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員外來說簡直是喜從天降,自然欣喜若狂,欣然同意了一定要替秦雪報仇。
夏墨這邊只是聽聞秦雪被莫文軒趕了出去,再就沒有了下文,不過早就想到秦雪那樣偏激的惡毒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那樣的殘花敗柳,能利用的也只有佔了便宜的劉員外,兩人是一路貨,倒是應該湊在一起。
莫文軒就秦雪的事,還親自上門給半夏道歉,半夏表現得格外大度,行事作風頗有大家風範。
莫文軒愈加的懷疑半夏的真實份,從那兩個侍的供詞中不難看出這個半夏簡直是深沉斂智慧過人,這些同夏墨都很相似,尤其那眸和風韻更是如同一人。
莫文軒決定找機會試上一試,他絕對不會將夏墨再次拱手讓人。
一晃三日過去,一大早莊嚴便出了寨子,離開時還特意囑咐侍衛們一定要看好家門,千萬別再將歹人放進來。
幾個侍衛連連點頭,心裏卻不以為意,他們心裏清楚得很,有些人他們攔得,有些人卻攔不得,不然他們這侍衛也甭做了。
自從前幾日的事發生后,小丫頭便憂心忡忡,這一見自家公子又出去了,整個人都高度張之中。
「小姐,公子又出去了,您可得小心些,晚上奴婢給您守夜。」小丫頭倒是忠心耿耿。
夏墨覺得好笑,微微搖頭:「不必了,你也得好好休息,你好長呢,不然你想就這高?」
小丫頭被夏墨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赧然地撓了撓頭。
夏墨沒事便在院子裏踱著步來回走走,這山裏就是好,不經意間就能瞧見藥草。
夏墨在院子裏教小丫頭辨認藥草,時間過得飛快,眼看著天都黑了,這莊嚴還未回來。
小丫頭又有些膽戰心驚了,猶豫地道:「小姐,這公子還未回來,要不奴婢在外間給您守夜吧?」
「都說了不用,你呀好好休息吧,若是你們公子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你就不睡了?」夏墨笑睨著小丫頭,打趣道。
小丫頭拗不過夏墨,只得回到廂房去休息,夏墨關好了門窗,熄了燈,準備睡。
不過一想到之前的事,轉又做了些準備工作,自己到滿意了,這才上床去睡覺。
山裏的夜格外的幽靜,也異常涼,夏墨不由地往上拽了拽被子,心裏合計著要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
這時,聽到窗外有腳步聲,夏墨不由地悄悄起,藏到了暗。
片刻,前後的窗戶被輕輕推開,兩道黑影同時躍了進來。
兩人步調一致,瀟灑落地的瞬間,踩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水盆里,摔倒在地。
兩人哪裏吃過這等虧,氣得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而後提著大刀踱步到床前。
只見床上空無一人,這時,他們發現了藏在暗的那抹影,提著刀朝著那抹纖細的影便砍過去。
「哐當!」門被大力地踹開,兩個侍衛沖了進來。
剛剛兩人摔倒的靜太大了,以至於驚了他們。
一時間侍衛同兩個黑人打鬥起來,沒一會兒便分出了勝負,那兩個黑人本不是這兩個侍衛的對手,負重傷逃之夭夭。
兩個侍衛不想鬧出人命來,也不懶得去追趕兩個黑人,查看半夏姑娘完好便禮貌地退了出去。
夏墨自然也不希這兩個侍衛殺了那兩個黑人,見過的人越多,在這裏的事,才會被莫修宸他們知道。
小丫頭驚恐萬狀地過來幫收拾好屋子,這下說什麼也不肯回去休息了。
夏墨最後以命令的口氣讓小丫頭去休息,小丫頭才不願地回去睡覺。
夏墨再次關好窗門,熄了燈,本以為這次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哪想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撥開。
夏墨咬了咬牙,從枕頭下拿出金簪,準備與來人決一死戰。
吱呀!門開了,只見一個拔的男子逆著朝走來,月微弱,本看不清來人的面容。
「你不半夏,這也不是你的真容,對嗎?」莫文軒幽幽地開口。
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在暗都看到了,眼前的人沉著冷靜的令人不得不佩服。
「你是誰?在這胡說些什麼?誰讓你進來的,你趕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夏墨頓時提高了音量,表現得有些慌道。
莫文軒一愣,難道是他認錯了,眼前的子不是夏墨?
「墨兒,是你嗎?我真的知道錯了,如果是你,你回應我一下好嗎?」莫文軒難得溫地開口,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夏墨微微蹙眉,不悅地道:「你這個人真煩啊,我不是你的什麼墨兒,我也不認識,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莫文軒臉上失之一閃而過,片刻眼中溢出一抹惡毒,「既然你不是墨兒,你那麼喜歡莊嚴,明早我就將莊嚴調回來,為你們主持大婚!」
聞言,夏墨嚇了一跳,連忙阻止道:「我不是你的墨兒,也不喜歡什麼莊嚴,我喜歡我的表哥陳珂,我們有婚約在先!」
莫文軒不為所,冷冷一笑:「陳珂,區區一個商賈之家的公子,又豈能與我們莊嚴相媲,你的婚約就不做數了,我替你做主,將你許配給莊嚴,你還真是有福氣啊!」
夏墨被氣樂了,使勁白了莫文軒一眼,罵道:「你以為你是誰,我的婚事怎麼也不到你做主吧?莊嚴將我掠來,我是不可能嫁給他的,你們一樣,沒有一個好人!」
莫文軒被激怒了,三步並作兩步踱至夏墨的床前,一把手掐住夏墨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夏墨右手中的簪子趁莫文軒不注意直接扎向他的頸脈。
莫文軒一驚,趕鬆開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
「你到底是誰?」他愈加的疑不解。
「你祖宗!」夏墨不耐煩地吼道。
「你找死!」莫文軒被激怒了,化掌為拳朝著夏墨的面門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