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莫文軒帶著部下倉皇而逃,莫修宸毫沒有追趕的意思,窮寇莫追。
因為他清楚東周的將士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水好,擅水戰,他們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將軍,為何不追?我們乘勝追擊,將他們一網打盡算了!」隨行的副將陶源一臉不解地道。
「莫追!莫文軒那個人生狡詐,又多疑,本不清楚我們駐紮多兵馬,才不敢前進,倉皇撤退的,我們追過去不是明智之舉。」莫修宸睨了一眼新的副將,難得耐心解釋道。
其實這位副將陶源與妹妹陶慧一直戍守東部邊陲,他們雖然有過兩次合作,對彼此卻不悉,莫修宸的老部下幾乎都升遷了,這樣的小戰役,本沒必要那麼興師眾,因此才會僅帶著鬼面公子和夏墨來到這裏。
除了他帶來的兩千兵,這裏有駐紮軍五千來人,與莫文軒的大軍人數相差甚遠。
陶源聽莫修宸這麼一說,心裏雖然不太服氣,但是立即閉了。
一旁的妹妹陶慧扯給哥哥使了個眼,的眸難得從莫修宸的上移開。
早就傾慕於莫修宸,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便頓時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可惜對方卻不曾多看一眼。
今天才知道這莫修宸千年的冰山臉也會笑,不過那笑容卻不屬於,只有他在看到夏墨的時候,他的眼中皆是笑意,閃著璀璨的星,晃得人睜不開眼。
一直認為像衡王這樣的男人會找一個英姿颯爽的將軍,與他並肩作戰,而不是找一個滴滴的溫室小花。
雖然不了解夏墨,但是從那風一吹就能刮跑的小板,不難看出這位王妃吃不得苦,是個十足的花瓶,那吹噓得要上天的醫,並未瞧見過。
不過對方白貌這一點確實比強一些,常年戍邊,風吹日曬,呈現健康的小麥,與白得晶瑩剔的夏墨確實比不了。
哥倆相視一眼,而後離開了岸邊。
夏墨與莫修宸也並肩回到了營地,主帥與夫人之間的真是羨煞旁人。
一晃二日過去,莫文軒那邊一點靜也沒有,仿若之前的深夜襲沒發生過一般。
戍邊的將士們又開始放鬆警惕了,漁民們雖然不出海,但是在岸邊撈些魚蝦解解饞。
將士們也跟著有樣學樣,在河邊支起了篝火,一會兒的功夫飄著烤魚的香味兒。
將士們好久沒有吃烤魚了,自然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頤。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三人直呼肚子痛,看樣子是很痛。
「趕找隨行軍醫來。」有人趕去找軍醫。
那軍醫給幾位將士診了脈,竟然一臉的疑,他們的脈象很怪,像是中毒,又不像,他也很難斷定。
只能暫時給幾人開了幾副湯藥,想服下試試,一時間兩個軍醫也忙得不可開。
幾個熬藥的瓦罐很快架上了,不到半個時辰湯藥煎好了,趕給將士們服下。
將士們服下之後,不但沒有毫的緩解,好像表更加痛苦了,一時間人們慌不已,也不敢在隨便吃烤魚了。
「趕去稟報主帥,或許主帥夫人有辦法。」其中一個將士突然靈機一道。
聞言,陶慧頓時不悅地制止道:「主帥夫人不過是一介婦人,又豈會神通廣大,凡事都有法子解決?軍醫都診斷不好的病灶,又有何法子!」
那將士被副將噎得啞口無言,也不敢再提將軍夫人了,只能訥訥地退了下去。
幾個肚子痛的人皆是臉煞白,渾冒虛汗,表痛苦至極。
這時,正趕上莫修宸與夏墨出來巡查況,剛巧瞧見幾人躺在地上氣若遊,況不容樂觀。
「這是怎麼回事!」莫修宸一臉怒意地開口。
「回將軍,他們估計是吃壞肚子了,不過軍醫診過脈了,湯藥也喝了就是不見好轉。」其中一個將士如實地道。
聞言,莫修宸臉愈加暗沉,聲音冷冽地道:「如此嚴重,為何不早些稟報,若是出人命,你們承擔的起嗎!」
「回主帥,卑職以為讓他們稍作休息,會好轉,哪想並不見好轉。」陶慧拱手一禮,避重就輕的地道。
莫修宸神不悅地瞥了一眼陶慧,而後將眸看向躺在地上的三個將士。
「我來為他們診診脈。」夏墨上前兩步,蹲下來為三位將士診脈。
只見黛眉鎖,診了一次不確定,又診一次,而後抬眸道:「他們中的是蠱毒瘋魔蠱,那蠱毒是下在水中的,魚吃了蠱蟲,人吃了魚,蠱蟲間接地進人的,若是不趕解毒,今晚他們便會蠱毒發作,對自己的同伴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眾人驚詫不已,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聽到東周的人會利用蠱毒作戰。
「據我所知,東周並沒有什麼高級的蠱師,這種可能不太立吧?」陶慧本來就羨慕嫉妒夏墨,自然不想夏墨剛來就出風頭,不惜得罪人地開口。
夏墨緩緩抬眸,看向那說話語氣令十分不悅的子,眼前的子英姿颯爽,眸凌厲,一看便是強人類型的,不過眼中好像毫不掩飾對的厭惡,令到莫名其妙,們貌似第一次見面吧?
夏墨冷冷一笑,道:「那你還真是孤陋寡聞了,東周十日前從浣月掠走幾名蠱師,當時轟一時,你難道沒有聽聞!」
子被夏墨問得無言以對,半晌才訕訕地道:「卑職戍邊,不曾聽到。」
「不知者不怪,但是不知卻自以為是的,出了事就要問責了!」夏墨也不看那子,一邊給幾位將士服解毒丸暫緩,一邊別有深意地道。
「我們之前研製的解蠱毒的藥丸還有多,趕命人回去取來,分發下去,再派人請師父過來,這邊還需要解蠱毒的藥丸。」莫修宸趕命令下去。
兩名屬下得令,趕快馬加鞭回京都辦事。
「啟稟將軍,不好了,東周改變路線了,去打臨縣了。」一個探子急匆匆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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