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二人一聽,這話裏有話啊,定是與柳如新不了干係,他們柳家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我上也沒帶多銀兩,還請你們放我們主僕一碼,我們定是激不盡!」劉芳菲朝著那為首的黑人盈盈一拜,懇求道。
為首的黑人眼中流出邪肆的芒,一看就不是好人,自然也不會生有惻之心,豈會放過這發財的機會。
「將兩個小妞帶走,領賞銀去!」為首的黑人邪笑著,命令道。
一聽頭兒下命令了,小嘍啰們一擁而上,趁機點油。
劉芳菲與丫鬟皆是手無縛之力,又不會功夫,自然很快就被黑人捉到了。
黑人將主僕二人帶到了附近一舊宅子,狀似在等待著什麼,不到半個時辰,只見柳如新風塵僕僕地趕來。
「柳公子,人給你抓到了,一手錢,一手人。」為首的黑人眼中閃著金元寶,興地道。
「好,你們辦事確實有效率!」柳如新將一千兩銀票扔給為首的黑人,拱手道。
黑人拿著銀票哼著小曲離開了那宅院。
這時,林子裏飛出幾道影來,與這群黑人打一片。
黑人頓時懵了,眼前出現的人,個個手不凡,渾煞氣十足,難道是他們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他們一時間也想不清楚對方是何份。
雙方手十幾個回合,黑人明顯不敵後來的幾個人。
很快黑人慘敗逃離,有幾個被逮了個正著,一臉生無可的模樣。
夏墨命人將那抓獲的黑人先押回京城,而後幾人悄悄向那附近的舊宅子。
宅子裏傳來憤怒的吼聲:「柳如新你不是人,我就是死也不會進柳府的!」
男人冷冷一笑,輕佻地道:「既然如此,你就做我的外室好了,這樣我還免得左右為難,你看如何啊?」
「滾!你不得好死!啊!」屋很快傳來子的慘聲。
夏墨趕破窗而,只見柳如新正在劉小姐的上行不軌之事。
好在進來的及時,正好制止了柳如新。
「你,你怎麼跑來壞我好事!」柳如新瞧見夏墨不但沒有行禮,反而一臉壞笑地道。
他以為夏墨是跟著下人追來,多管閑事,衡王定是沒有時間同一起管這閑事,既然如此,他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將夏墨咔嚓了,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好替父親除掉一個令他忌憚的人。
夏墨瞥了一眼那柳如新,厲聲道:「你見到本王妃不但不施禮,還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柳如新自認為天高皇帝遠,自然是原形畢了。
冷冽一笑道:「衡王妃,你哪兒都好,就這管閑事的病得改改了,不然小心小命代了!」
夏墨一聽他竟敢出言不遜,舉劍便朝著柳如新襲去。
柳如新立即拍手,命自己的兩個暗衛出來,將夏墨除掉。
哪想他拍的手都麻了,竟然沒有任何靜。
不好!這時,柳如新臉上浮現出了慌之,大聲喊兩個暗衛的名字。
怎奈他喊了半晌,那兩個暗衛仍舊沒有面。
柳如新頓時慌了,轉想逃,卻被夏墨拿劍抵住,「你不學無,欺負一個弱子,你們太師府的家教真是令人不敢恭維啊!」
「我,我,我是真心喜歡他,也喜歡我。」柳如新慌忙為自己辯解道。
他自認為風流倜儻,出高貴,劉芳菲沒有理由不喜歡他。
劉芳菲恨得牙直,唾了一口,大罵道:「你們柳家人都是狼心狗肺,我劉家人與你們老死不相往來!我劉芳菲就是死在荒山野嶺也不會你們柳府!」
夏墨頓時對劉家小姐刮目相看,這個時代的子大多是認命的,沒有幾個有劉家小姐這般有勇氣同命運抗爭的。
「你做的那些壞事,會有人與你一件一件清算的,你別以為自己做的天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夏墨故意用劍鋒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
生慣養的他疼得頓時嗷嗷直:「你這個惡毒人,別欺人太甚,我父親會為我討回公道的!」
「你父親都泥菩薩過河自難保了,還能為你這扶不上牆的爛泥心!」夏墨鄙夷一笑,將劍挪開。
「謝謝恩公救命之恩!」劉芳菲主僕趕過來拜謝。
「劉小姐不必多禮,你想躲到江南就沒事了,這種事躲是躲不掉的,除非將惡人繩之於法。」其中一個音道。
劉芳菲又何嘗沒想過,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柳家有權有勢的,又豈是想告就能告的。
「我們一起回去吧,你先到我的醫館暫住,待事理妥了,你再回府上不遲。」夏墨笑睨著劉小姐,平易近人地道。
很快外面的人進來,將柳如新押走,柳如新不僅僅是欺男霸,還做了許多不可告人的勾當,如今證據確鑿,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柳府一聽這噩耗,不由地了一鍋粥,兒一夜之間從淑妃了棄妃,兒子又被衡王夫婦抓了個現行,他們真是作孽啊。
劉家二老一聽兒回來了,不有得心底一喜,他們終究還是捨不得兒遠離他們。
莫修宸將柳如新送去了順天府,列舉他幾大罪狀,人證證皆在,令他不得不認罪。
原來是他聽聞劉元彪到宣揚淑妃與他是舊相好,他怕影響妹妹的錦繡前程,這才同妹妹倆一起設計將劉元彪騙到了宮裏,藉機將劉元彪勒死,綁上石頭推荷塘。
這些都是他出謀劃策的,他本想殺了劉元彪,娶了劉芳菲做側室,這樣劉家的財產至有三分之一是他的。
因為劉家的那兩個兄弟皆是老實人,也不劉家二老待見,這劉芳菲最父母寵的,他想著藉此機會得到劉家的財產。
哪想這天無的計劃,竟然被夏墨與北冥丹揭穿了,柳家與劉家也徹底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