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可擔當不起,妹妹只是覺得老管家年歲已高,理應頤養天年,不該勞心費神,這才命新管家協助老管家……」淑妃說話向來是滴水不,自然要撇清自己的罪責。
「妹妹為陛下著想,真是陛下的知己,這話本宮會同陛下說起的。」北冥丹清淺一笑,不是溫婉地道。
淑妃心裏怎麼想的,豈會不知道,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挑撥淑妃與莫星宇的好機會,這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啊。
北冥丹與夏墨離開別院時還不忘千叮嚀萬囑咐淑妃一定要按時吃藥,千萬要好好養病。
淑妃氣得牙直,本來就沒病,今日被們這麼說沒病也沒有人會相信了,瞧著這些人看的眼神怪怪的,這別院裏的人又都是與莫星宇沾親帶故的,是打不得也罵不得,在這裏,都得小心翼翼。
本來以為在這裏自己好歹是主子,哪想自己就是個掛名的主子,哪有半點實權?
夏墨與北冥丹一路上笑得前仰後合,他們覺得剛剛瞧見淑妃敢怒而不敢言,明明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上卻連連道謝,簡直是太爽了。
們就喜歡看敵人恨不得要宰了們,卻又無能為力的無奈表。
當北冥丹與夏墨返回皇宮將淑妃的滋潤生活向莫星宇稟報的時候,莫星宇氣得暴跳如雷。
這個人還真是狗膽包天,自己明明是戴罪之,卻敢私下換掉他別院的管家,真想一手遮天不?
北冥丹與夏墨將淑妃安排的新管家和護院帶到了莫星宇的大殿之上。
兩人頓時嚇得抖如篩糠,撲通!一聲,兩人齊齊跪在了皇上面前。
「奴才給皇上請安!」兩人齊齊道了一聲。
「哼!你們到底收了淑妃什麼好?別院的管家與護院都是朕之前府上的老人,你們好大的狗膽!」莫星宇一臉的憤憤然,一雙虎目瞪向兩人。
兩人頓時磕頭如搗蒜,那新管家能言善辯地道:「奴才不知,奴才該死,淑妃娘娘覺得老管家與老護院年歲已高,理應頤養天年,讓我們倆人替他們分擔些,免得他們勞心費神。」
「一派胡言!別院本就沒有什麼繁雜的事務,怎麼淑妃一去,這事務就多起來?看來淑妃適合去尼姑庵修養?」莫星宇氣急敗壞,一拍桌子,氣呼呼地道。
聞言,兩人哪裏還敢替淑妃多說一句,這皇上是真的怒了,他們多說無益。
「將他們兩個帶去浣局,做些活!」莫星宇不耐煩地揮揮手,將兩人打發了。
兩人慾哭無淚,他們若是知道這淑妃這麼沒地位,當初也不會見錢眼開,害了自己。
莫星宇睨了一眼夏墨,淡淡地道:「墨,這淑妃的病如何?」
夏墨一臉認真地回道:「病是初級階段,可控制,已經開了葯,也叮囑按時服藥了,至於能不能配合治療,那得看自己的心了。」
莫星宇無奈地點點頭,「若是不配合治療就再也別想著回宮了!」
莫星宇對夏墨的醫那是十分肯定的,夏墨給開了葯,若是不配合治療,那便是無藥可救了,宮裏不可能留一個瘋魔的子,那豈不是人人岌岌可危。
如今這宮人們再談起昨晚淑妃行刺皇后的事,都人心惶惶,到后怕呢。
夏墨與北冥丹離開了莫星宇的書房,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你說淑妃能吃你開的葯嗎?」北冥丹一臉笑意地問。
夏墨笑著搖搖頭,「疑心病那麼重,不敢吃的。」
北冥丹一愣,而後低笑出聲,「你是不是料定不會吃的,才有剛剛與皇上那套說辭?」
夏墨一臉笑意算是默認了,自然知道柳如雲是對多有防備的,開的葯,柳如雲哪敢吃。
如今柳如雲不吃藥,別院的下人們自然會看在眼裏,也自然順理章傳到莫星宇這裏,莫星宇只會認為一意孤行,不配合治療,對只會越來越厭惡。
「看來我們隔三差五要去探淑妃一下,也好叮囑吃藥。」北冥丹一臉笑意地道。
夏墨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兩人算是不謀而合,想到一起去了。
翌日,莫星宇果真收到了別院送來的口信,淑妃將衡王妃開的湯藥倒掉了澆花了,這幾日這花長得格外的好。
淑妃本以為這花會被澆死,到時候也好反咬夏墨一口,可是沒想到,夏墨給開的葯一點問題也沒有,以至於令也不由地費解了,難道真的有病?
莫星宇頓時怒不可遏,命人前去警告淑妃,若是再不配合治療,就永遠別回宮了。
淑妃嚇得面慘白,還想復寵呢,還想看著大皇子被立為儲君,有朝一日榮登大寶呢,看來必須吃藥配合治療。
第三日,皇后與衡王妃又不請自來,與上次一樣,先為淑妃診了脈,只見衡王妃面凝重,幽幽地道:「看來淑妃娘娘並沒有遵醫囑按時服藥,既然娘娘不想早日治癒,那我也沒有必要白費心思。」
淑妃一聽,衡王妃畢竟是皇上指派過來的,哪裏敢得罪啊,連忙服道:「我是一時怕苦,覺得這兩日並無大礙,就懶了,從即日起,我一定按王妃吩咐服藥。」
夏墨也不過給個下馬威,人家好歹還是淑妃,自然不會太過為難,佯裝一臉無奈地道:「淑妃娘娘,我開的葯可都是為你好,再好的郎中也醫不好不配合治療的病人。」
淑妃心中冷哼,面上卻連連道歉,將夏墨給的藥方遞給了的大宮雙喜,命趕去抓藥,會好好的配合治療。
夏墨又是一番恐嚇,說在不配合治療,再有三五日便要犯病,到時候打人毀,後果不堪設想。
說的輕巧,但是別院的侍們卻滿心恐懼,們可得好好盯著淑妃服藥,不然他們可要跟著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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