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是特意來尋你。」莫文軒有些不悅的看著夏墨,搞這些七八糟的東西,倒是愈發的得心應手了,看來以前是他小瞧了?
到底是何時才變的?變得他覺得他們剛剛認識一般,這種陌生讓他到甚是厭惡。
明明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但是竟然求父皇取消了婚約,這對他而言可謂是莫大的諷刺。
如今與莫修宸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和莫修宸是不是早就已經了事?
想到這,他眸如寒霜一般掃過夏墨,踱步上前,二話不說,將拽進懷裏。
夏墨頓時一驚,掙扎著要逃開。
那些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絕對不能讓們瞧見了與大殿下在一起,不然又將謠言四起了。
「躲什麼,你本來就是我的,你為何要讓父皇取消婚約,只因為你看上了莫修宸那小子!」莫文軒氣哼哼地在夏墨的耳畔道。
「拜託,我心中本沒有要親的想法,所以那婚約豈不是耽誤殿下您?臣從小就看夠了夏府一群人們為爭風吃醋簡直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令人大跌眼鏡,所以我不打算親。」夏墨深呼一口氣,一臉認真地道。
「這麼說來,你是沒看上莫修宸那小子了?」莫文軒不依不饒地問。
「衡王飄逸若仙,只可遠觀不可玩,我一個凡婦俗本不敢有半點肖想,所以殿下這疑問大可以消除。」夏墨心裏氣得將莫文軒的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這古代男人怎麼這麼纏人啊!
「你就沒有半點喜歡我?你再掙扎我就永遠不鬆開了!」莫文軒語氣低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
夏墨子一怔,抬眸冷視著莫文軒。
「大殿下,你這樣有意思嗎?之前我懵懵懂懂喜歡你,你視我如洪水猛避之唯恐不及,如今我能夠明辨是非,有了自己的價值觀了,你又來這一套?」夏墨冷冷地控訴。
原主的死都是因為他的愚昧與殘忍,若不是他縱容那幾個壞人,原主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化為一縷幽魂了。
「我以前錯了,沒有看出你的與眾不同,如今我想挽回,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你放心,父皇還是疼我的,太子之位早晚還會是我的,你便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莫文軒信誓旦旦地道。
夏墨無奈地搖搖頭,一臉認真地看向莫文軒,「我對做太子妃一點興趣沒有,我只想過平民一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而息,採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田園生活,你給不了我的。」
「呵呵!那樣窮苦的生活何時是個頭,有什麼可嚮往的,真是不理解你。」莫文軒一臉不解地看著夏墨,不屑地道。
「所以說,志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必要非得捆綁在一起!」夏墨聳了聳肩,輕鬆愉快地道。
莫文軒紅微抿,眸里閃著冰寒之意,「說來說去,這不過是你搪塞我的借口罷了!我為皇長子怎麼可能解甲歸田,你這是無理取鬧!」
「我沒有搪塞你,這是我的心聲,你本不懂我,談何說喜歡我,請你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夏墨的聲音也徒然冷了下來。
皇長子了不起啊,也得講理吧?現在與他沒有半點瓜葛,更用不著畏懼他,可不是原主那般懦弱的子。
「敢威脅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我若是不放手呢,你能奈我何?」莫文軒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聲俱厲地道。
夏墨眼裏閃過一冷意,手中的銀針朝著莫文軒便扎了過去,毫沒有猶豫。
莫文軒頓時心底一驚,閃躲過,再次朝著夏墨撲來,夏墨一抬,將莫文軒踹進了荷花池。
撲通!水花四濺,場面驚心魄,夏墨站在甲板上看著莫文軒就這麼墜了下去,沒水中,漸漸下沉……
莫文軒沒有想到夏墨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踹他下水?
夏墨看著水面上的人漸漸沉了下去,心裏頓時一驚,這傢伙不會是旱鴨吧?
不行,得想辦法將他救上來,不然自己和弟弟的前程都要搭進去。
「夏墨!你這個瘋人,怎麼將大殿下推進池塘里了,你不想活了!」夏雨舒跑了過來,指著夏墨的鼻子大罵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推他下水了,他是自己跳下去的,天太熱,水下涼快!」夏墨心下有幾分焦急地看向湖面,上卻毫不示弱。
「不用急!大殿下的水好著呢,別說這個破蓮花池啊,就是滔滔長江水,也淹不到他!」陳子睿踱步過來,笑著道。
夏墨這會兒終於放心了,斂起了臉上的慌,這若是鬧出人命來,可是不了干係。
一會兒的功夫,一整潔如初的莫文軒冷冷地出現在夏墨的面前。
那雙鷹隼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盯得直發,自覺心中有愧,眸閃躲,不想與他犀利的眸相撞。
「大殿下,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請來有些煞風景了。」陳琳琳圍著莫文軒,極力貶低夏墨。
「這船上應該掛上寵與你不得!」夏墨冷地瞥了一眼陳琳琳,譏諷道。
「哈哈!這個提議甚是有趣!」陳子睿在一旁,笑著拍手好。
陳子睿可是記仇的,陳琳琳竟然敢將他算計在,等著瞧,這筆賬他一定會同好好清算。
「大哥,你,你怎麼能幫著說話嘛!」陳琳琳嘟著,不悅地撒道。
「我是幫理不幫親,你挑釁在先,這事不怪三小姐。」陳子睿眉頭輕挑,不以為意地道。
「哥哥,你被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哼!不理你了!」陳琳琳氣得直跺腳,一扭氣呼呼地跑開了。
以往陳琳琳的這些舉看在陳子睿的眼中都是小兒家撒,他都會去哄哄,可是今兒看來,他覺得甚是虛偽做作,懶得再搭理,隨生氣去。