:“多?!”
“陛下,那些珍寶不好估量,或許比臣預想的價值更高些……”岑大人也都忍不住心跳加速,以前他用錢的地方多啊!對誰都搜搜扣扣的,現在……有錢了!
滿朝都驚住了。
“已經確定是黎國國君所藏的寶藏?”王大人忍不住的問道,“如此……倒也不稀奇了……”
黎國滅國原因便是因為那承平皇帝了。
承平皇帝前兩代,天災人禍比較多,故而國庫消耗大,承平皇帝自小便到了什麼做窮!登基之后,更是沒銀子花,作為皇帝心里自然是不樂意的,不過那時候,百姓已經從天災之中緩過來了,漸漸富足,可即便再富,弄來的銀子也是要進國庫的,即便皇帝要用,也得排隊,總得先著國家建設來。
因此,承平皇帝一手培養了兩大臣。
這兩大臣是兄弟倆,專門負責給他收攬財富,一個負責從底下大臣手里撈油水收孝敬,另一個則著重從商人手里頭收好。
承平皇帝十分奢靡,不論什麼東西都要最好的,而且年年過生辰都要各地進獻珍寶,非奇珍不要,他這人一開始在政事上還算上心,但缺點太大,那倆臣在他的縱容之下,一步一步把持朝政,各地大臣,想要升遷,都得給他們花銀子……
貪花了銀子便可平賬,導致各地民怨四起。
可承平帝覺得沒什麼,又沒天災,這百姓怎麼就活不下去了呢?
又沒增稅,百姓何必要有怨言呢?
他只覺得是一群刁民胡攪蠻纏,總之,是只要有銀子就行!
于是,短短二十年,祖宗基業就沒了。
后來起義軍打到皇宮的時候,都在到搜尋珍寶,卻就沒找到承平帝那些年私藏的東西……
敢,在這兒呢……
眾人看著大公主的眼神都充滿了復雜,這是什麼運氣啊?出趟門,就帶回來了這麼多東西?!
聽聞那個敗家子承平帝的私藏,厚到能拿著金子做地磚的地步,滿宮里頭掛著畫,都出自名家之手……承平皇帝當年還撕著玩!
黎朝后來的朝代初始時,都因為承平帝造的這些孽,窮了兩三代才緩過來!
畢竟一個國家的金銀都是有限的,尤其是黃金,存貨本就不多,承平帝一個人弄走了五百多萬兩,后人還有多能用的?!
本朝發掘金礦比前朝還多了些,但這每年各地金礦能挖出來黃金加起來在十到三十萬兩不定,這些黃金并非全部用于儲備所用,最終能到國庫的,更是之又……
所以此時,一個個簡直都被這金銀砸懵了。
永瑞帝也有些恍惚,沒想到黎朝消失的寶藏竟然會在他手里收回來了?!
永瑞帝看了一眼記史,覺得這臉上有啊!
“好!肅德真是朕的好兒!所有護送寶藏回朝之人,都重重有賞!賞肅德大公主十萬兩黃金!珍寶三十件,肅德,庫之前,你自己去挑!”永瑞帝大氣的說道。
岑大人一聽,臉上表痛了一下。
他是管錢的,好不容易多了這麼多銀錢,陛下也不能太奢侈啊,萬一習慣了怎麼辦?!
但看著大公主……
這是功臣啊!
聽聞大公主往那兒一站,山壁上的巨石自己掉了,寶藏自己冒了出來,如今寶藏還正在庫,庫之后就不好這麼大手筆的送出去了……
罷了罷了,大公主這功勞,能吹幾輩子了,陛下的賞賜,也還行……
“多謝父皇。”夙心立即謝道。
夙心才回來,發現朝堂之上了幾個人,比如那二皇兄,再比如六皇弟,都沒面,老八應該在上學,所以也就剩下三弟、五弟仍在,但存在極低,一直沒說話,在眾人慶賀之時,他們倆出十分收斂的笑容。
三弟一向卑微,如此表能理解,但五弟這是什麼況?好像話也了很多。
心中有些疑問,但朝堂之上不好多說,便等著退朝之后,去了書房。
“父皇最近如何?”夙心關切的問。
永瑞帝笑容爽快:“朕這些日子好多了,太醫院琢磨出一套針法,能讓腦袋不那麼痛。”
“王爺!王妃把皇後打了!”男人冷眼微瞇,危險釋放,“都是死人?王妃的手不疼?”家丁傻眼,啥……意思,讓他打?“王爺,王妃把宮牆城門砸了!”某男批閱摺子動作不停,“由她去,保護好王妃。”“王爺,王妃被抓了!”“好大的狗膽!”屋內冷風四起,再睜眼,某王爺已消失在原地。自那之後,某妃心痛反省,看著某男因自己重傷,她淚眼婆娑保證,“夫君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會這樣。”然——好景不長。“王爺,本宮又闖禍了!”
陳福林上輩子,以五品官之女進了東宮,還當了太子良娣,半年就成功有了太子唯一的崽子,便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光宗耀祖帶領陳家走上人生巔峰,沒想到「開局即巔峰」,她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重活一次,陳福林知道自己逃不掉,鬥誌昂揚再次向著東宮進發!嗯?就是這個向來克己守禮太子殿下怎麽回事?她殺人他誅心;她演戲他配合;她囂張跋扈他滿眼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