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強命人先回去,自己留下來找那個不省心的妹妹。
馮玉懷裏揣著幾樣值錢的嫁妝,找到之前與相好的男人秦昊一番哭訴,希秦昊能替出口惡氣。
這秦昊三十多歲,長得人模狗樣的,整天遊手好閒,沒別的本事,做些下三濫的事,甚是在行。
馮玉將一串價值連城的玉石手串送給他,又承諾只要事兩人便遠走高飛,的財產就都是他的。
秦昊知道馮玉價不菲,豈會不心?但是又有些忌憚衡王府的權勢,故而心中糾結許久,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秦昊一雙小倒三角眼裏閃著金元寶,這事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應下了。
馮玉在李府的時候,早就派人暗中盯著夏墨許久,深知平日裏總是往返於個個店鋪與王府之間,出行十分低調,驚呆一個侍衛,很容易得手。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看就怕賊惦記,一連三日踩點蹲坑,這一日秦昊終於有下手的機會了。
只見夏墨僅帶著一個侍衛,秦昊趁著一凡為夏墨買糖葫蘆的空隙,直接從后悄然接近夏墨,用浸有麻沸散的手帕捂住的口鼻。
夏墨只覺得一陣眩暈,瞬間暈倒了,被悄無聲息地秦昊抗走。
當夏墨醒來的時候,只見一廢舊的宅邸,馮玉盛氣凌人地站在的面前。
「沒想到吧?你也有今日,今兒我就讓你敗名裂,你的王妃也做到頭了!」說著,馮玉揚起手臂就去扇夏墨的臉。
夏墨直接握住的手腕,暗自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
「啊!」馮玉頓時痛呼一聲,額上大汗淋漓。
馮玉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夏墨,這個瘦弱的人怎麼比男人的力氣還大?
就連一旁的秦昊也是一臉懵,這個衡王妃手不差,若不是他屏住了氣息著下手,還真不好說是不是的對手。
此時,只見眼中跳躍著熊熊的怒火,秦昊不由地後悔沒將捆綁起來。
不過那麻沸散的葯勁不小,想跑沒那麼容易。
此時的馮玉一臉的殺氣,這個人真是找死,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敢掰斷的手腕,馮玉使勁剜了夏墨一眼,惡狠狠地罵道「哼!你居然敢掰我的手腕,你在找死!」
本來秦昊打算上前幫助馮玉的,但似乎一時間被夏墨臉上從容淡定又寒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此時,夏墨孤傲地揚起下,雕塑一般矗立在兩人面前,令人不敢小窺。
「你以下犯上,該死!掰你的手腕都是輕的,我應該扭斷你的脖子!」夏墨瞇了瞇一雙眸,狠戾地道。
「秦昊!你還愣著幹什麼,你沒看到居然掰斷了我的手腕,你替我宰了!反正我們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馮玉氣面目猙獰地朝著秦昊喊道。
只見秦昊遲遲不,一臉猶豫不決地睨著。
「秦昊,你答應過我們的,我們倆宰了,而後遠走高飛,過無憂無慮的好日子!」馮玉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之,不斷地遊說道。
說好了的一起將這賤人滅了,他們怎麼了,難道這個時候後悔了?
秦昊聽到馮玉的怒吼聲,這才堪堪回過神來。
「夏墨,你居然敢打我的人,你死定了!」秦昊指著夏墨的鼻子壯著膽子罵道。
夏墨眸冷酷地橫掃兩人,狡黠一笑:「你還真是夠蠢的為了這麼一個殘花敗柳,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秦昊一聽,頓時心裏愈加的搖了,他若是真的殺了夏墨,他們逃到哪裏去能不被衡王的人抓到?
馮玉看向的眸冷無比,只希早點死。
而夏墨脊背直,泰山五嶽一般矗立在兩人面前,灼灼華由而外,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強者之風。
夏墨的質特別,因為本尊從小就泡在藥罐子裏,因此耐藥極強,那麻沸散的藥效很快便散去了。
顯然馮玉與秦昊不知道已經活自如了。
「秦昊,別猶豫了,不然我們逃跑的機會都沒了,還等什麼!」馮玉在一旁氣呼呼地喊道。
秦昊心一橫,拔刀朝著夏墨襲來。
夏墨連忙閃,手中的銀針已經手而出。
之前若不是用下三濫的手段趁不注意襲,又豈會被綁了來?還真以為是草包一個?
秦昊趕閃躲,堪堪躲過三枚銀針,累得氣吁吁。
片刻手中的刀再一次朝著夏墨的要害襲來,招招斃命。
夏墨左右手各著三枚銀針,朝著秦昊眉心、咽,前三擲去。
秦昊嚇得足尖點地,一躍而起,這才躲過夏墨的銀針。
他發現自己在同夏墨的打鬥中,本就是在耗費力,沒有半點優勢。
一旁馮玉強忍手腕的疼痛,也刀朝著夏墨襲來。
兩人來了個雙殺,夏墨手中的銀針再次飛擲出去,不過刺中了馮玉的肩頭。
馮玉痛呼一聲,仍舊不依不饒地揮舞著手中的刀。
眼看著秦昊手中的刀刺向了夏墨的咽,這時,一聲嘹亮的犬吠如雷而至。
只見莫修宸的兩條犬烈魔和追風騰空而起,撲了上來。
烈魔更是死死地咬住了秦昊的脖子,秦昊驚得目瞪口呆。
追風咬著馮玉的一條,往外拖,場面十分的慘烈。
夏墨則稍稍放下心來,此時莫修宸已經飄然而至。
「墨兒,你沒事吧?」莫修宸一臉擔憂地從上到下掃視著夏墨,生怕了傷。
「沒事的,就是之前吸了麻沸散,頭還是有點暈,不礙事。」夏墨聳肩一笑,不以為意地回了一句。
「烈魔,追風,這兩個傢伙就賞給你們磨牙了!」莫修宸心底的怒火騰騰燃燒起來,這兩個人好大的狗膽!
「王爺,王妃饒命啊!草民一時糊塗,才會上了這個賤人的當,小的求留一全!」秦昊此時驚恐到了極點,極力哀求道。
馮玉則是直接嚇得暈死過去,被追風拖到外面一頓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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