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夫人與劉夫人同時瞪向秦雪,這個狐貍死皮賴臉地就倒著上門,們本想將趕出去,怎奈劉員外不肯,們也沒有招兒。
不過這平日裏都甚是不待見,冷嘲熱諷的沒給話聽,只可惜人家臉皮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們也只能暫且作罷!
「秦姨娘,你這就不能好好管管你這張,主子們在一起講話,哪有你的份兒!」劉夫人不客氣訓斥道。
秦雪不服氣癟癟,為自己辯解道:「我這也是為老夫人好,本來就來歷不明,配製的膏藥誰敢用!」
「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誰也不會像你那樣,閑著沒事幹,只想著害別人,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夏墨怒火中燒,毫不給秦雪留面地道。
秦雪頓時臉一白,指著夏墨吼道:「你憑什麼冤枉我?我自從來到劉府,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可沒做過任何對不住劉老爺的事!」
夏墨一臉不敢置信地掃視一眼,怪氣地道:「那就對了,出一家再進一家可不容易啊,你一定要珍稀這機會啊,對了這幾日也不太平,還真是不能出門。」
聽夏墨這麼一說,劉夫人一臉好奇地問:「妹妹,你何出此言啊?」
夏墨頓時一臉惶恐地道:「夫人有所不知,前兩日晚上,表哥的寨子裏來了刺客,那刺客二話不說就揮刀舞劍的,好在侍衛們都是高手,將那兩個刺客打得狼狽而逃。」
劉夫人和老夫人聽了皆是鬆了一口氣,嫉惡如仇地道:「這年頭怎麼有有這麼壞的人,哎,兵荒馬的不太平啊!那兩個人就該揪去送府!」
「可不是嘛,但是他們別的不行,跑的倒是快的,我們也覺得窮寇莫追!估計他們也不敢再來了,不然下次有他們好看!」夏墨恨得咬牙切齒,故意狠狠地道。
秦雪心底不由地一,沒想道莊嚴那個破寨子,竟然有那麼多武功高強的侍衛,怪不得之前莫文軒都得里讓他兩分,原來莊嚴是深藏不啊。
這時,劉夫人突然問道:「那妹妹可記得那兩個刺客的特徵,先將這事報給衙門,等他們再作案,也好數罪併罰!」
聞言,夏墨一臉沉思狀,片刻搖搖頭:「那倒沒有,不過當時他們慌之下掉了一樣東西,被我撿了起來。」
「哦,那東西你可帶在上?」劉夫人甚是熱心地問。
夏墨認真地點點頭,而後隨手從懷裏取出一個手帕包著的東西。
只見夏墨緩緩地展開手帕,裏面赫然躺著一支,丹戲珠金牡丹步搖。
一見到這東西,劉夫人頓時不淡定了,一臉憤憤然地道:「好啊!他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他竟然將這寶貝給了外面的野人!」
這是劉家的傳家寶,劉夫人和劉老夫人自然都識得。
兩人氣得火冒三丈,頓時將劉員外找來質問,劉員外一臉怒意地道:「這東西我給了秦姨娘裝點門面,哪想,竟然將寶貝拱手給他人!」
秦雪一臉的懵,怎麼記得這步搖一大早還戴在的頭上呢?為何這會兒竟在半夏那個妖的懷中?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爺,夫人,妾冤枉啊!此等寶貝,我怎敢拱手讓人,今兒一早,它還戴在我的頭上呢,哪想一會兒的功夫竟然不翼而飛了?」知道自己這麼說,大家不會信,但是這是事實啊。
「呵呵!你說的這話,你自己信嗎?見鬼了不?」劉老夫人冷冷一笑,厲聲忿道。
本就對這個狐貍厭惡極了,今兒若是有個合理的由頭將趕出劉府,這府上定會太平很多。
「你快說,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你同他們是什麼關係!不實話實說,我們就送你去府!」劉夫人在一旁煽風點火威脅道。
秦雪一臉求助地看向劉員外,這兩個人可是他幫忙派去的,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站出來,幫將事平息了嗎?
可是事與願違,劉員外本沒有要幫擺平這事的意思,大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嫌疑。
秦雪心裏怒火中燒,這麼年輕漂亮,願意陪著他為的就是找半夏這個妖復仇,哪想仇沒報,卻被人家扳倒一局,而且弄得裏外不是人。
這時,賓客們都圍了過來看熱鬧,看向秦雪的眸更是滿是鄙夷和輕蔑。
「老爺,您倒是替我說句話啊,這事與我沒關係!」秦雪急得直朝著劉員外使眼,暗示他道。
劉員外此時只想撇清關係,而且也是懷疑這個秦雪與那兩個人其中一人有染,秦雪這種水楊花的人,他自然是信不過。
「你的事,我怎麼知道,你還是老實代吧!」李員外翻臉比翻書還快,直接將黑鍋甩給了秦雪,他不想擔責。
秦雪也不是好欺負的,頓時跺著腳大罵道:「好你個劉員外,你竟然翻臉不認人,當初你答應我什麼,你都忘了是吧?用不用我再重複一遍!」
「瘋人,來人啊,將這個不守婦道,勾三搭四的賤人轟出去,以後與劉府再無半點干係!」劉員外氣急,大吼一聲,命家丁將秦雪趕出府去。
秦雪本不想這麼灰溜溜被趕出去,還想再理論幾句,哪想人家棒相加,嚇得也不敢再賴著不走。
當被狼狽趕出府的時候,一輛馬車正好緩緩從路邊駛過。
「喂!能搭我一程嗎?」秦雪厚著臉皮朝那車夫喊了一聲。
那車夫聞言回眸冷冷一笑:「呦!這不是劉員外的小妾嗎,怎麼這副德行站在這裏啊?不會又被趕出家門了吧?」
秦雪一聽,頓時老臉一紅,真是冤家路窄,這丟人丟到家了。
這馬車裏坐的不是別人,正是莫文軒,那個將棄之如敝履的男人。
秦雪氣得一口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使勁兒吐了一口,「呸!這仇老娘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