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苦苦為白素求,「夫人,求您就原諒白素這一回吧?」
白素平日裏知道拉攏人,與這些下人們的關係都不錯,況且白素的父母也是白府的奴才,因此白素在白府里混的人緣很好。
白素的母親是白夫人的丫頭,當年就是因為妄想為姨娘,才被白夫人下嫁給白素的父親,白府喂馬的小廝。
兩人一直貌合神離,白素出生時候,白素的母親便鬱鬱寡歡,無疾而終。
白素的父親被調取了別院,因為馬賊下山也慘遭毒手,只剩下白素在白府長大人。
白素雖然並不知曉父母的往事,但是的骨子裏卻有著母親一樣的野心,一直想上位,也一直不斷努力著。
白夫人不想讓下人背地裏說心狠,只能暫且留下白素,白夫人冷冷地睨了腳下的白素一眼,狠厲地道:「你以下犯上,心思歹毒,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杖責二十?眾人都覺得這懲罰太重了些,那姑娘雖然是白府的貴客,但是畢竟是客,又不是正八經的主子,犯得著這麼較真嗎?
但是主子的意已決,而且面沉似水,他們做奴才的自然不敢再多說話,只能看著白素被拖下去,一會兒前院便響起了杖責和慘的聲音。
夏墨一直面無表的看著,知道白素唱這麼一齣兒,白府定會有很多人討厭,不過無所謂,也不指們多喜歡。
白夫人帶著一眾下人氣呼呼地離去,剩下夏墨與白錦言獨。
白錦言踱步過來,朝著夏墨微微施禮,「姑娘驚了,都是白府管教不嚴,以後絕對不會有此類事發生了。」
夏墨赧然地搖搖頭,自嘲一笑,「或許我就是招黑質吧,無論到哪都很容易為眾矢之的。」
白錦言眼中的心痛一閃而過,忙安道:「有我在定會護你周全,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聞言,夏墨不由地一愣,這話好像聽過某人同信誓旦旦地說過,但是那抹模糊的影,卻想不起來了。
傍晚,夏墨親自下廚,做了麻辣香鍋,邀請白錦言同一起用餐,以表謝。
自從夏墨到來,白錦言時不時也打破了以往在白家養的過午不食的習慣,他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了夏墨做的飯菜,兩人更是如同摯友一般相談甚歡。
這時,一枚飛鏢朝著白錦言擲了過來,夏墨不顧地撲過去,擋在白錦言的面前。
況十萬火急,來不及多想,只知道自己欠白錦言一條命,必須還這個人。
那抹黑影一臉驚詫,慌忙沿著竹林逃之夭夭。
好在白錦言抱著夏墨躲開了那飛鏢,有驚無險。
「白家寨守衛森嚴,怎麼會混進刺客呢?」夏墨驚魂未定地看向那刺客逃離的方向,一臉不解地問。
此時此刻白錦言同一樣腦子裏滿是問號,白家寨的竹陣法可謂是十分玄妙的,一個小小的刺客,又如何解得了針法,順利進取出呢?
無疑白家寨定是有,不然是不會混進刺客的。
一想到有,白錦言不由地面凝重起來,白家寨的人都是族人亦或是家生奴才,都是靠得住的,他們甚至幾輩人都生活在白家寨,又豈會輕易出賣白家寨?
很快這邊的事已經驚到了白夫人,白夫人急匆匆趕到,見自家兒子毫髮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夫人將白錦言喚了過去,有話要對白錦言講。
白錦言叮囑夏墨幾句,這才隨著自家母親離開。
白夫人面凝重,開門見山地道:「言兒,看來紙包不住火了,以母親之見,還是讓那人離開的好,只要不在我們寨子裏,以後如何與我們無關!」
自從夏墨到來,這宅子裏就沒太平過,自然明白,廟小容不下大佛,反正那子對自家兒子也無意,為診病,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母親,萬萬不可,我們等恢復記憶之後,何去何從由選擇可好?」白錦言一臉認真地看向自家母親,提議道。
白夫人頓時火冒三丈,怒斥自家兒子,「你是個過親的,心思又不在你上,你留何用!」
「母親,是個善良姑娘,剛剛還不顧為孩兒擋飛鏢呢。」白錦言一臉正地解釋道。
白夫人也為難起來,他們留夏墨在此倒是沒錯,但是故意拖延的病,這若是被衡王和瑤雲裳知道了,豈不是大禍臨頭了。
「你先派人好好查一查到底誰是!」白夫人半瞇著犀利的眸子,憤憤地道。
「母親請放心,孩兒定會儘快查個水落石出!」白錦言施禮應和道。
此時的夏墨不由地想起那刺客的影,和那刺客逃離前的一瞥,好像甚是驚詫的模樣。
那抹影似曾相識,手中把玩著那枚飛鏢,漫無目的地踱著腳步,一直踱至竹林邊。
明知道這林子有奇門遁甲之陣,卻仍舊停不下腳步。
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竹林,試圖找出這陣法的奧。
徒然,竹竿上不同的小記號頓時引起了的注意。
難道這些紅紅綠綠的記號就是出竹陣的訣?若是真的,那這刺客的事就好解釋了。
夏墨循著那些記號左轉右轉,前進後退,果真獨自一人走到了前院。
當抬眸之際便對上白錦言異常驚詫的眸,夏墨被嚇了一跳,慌忙解釋,「我是依循這竹上的記號走來的……」
說著夏墨便指著那幾不可見的細小記號讓白錦言看。
白錦言不由地劍眉輕蹙,若不是夏墨只給他看,一時半會兒他也不會瞧見這些細小的記號的。
夏墨睨了一眼那些記號,一臉正地道:「從這些記號的高度不難看出做記號的人與我的高所差無幾,因為人們在慌況下,最習慣的就是隨手一劃,視線所及,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顯然是最理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